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如果曉潔真的把我放下了,我心裏只爲她感到高興,如果她找到了真正的幸福,我也沒什麼遺憾了。我不是一個那麼貪心的人,擁有你的愛我已經足夠。”
電梯門開了,等裏面的人走出來,我和張沁進了電梯。
“這次回來沒見到尚藝,我覺得很遺憾,我回重慶去她又出差去了,她在電話裏說除了公司的事,她還在爲明年的巴黎時裝週作準備。”
“那太牛了,不過她確實太忙了,我和她就上次她來虎門代工廠視察見過一次,那次還鬧了個笑話。”
電梯到了我們的樓層停下,門開了,我們出了電梯。
“她就是那火辣性格,而不像我。我覺得有時候太放縱你了。”張沁在我開門時對我說。
“那給我來次懲罰吧!”等她進門後,我把門一關,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到牀上。
“小馬哥,討厭!我都回來好幾天了,還這麼猴急,快放開我,我想先洗個澡,身上汗得很!”張沁對我嫵媚嬌羞道。
我只好放開她,把她拉起來。
“娘子,其實我身上也汗得很,我們一起洗吧!你明天還有一天又要走了。”
“好吧!我們一起洗,但你給我保證不會亂來。”
張沁已下牀,我準備浴巾和睡衣。
“保證只是洗澡!”我笑着答應。
她脫了衣服,先去了淋浴間,我隨後跟着進去。
在淋浴間暖色的燈光下,她光潔的身子是那麼美,花灑噴頭的水珠撒在她身上,又從身上滑落,此情此景,我很想賦詩一首,但大腦熱血涌動,根本想不出什麼詩句,只能用行動來表達了。
“小馬哥,你怎麼耍流氓,你不是向我保證過只老老實實洗澡麼?”張沁笑着躲避我,還拿花灑噴頭噴我。
“好了,不噴我了,我保證不亂來還不行麼!”我扭頭躲避着噴淋。
但沒想到張沁放好噴頭向我撲來,她抱着我把她的脣一下子貼在我的脣上。
“娘……子,你……怎麼耍起流氓來了?”我斷斷續續的從嘴裏吐出話語。
“我……又……沒……保證……過。”她模糊不清邊吻着我邊說道。
……
事後兩個才老老實實的洗了澡,穿好睡衣,我幫她把頭髮吹乾,才上牀睡了。
我醒來感覺口有點幹,坐起來拿牀頭櫃的礦泉水喝了兩口,然後看了下時間,才凌晨五點半。
見張沁還熟睡着,不忍心把她吵醒,我又乖乖的挨着她躺下了。
我剛一躺下,她就翻了個身一下醒了過來。
屋裏雖然沒開燈,但由於窗簾沒全拉上,外面的燈光從窗戶爬了進來,房間不是特別暗。
“小馬哥,你醒了?”張沁見我睜着眼盯着她,揉了揉眼睛溫柔的問我。
“口乾,起來喝了兩口水。娘子,你要喝口水不?”
“要!”她張了張嘴說道。
我把礦泉水瓶遞給她,她坐起來喝了兩口放下瓶子,然後對我嫵媚的嘻嘻一笑。
“娘子,怎麼了?這麼開心。”我見狀柔聲問她。
“我做夢,夢見摔了一跤,滾到一邊撞着了什麼,原來是你。”
“幾點鐘了?”
“剛我看了下時間,五點半。”
“還早,我反正睡醒了,給你擦點消炎藥吧,老是腫起不是辦法。”
說完她的脣向我的脣靠了過來,手伸向了下面。
……
天色已經變得有些明亮了,張沁慵懶的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我呼吸的一起一伏和平緩的心跳。
“小馬哥,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說我們結婚後感情還會這麼好麼?”半響,張沁幽幽的問我。
“如果不被生活瑣事糾纏,我們結婚後感情只能會更好。”我想了一下說道。
“但結婚後必然會有很多的瑣事,兩個家庭的親戚朋友,生了小孩後的七七八八。”
“我們各自的家庭都不復雜,都不是大富人家,家庭關係反而簡單得多。至於孩子,應該也不是大問題,兩邊的老人都可以幫幫忙,再說緩幾年要孩子也行。”
“說得輕巧,我們現在沒結婚,老人們就催着結婚,只要一旦結了婚,肯定又催着要孫子外孫的。”
張沁這麼一說,我好像找不到什麼話來安慰她了,就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房間更加明亮了,我一隻手抱着張沁,一隻手撫弄着她的秀髮。
“娘子,不要擔心那麼多,我聽老人常說一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
“也是,我們先過好眼前的每一天。”張沁說完對我釋然一笑。
然後她起身坐了起來,看了一下時間說道:“都差不多七點了,你也起來吧。小馬哥,我發覺你都變懶了,以前你早就起來鍛鍊身體了。”
“剛纔已經鍛鍊了啊!難道你還想鍛鍊麼?”我也起身坐在牀上說道。
“來嘛!”張沁又倒在牀上了。
當我又準備開始行動時,她笑着推開了我,一下溜下牀了。
“逗你的,不要一天就想着這一件事情,快起牀洗漱之後去接你初戀喫早餐,然後回松山湖。”說完她從包裏找出梳子梳頭髮。
我只好起了牀,去洗漱了。然後給曉潔發了條信息。
我和張沁到曉潔住的酒店大堂沒等幾分鐘,曉潔下來了。
想着大家一起喫早餐,所以在昨晚開房間時選的是不帶早餐的價格。
“哥、姐,你們早!”
“曉潔,你想喫點什麼?”張沁起身拉着曉潔的手問她。
“我隨便。姐,你和哥想喫什麼我就喫什麼。”
“那我們去喫陳村粉吧,這附近有一家賣陳村粉的,味道還不錯,我帶你去嚐嚐。”
“好!謝謝姐。”曉潔笑着對張沁道謝。
“喫碗粉有什麼好謝的。”張沁笑着說。
“謝姐對我這麼好。”
“你哥對你纔好!”
我沒想到張沁突然來這麼一句,曉潔好像也沒想到。
曉潔臉一紅,怯怯的對張沁說道:“姐,哥對我是好,但我們早就結束了,現在只是一種親情了。”
“我知道!曉潔,不說了,我們去喫早餐。”張沁微笑着拉着曉潔出了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