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他說了什麼?”我問張沁。
“我給他說了,只要現在安靜下來,等會下車讓他見識一下。”
“真要那樣嗎?”
“你個呆頭,等會隨便比劃兩下應付下得了。”張沁無所謂的說道。
我們下車後,司機真的把車停在路邊,要見識見識我的中國功夫,我做了幾個動作給他看,但他看了覺得不過癮,於是想真正的體驗一下。
張沁在邊上笑着觀看,我發現有時候她會以給我挖坑爲樂。
司機使用他們常用的拳擊動作向我進攻,他應該是練過拳擊的,動作很快,並且是進攻與防守相結合的。
但每一次,他都被我以更快的動作,意想不到的角度攻擊得手,連續被我打倒兩次,他才心服口服了。
他身材比我高大,反而輕鬆的被我打倒,他雖心服了但顯得很不可思議的樣子。
他對我又說了句英文,張沁翻譯說他想拜我爲師,讓我教他幾招。
“娘子,你認爲呢?”我請教張沁。
“反正你這幾天沒事幹,我又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外面瞎逛,你就收他爲徒教他幾招唄,總比你去和珍妮鬼混好。”張沁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然後她對司機說了一句英文後司機很高興的在我面前鞠了一個躬,轉身上他的出租車走了。
“我給他說了明天上午九點在這裏來,你就會教他功夫。”在司機走後張沁對我說。
我真的對張沁無語了,都不事先問我一下。
看來學好外語還是非常重要的,不然有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那走吧,回去我們好好比劃比劃,讓我也教教你功夫。”說完我抱着她邪魅一笑。
“好,我今晚一定好好領教你的功夫,有什麼本領都施展出來吧。”張沁嫵媚多姿的呢喃道。
晚上我們激烈的比劃了幾次後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張沁和我是被鬧鐘吵醒的。
起牀洗漱後吃了點麪包和牛奶,張沁就進城上班去了,我把她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出門多少鍛鍊了會身體。
昨晚上的那個出租車司機真的開着他的出租車來了,一見面就用中文喊我師父。
張沁不在,我們交流變得很困難,我只好給他展示了一些動作,讓他跟着做,看能不能做好。
其實這哪裏是三兩天就能學好嘛!也不知張沁是怎麼想的,給我下這個套。
可能她覺得把我一個人留下不放心,給我收個徒弟總比我一個人強,再怎麼說徒弟都是美國人,遇上什麼事他能溝通。
他跟着做了幾下後無奈的傻笑,露出滿口白牙,與他的膚色形成強烈的反差。
我想了一下教了他幾個簡單的擒拿動作,這學得快也能用得上,他練了一會非常滿意,還和我對練了幾下。
我看了下時間馬上要到當地十一點了,而珍妮又給我發了信息過來,我就準備讓這徒弟回去了,他還要跑車呢。
他用英語說他叫奧尼克,向我要了聯繫方式後說了聲謝謝之後走了。
十二點過幾分的樣子,珍妮開着車來了。
她今天身穿一件中式旗袍,顯得身材婀娜多姿,曲線凹凸有致。
“沒有,你呢?”我問珍妮。
“我也還沒有。”她用手整理了一下耳邊的髮絲說。
“那我請你去唐人街喫川菜吧?”
“應該我請,因爲今天你是爲我工作。”珍妮強調。
“那好吧,你請就你請,恭敬不如從命。”我沒再堅持。
“那上車吧!”珍妮說完先上了車,我隨後坐了上去。
在車上我給張沁報備了一下,她給我發了個白眼的表情。
“我現在都還喜歡喫四川火鍋,但只能喫不怎麼麻辣的那種。”珍妮啓動車子後說道。
她在成都生活了好幾年,從而喜歡上四川飲食是很正常的。
“珍妮,你穿中式的旗袍很美,更顯女性的性感玲瓏。”在車子駛出別墅區的小道,來到主幹道後我這麼說。
“謝謝,我也這麼認爲,連我男朋友都說這麼穿很美。在我的影響下,他也喜歡很多中國原素。”珍妮燦爛一笑後說。
“他是在做什麼工作?我隨口問珍妮。
“就在硅谷的一家風投公司做投資。馬先生,你女朋友呢,在這邊做什麼?”
“是一家貿易公司的北美分公司的負責人,分公司在洛杉磯。”
……
我們在一家川菜館簡單的吃了飯後,她把我帶到她的工作室開始工作了。
我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情緒變化,遞給我一瓶飲料後笑道:
“馬先生,別緊張,我不要求你脫光衣服,你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就行了。”
“好!”
我喝了兩口飲料後把上身的衣服脫掉了,然後坐在了她給我準備的凳子上。
“你的身材很好,肌肉線條非常的美,看來我找對人了。”珍妮對我讚美道。
她在旗袍上套了一件工作服開始作畫,我按她的要求變化姿勢動作。
一投入工作,她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是那麼的專注,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只剩下她的畫作。
我想就算不穿衣服,在她看來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只是我自己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關口。
她除了在要求我變換動作時說一句話,全程都不再言語。
等我實在是坐得不耐煩,咬着牙堅持了很長時間後,她終於說好了,我可以穿衣服先活動一下。
我穿上衣服活動了幾下身體,在她邊上看她的畫作。不得不說她不愧是加州藝術學院畢業的,水平要比我這半吊子高出很多。
“珍妮,你畫得太好了!”我不由得讚歎道。
“也有你這模特的一份功勞,我終於完成了我的心願。謝謝你,馬先生!”珍妮對我道謝。
我看時間不早了,準備回去了,我把珍妮的畫拍了一張照片。
“馬先生,你先等一下,我打電話給我男朋友,看他有空沒,如果他有空,我們一起晚餐,把你女朋友也叫上。”珍妮脫下工作服後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