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是時尚之都、藝術之都,也是一個裝b之城,但凡學藝術的,或是對藝術有愛好的,都心生嚮往之。
巴黎是世界各地藝術家和藝術愛好的朝聖之地,他們從世界各地來到巴黎,國籍不同,膚色不同,語言也不同;有富的,有窮的;有男的有女的。
有個段子是這麼說的,別的地方的乞丐一般就是個乞丐,但在巴黎,一個乞丐也許就是一個藝術家,或是未來的藝術家。
所以,巴黎一般對流浪漢或是乞丐,人們不會低看一眼。
我和張沁在戴高樂機場的出口,見到曉潔來接我們。
巴黎要比深圳涼爽些,曉潔身上穿的是一款中袖的長裙,襯顯得身材婀娜多姿。
“曉潔,都說了不用你接機,你咋個還來?”我笑着對曉潔招呼道。
“我是來接姐姐的,不是來接哥你的。”曉潔高興的說道。
“曉潔,你不是排練很忙麼,怎麼有時間來接我們?”張沁笑着問曉潔。
“今天晚上不排練,都排練得差不多了,明天白天進行最後的排練,然後就是晚上的演出了。”曉潔回答張沁道。
曉潔帶着我和張沁上了地鐵。
“爸爸上個星期就來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叫肖然的年輕畫家,他和爸爸共同在盧浮宮舉辦一個當代東方之美藝術展,後天就正式開展。”曉潔對我和張沁說道。
“那個肖然你見過嘛?”張沁問曉潔。
“還沒有,他很忙,我也很忙,爸爸都只是來那天在學校來看了一下我,但今天他們要來和我們一起晚餐。”
“曉潔,也許你見到肖然會覺得很有意思。”張沁笑了笑對曉潔說道。
“姐姐你認識他嗎?”
“認識,你哥也認識,我們在成都和他喫過一頓飯。”張沁說道。
“姐、哥,我把酒店都給你們訂好了的,我們先把你們的行李放好,然後再出來喫東西。爸爸先給我打過電話,他和肖然也還有一會才能來。”曉潔對張沁和我說道。
曉潔給我和張沁訂的是塞納河畔的一家酒店的房間,辦了入住手續放好行李後,她帶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餐廳,同樣是在塞納河岸上。
“餐廳位置也是你事先訂好的麼?”我問曉潔。
“當然啦,不事先訂好一般是沒位置的。”
“曉潔,看來你爲了迎接你哥的到來花了不少心思。”張沁話裏有話的笑着對曉潔說道。
“姐,更主要的是爲了你!”曉潔似乎有些委屈。
“好啦,姐謝謝你,你可不能這樣就生姐的氣。”張沁有些歉意的對曉潔微微一笑。
“我怎麼會呢!你那麼遠的跑來看我的畢業匯演。”曉潔說完也對張沁笑了笑。
我坐的位置是靠窗的,從窗戶望出去,夜晚的塞納河面波光粼粼,岸邊有不少遊客在散步在觀光。
曉潔的電話響了,她拿出手機說了一句:“爸爸打來的。”然後出了餐廳。
相互客氣的打過招呼坐下後,曉潔不解的說道:
“哥,你和肖然哥哥真的很像!”
“我早就看出來了。”何老師說完笑了笑。
“早就聽說何老師有一個女兒長得很漂亮,今日一見,真的名不虛傳!”肖然讚美曉潔道。
“肖然哥哥你也特別帥啊,而且這麼年輕在繪畫上就很有成就了。”曉潔禮貌的對肖然說道。
我們人到齊了,侍者開始上菜了,菜也是曉潔在訂位置時就點好的。
這是我第一次喫正宗的法式大餐,張沁雖沒來過法國,但她去美國一年,喫過不少次,但這麼正宗的應該也不多。
但我喫不慣,我對曉潔說:
“我是個鄉巴佬,喫不慣這些洋玩意,明天我還是去唐人街喫中餐。”
“我也喫不慣。”何老師笑了笑也說道。
那三個沾過洋葷的聽我們這麼說,很是無奈。
“小馬哥,你這樣就有些過分了啊,你知道曉潔爲了準備這頓法式大餐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張沁有些難爲情的說我。
“曉潔妹妹,你馬玄哥哥和你爸爸不喜歡喫,那我們多喫點,平時還捨不得喫這麼好的呢!”肖然笑着化解餐桌上的尷尬。
“好!我們正好可以多喫點。”曉潔笑了起來。
用完晚餐,大家一起在塞納河邊散步,河風吹拂,很是涼爽。
有不少一對對的情侶忘情的摟抱着,擁吻着。
“我這個老頭子好像不適應這樣的場合。”何老師有些尷尬的說道。
“爸,又不是你一個人在這,我們這麼多人,你都還覺得尷尬嗎?”曉潔問她爸爸。
我向肖然詢問一些關於他和何老師的畫展的事情,他都很有耐心逐一解惑。
“因爲你的原因,在我去洛杉磯時,珍妮對我很是友好。”最後我這樣說道。
“那你得感謝我!”他說完笑了起來。
“我對繪畫也是很愛好的,一開始也是報的川美油畫專業,但沒考好,被調濟到設計去了。”
“這對你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你學繪畫,這世界上可能多了一個二流或三流的畫家,但少了一個很優秀的設計師。”
“你咋就這麼肯定我不能成爲一流的呢?”我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繪畫是講天賦的!”肖然來了這麼一句。
他咋知道我沒這天賦?
我心裏很是不服氣!
張沁是和曉潔手拉着手在說話,我等她倆走近後問道:
“你們說,我有沒繪畫的天賦?”
“怎麼說呢!哥,你的畫畫得很好的,但……”
“但差那麼一點天賦。”張沁補了一句。
“也不是,畫其實很多時候需要一點個性,而哥你的性格太平和了,所以你畫的畫就少了個性,或是極端的情緒,這樣不管你如何努力,反映在畫裏就少了那麼一口氣。”
曉潔雖不是學繪畫的,但她的基礎不比專業的差,我想她說的有一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