看來傳說是真的,雖然可能有誇大的成分。
“這酒帶勁!”她喝完說了這句話後一下子倒在江衛東懷裏。
江衛東顯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對着我們無奈的搖了搖頭。
“寶貝,你真的醉了麼?”江衛東拍了拍安娜的背關心的問她。
我和張沁對望一眼,一下不知說什麼了。
“沒,我逗你的,嘻嘻……”
安娜從江衛東懷裏把頭擡起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和張沁都一下笑了起來。
張沁和我雖在私下兩人在一起時各種玩鬧,但在人前還是很正經的。
而安娜則是隨心所欲,不管這些,這應該算是中外有別吧。雖然我們現在開放很多了,但一般還是不會在人前大膽的無所顧忌秀恩愛,還是比較含蓄的,與國外比起來的話。
“安娜,坐好,別鬧了!”江衛東邊說邊把她扶起坐好。
我們還吃了一會才散的場,把那兩瓶高度白酒都喝完了,我替張沁喝了一些,雖然我知道她酒量不小,但還是怕這高度的白酒會傷到她。
在結帳買單時,江衛東搶着把單買了,餐廳老闆正好在店裏,他主動的免了那兩瓶白酒的錢,說是對安娜在店裏唱歌的一點小心意。
安娜雖然情緒有點高,還很話嘮,但是沒醉,走路還是穩穩的,而江衛東反而好像有點飄。
“張沁,你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下次跟我一起去拍攝,我把你介紹給攝影師,你完全可以當服裝模特。”
“我看有時間你真的可以和安娜一起去看下,她說的沒錯。”江衛東也對張說道。
“真的嘛?那就感謝你啦,安娜!”
張沁只是本能的和我們大多數人一樣客氣一下,根本沒把安娜的話當真。
我們攔了一輛車送江衛東與安娜上車後,在街上慢慢的散步聊天。
“沁沁,你的腿和腳還疼不?”我關心的問道。
“還有點,不過今晚睡一覺,明天應該就不痛了。”她說着把手搭在我肩上。
“安娜的酒量還真的很大呢!不知道她到底能喝多少?”
“要不你兩哪天再喝一次?拼個不醉不歸。”張沁戲謔着說。
“要是我兩拼出感情來了咋辦?”我笑着打趣道。
“該咋辦就咋辦!”
“你是不是都打算好了,讓我和安娜一起,然後你就可以與江衛東再續情緣?”
“馬玄,我今天不掐死你纔怪!你那嘴巴就不能讓着我點嗎?”張沁死死的掐着我腰上的一塊肉,急得都有些帶着哭腔說道。
雖然我很痛,但知道自己的話說得過火了,沒有躲開,咬着牙讓她發泄一下。
哎,這玩笑有時候真的不好把握分寸,開着開着就過火了。
“對不起,寶貝!都是我不好。”
嘻嘻……
張沁一下轉哭爲笑。
“你這學得還挺快嘛,才一頓飯功夫就學會了寶貝寶貝的了。”
我啞然失笑,好像以前真的沒對張沁叫過寶貝。
“那不叫你寶貝,叫我的心肝。應該這樣說:我的心肝,對不起。”
“好吧,我的腎臟,對不起!”我抱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
張沁一下笑得不行,蹲在了地上。我也忍不住大笑起來,跟着她蹲在地上。
“我都讓你休息好多天了,沒有對不起你的腎哈!”張沁嬌媚道。
我笑着親了她一下,她一下笑着爬到我背上說:“揹我回去,去對不起你的腎去!”
我一直揹着她往回走,要到公寓樓下她不讓背了。
“怕熟人看到不好意思麼?”我笑着問。
“不是,是怕把你累到了,等下還怎麼對不起你的腎。”
哎,就沒個正經。
一個星期後的週六早上,我正在跑步,張沁打電話來了。
因爲星期五晚上加班到很晚,我就沒去張沁那裏,所以在宿舍睡覺,早上起來準備跑一下步再去找她。
“沁沁,怎麼了?我昨晚上沒過來你就忍受不了啦。”我接了電話打趣道。
“沒個正形!小馬哥,安娜打電話讓我和她一起去拍攝,她說她給攝影師說了,攝影師讓她帶我去看一下,試一下鏡。”
“你還當真了哦。”
“沒什麼啦,反正今天休息,就當去玩一下吧。”
“是去哪裏試鏡?”我問。
“廣州天河,我們坐和諧號去,安娜會在那邊接我們。”
我和張沁吃了早餐,從羅湖乘坐和諧號去廣州,換車到天河與安娜約定的地方,下車後,她已經在那等着我們了。
“你們二位喫過早餐沒?”安娜見面就問我們。
不看她的外形,她已經完全中國化了,見面都是我們常說的‘喫飯了麼’之類的問候語,而不是老外常說的‘你好、天氣怎麼樣’之類的。
“我們吃了來的,安娜你呢?”張沁向她問道。
“我已喫過了,那我們走吧。”
“江衛東呢?”
“他今天需要值班,他們是輪休,不一定是週末休息。”
她帶着我們七彎八拐,上下電梯,好一會纔來到攝影室。
“文哥,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靚女張沁。”安娜把張沁介紹給一位三十歲左右,留着一頭長髮的男子。
那個男子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張沁,然後走過來向她伸出了手:“你好,美女!我看安娜說的沒錯,你的形象很好,但我們還是先試一下幾個鏡頭怎麼樣?”
“謝謝,但我沒一點經驗。”張沁有些擔心的說着,和他禮貌性的握了一下手。
“沒關係,我們這不是t臺秀,你只要穿上衣服按我說的做動作和表情就行了。”那個被安娜稱作文哥的男子安慰道。
“那好吧!只是還是請多多指點。”張沁迴應說。
“小美,你去準備幾套商家的衣服。”他對一個穿着紅色t恤的女孩吩咐道。然後他對張沁說道:“我們開始吧!”
張沁按那叫文哥的男子的要求,換了幾套不同風格的衣服,聽着文哥的指揮做出各種動作表情。
一陣陣快門的咔嚓聲與閃光燈的閃爍,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停了下來。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把照片放在電腦上看看。”攝影師文哥對張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