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跑嗎?”她嬌媚一笑。
“不跑了。娘子,你要掐就掐這裏。”我指着我最重要的部位笑着對她說。
“不幹!掐壞了我怎麼用!”說完她伸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但我沒感覺痛。
我把浴缸清洗了一下放上水。
因爲浴缸大,放滿要一些時間。
她說感覺有些冷,我讓她坐在浴缸裏,讓熱水從她身上流下去。
“小馬哥,你應該去那些專爲女士服務的洗浴中心,也許能當一個使顧客滿意的好服務生。”張沁感覺滿意,於是這樣說道。
“現在就是啊,我在爲你這個小富婆服務。”
說完我也進了浴缸,抱着張沁坐着,後來覺得水太少了,就躺了下去,讓水把我的身子淹沒。
我讓她也躺着,等水位高一些再坐起來。
“你那好姐姐好像是說在意大利來買遊艇,是不是?”張沁邊幫我搓背邊問。
“是買那種大型一點的,不是小型私人遊艇。”
“那應該是買去在公海當賭場用。”張沁說道。
“應該是吧,不然買那種不大不小的拿來幹什麼。”我也同意張沁的看法。
“你當初沒找她投資是怎麼想的?我想只要你開口,數額不是特別大,她都會投的。”
“畢竟她是道上的,我怕到後來,萬一有人暴出公司資金來路不正,我會特別被動。”
“小馬哥,沒想到你看問題的眼光還很長遠嘛!”
她說完背對我,換我幫她搓。
“一向如此啊!”我有些小得意。
“要是楊嵐不幫你一把,你是不是真的要去找顧英了?”張沁又問我。
“實在沒辦法了也只能找她,尚藝我沒臉再找了,高耀明找了投不投很難說,只有顧英,她欠我一個人情,她會幫我一把,不管是虧還是賺。”
“如果她的條件是你做她男朋友,你還會找她嗎?”張沁笑着問道。
“我沒那麼喫香,別人漂亮多金,纔不稀罕我呢!”
“不要謙虛嘛!別人還是有些喜歡你的。”張沁戲謔我。
“知道,也只是那種大姐姐喜歡小弟弟的那種喜歡。”我幫她搓完了背。
“我一開始對你也是那種大姐姐喜歡小弟弟的那種喜歡啊!”
浴缸的水差不多了,我關掉了水龍頭。
“屁,你一開始就對我有想法,坐在火車座位上,假裝睡着,然後就斜靠着我,後來乾脆倒在我懷裏了。”
“那是真的睡着了,沒有假裝。”張沁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糾正道。
我想起在普羅旺斯買的薰衣草精油,出了浴缸。
“再泡一會嘛!回去一忙哪有這閒工夫和這條件。”張沁在背後喊道。
“馬上來!我去拿那個薰衣草精油給你抹抹。”
“在我的揹包裏,你還想起來了,我一點都沒想起。”
然後浴室裏傳來她唱歌的聲音。
只有在心情特別好時,她纔有這樣的表現。
她唱的是一首法語歌,我聽她唱過很多次。
歌名是《我的名字叫伊蓮》,是一首很經典的在中國也很流行的法語歌,有很多電影用這首歌做插曲。
伊蓮
jem‘appelle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蓮
jesuisunefille
我是一個女孩
commelesautres
像其他的女孩一樣
……
我找到了精油,回到浴室。
“應該改一改,改成《我的名字叫張沁》。”我笑着說道。
“那你乾脆叫馬雲不更牛b,叫什麼馬玄嘛。”
我讓她站起來,倒了些薰衣草精油在手裏,搓了一下,然後給她抹在身上。
“好香!”她的鼻子不停的動。
“那關鍵部位多抺點。”我邊抹邊笑道。
“好嘛!”她笑得花枝亂顫。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繼續我的服務。
她的情緒好像不對勁了,我心裏暗笑。
我給她抹完後換她給我抹。
說真的我不太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爲了不破壞氣氛,只能裝得很享受的樣子。
抹了上身後她開始使起壞來,使我再也不能假裝得很淡定了。
她見了我的反應嘻嘻一笑,繼續使壞。
媽蛋,老子不裝了!
……
事後相互沖洗乾淨,她沒洗頭髮,所以直接上牀睡覺了。
“娘子,出來旅遊好像真有效果,這兩天我們好像恢復了當初在一起時的激情。”我抱着張沁對她說道。
“嗯,以後時間長了,更會平淡很多。所以不管多忙,一年還是應該安排兩三次旅行,去不同的地方,見一下不同的風景,找一下不同的感覺。”
說完她甜蜜的吻了一下我,然後靠着我閉上了眼睛,不一會我竟聽到了她輕微的鼾聲。
可能是白天走的路有點多了吧,再加上又來了一次激烈的運動。
我一下想起了《羅馬假日》電影裏男主帶女主去男主的公寓,奧黛麗.赫本扮演的公主在男主的牀上睡覺的場景。
張沁的身材臉型都與奧黛麗.赫本有幾分相似,就連睡覺的模樣都很相似。
不一會我睏意來了,不知不覺也跟着睡着了。
早上醒來,張沁還沒醒,我悄悄的下牀。
我走到窗邊,掀開窗簾一點點然後望出去。
看樣子又是一個好天氣,天上有不多的幾片白如棉花團的雲朵飄着,整個天空非常乾淨,太陽還沒升起。
我們所在的酒店樓層比較高,放眼望去,羅馬城的景色盡收眼底。
“小馬哥,你醒多久了?”是張沁的聲音。
“沒好一會。公主,你醒了。”我轉身向她鞠躬問候,我決定讓她享受一下公主的待遇。
“本公主要洗漱,你去準備一下吧!”她還真來勁了。
但既然我決定讓她享受一下公主的待遇,也只繼續演下去了。
“好的!公主,我這就去準備。”說完我屁顛屁顛小跑着去準備。
我準備好後回到牀邊,她把手伸給我,我吻了一下然後扶她下牀。
“你做得很好,本公主賞給你一個吻。”張沁忍住笑對我說。
我準備吻她的脣,但她躲了一下笑着說說:
“沒禮貌!”
我只好吻了她的臉,她才很滿意的讓我扶着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