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把經過對她講了遍,我還沒把警察拿槍指我的事情說出來,她都聽得膽戰心驚樣兒,我想我要是把三個警察拿槍指着我的事情說出來,接下來的兩天,她可能要把我像帶嬰兒一樣帶在身邊,寸步都不能離開她的視線。

    “小馬哥,好像你有美女陪着就沒事,一旦你一個人,你不整出點事來好像都不能證明你的存在。”張沁嘲諷的對我說道。

    “娘子,這不怪我,真的不能怪我,我接下來兩天都跟着你,我馬上又要飛回去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有些可憐巴巴的對她撒嬌。

    “我怎麼會生氣呢!只是太擔心你了,你說你都二十幾的人了,不要像個小孩似的讓我擔心好不好?”

    她見我似個犯錯的小孩似的可憐巴巴模樣,一下氣消了,溫柔的對我抱怨。

    “明天我都不出門,就在家裏等你下班。”我對張沁說。

    “你後天就飛回去了,我安排一下,明天我休息,陪你好好玩一天。”張沁說完又去忙她的事了。

    我激動得差點就在她辦公室歡呼起來。

    沒等多久,就到下班時間了,我和張沁就在公司附近買了些禮物,那個李傑發信息說他已經下班了正在趕來得路上,我們這裏是他下班要經過的地方,讓我們等他一會。

    等了大概二十幾分鍾,他就開着車子到了,他在前面帶路,張沁帶着我跟在後面,他現在居住在聖蓋博西區,距離張沁們住的地方很近,而不是他出生時的洛杉磯市中心唐人街了。

    在整個聖蓋博谷,很多地方居住的華人已經佔了一半,可以說在這些地方,就算一點不會英文已能生活得很便利。

    李傑的家是一棟比張沁們住着的要小一些的別墅型民居,這都是郊區的標配,是個很普通的居住配置。

    他和他妻子很熱情的招呼我們進屋,他妻子同樣是華人,他們還有兩個七八歲的女兒。.七

    在喫飯的過程中,他們說在國內都還有一些親戚,老一輩的還有聯繫,但到他們這一輩已經沒聯繫了。

    吃了飯又休息了會,我和張沁就告辭了,他給張沁說如果真遇到什麼事了,他能幫忙的一定幫,不能幫的也會給些建議。

    這是我來洛杉磯後第一次去當地華人的家,從外表上看,居住條件,生活水平比國內同階層的人是要高很多,但從談話中能感覺到,他們一直都生活得小心翼翼,主要的圈子還是當地華人,像他那樣有個公職的都比較少,而他說在美國當警察是一件比較危險的職業。

    “小馬哥,我還是喜歡國內的生活,特別是晚上想去喫宵夜隨時都可以去,玩到多晚回家都沒關係,但這裏不行。”在回到住處後張沁對我說。

    在洗了澡後,她讓我早點休息,要我養精蓄銳,說中午我瞌睡都困得打呼嚕。

    但經過一個下午加晚上的休息,我早就雄姿英發,根本不需要休息,便纏着她,她本來就想,只是顧及到我,便故意不理我,但經不住我的糾纏還是從了我。

    “現在吃了宵夜了,乖乖睡覺吧,明天上午我陪你去購物,下午陪你去聖莫妮卡海灘。”事後她溫柔的吻了下我說道。

    但她卻是又看了會書才挨着我睡下了。

    早上醒來,她還熟睡着,一般只要不上班,她關了鬧鐘都會多睡一會。我怕吵醒她,便躺着沒動,她一翻身,撞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醒了過來。

    她嘻嘻一笑,嫵媚異常的呢喃道:“小馬哥,怎麼回事?”

    “我給你做好了早餐,就等你醒來食用。”我貧嘴道。

    “討厭,你自己餓了吧!”她嬌羞一笑主動起來。

    不是奧尼克發信息說他們在公園等我了,我和張沁還要賴在牀上不起來。

    起牀快速洗漱後,我拿着麪包和牛奶去公園,張沁在後面慢慢的梳妝打扮。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教奧尼克他們了,我這個師父明天就要回國了。

    於是我多教了他們幾個動作,教多了他們一時又學不會,只能任由他們了。在張沁梳妝打扮好吃了早餐趕過來,我就準備讓他們散了。

    張沁用英文給他們說了我明天就要回國的事情,他們很是不捨。

    後來張沁說以後讓我把動作錄下來,讓他們看着視頻學,他們才恭敬的喊了我聲師父、喊了張沁聲師孃後散了。

    看來張沁很喜歡當師孃的感覺,我回國後都還要讓我錄視頻教他們。

    我們正要去購物時,珍妮打來電話讓我去取畫,我和張沁只好先去她的工作室。

    到了珍妮的工作室,工作室的門是關着的,我們等了幾分鐘,她開着車到了。

    “堵了會車,很抱歉!”她笑着招呼我們。

    “我們已纔剛到!”張沁同樣笑着說。

    在工作室,珍妮帶着我們還參觀了一些她別的作品,不得不承認,她的畫很有水平,應該在市場上都能賣個好價錢。

    “昨天是我的一個老師在紐約舉辦的個人畫展,你們沒去看看真的很遺憾,他是近年來難得的一個大家。”珍妮在把畫收起來遞給我時說道。

    “來美國認識你就是意外的收穫,沒什麼好遺憾的,我很期待你有時間再去一趟中國,這些年的變化特別大。”我接過她遞給我的畫後對她說。

    “要不下次我回國,你就和我一起去,正好有個伴。”張沁也附和說道。

    “好的,我一定再去一次!”珍妮爽朗的笑了笑。

    和珍妮告辭後,去購物的車上,張沁詭祕一笑問我:

    “你給我實話實說,珍妮給你當模特時你有什麼想法沒?”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我,眼看就要分別了,如果吵起來就不好了。

    “頭天晚上你已經取光了我的彈藥,我還能有什麼想法?再說別人是穿着衣服的。”我回應張沁。

    “還穿着衣服的,從你的畫上看,她穿的那睡衣和不穿有什麼區別!”

    “當地有區別了,穿着睡衣誘惑力也許更大一些,因爲朦朦朧朧,所以想入非非。”

    “我想你是想入珍妮,而不是想入非非。”她把車停在路邊,使勁掐了我一下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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