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英的爸爸沒說話了,但在場的人也沒哪一個說話,場面一時冷清沉默下來。
這時一個保養得很好的婦女來到顧英爸爸邊上。
“媽,你不是休息了麼?”顧英對那婦女招呼道。
“我想起你爸爸該吃藥了,所以過來看看。”那婦女輕聲說道。
“伯母好!”楊嵐招呼顧英的媽媽。
“嵐嵐,好幾年沒見你,你變成了一個漂亮大姑娘了。”顧英媽媽坐下後對楊嵐說道。
“秋妹,真沒想到,英兒的這個朋友竟是戰友之子,所以多聊了會。”顧英的爸爸示意了一下我對顧英媽媽說道。
“伯母好!”我急忙招呼道。
“這個是你女朋友麼?”顧英媽媽瞅了張沁一眼問我。
我點了下頭,張沁也對她禮貌的喊了一聲伯母。
“長得真俊!”顧英媽媽笑着對張沁說道,然後又瞅了我一眼說道:“你們兩個看着還真配。”
被一個長輩這麼誇,張沁和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顧哥,你說這帥小夥是你戰友的兒子?”顧英媽媽問她爸爸。
“正是,一開始我沒怎麼注意,後來聊天我越看越覺得長得像我的一個戰友,一問還真是戰友的兒子。”
“你這麼多年一直沒和你的戰友們聯繫過,現在退下來了,我們公司業務也都差不多完成轉型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聯繫一下了,不是你老是念叨。”顧英媽媽說完拿起一塊點心,但又放下了。
她可能想喫,但又擔心長胖。
“哎,來香港後就一個都沒聯繫過,這一時突然要聯繫還無從下手。”
“你先聯繫小馬的爸爸,然後他爸爸又聯繫別的戰友,這樣一個找一個的,要不了多少功夫就都聯繫上了。”
顧英的媽媽說完後笑了一下,她應該是很爲自己的這個主意感到滿意。
“我看也只有這樣了。小馬,你明天打一個電話先和你爸爸聊一下,問他想得起一個叫顧忠衛的戰友不。”
“好的,伯父,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我爸爸也會很高興有你的消息的。”我對顧英的爸爸說道。
“還是明天吧,現在太晚了。”說完他笑了一下。
“師妹、沁沁、小馬,你們來都來太平山了,我帶你們去看一下香港的夜景,然後我們下山喫宵夜。”顧英對我們三個說道。
聊天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她爸爸要吃了藥休息,所以我們都點了點頭。
“媽媽,你帶爸爸去吃藥吧,我們去看夜景了。”顧英對她媽媽說道。
我們三個和顧英的父母告辭,來到別墅外面。
顧英隨後也出來了。
“上車,我們去山頂。”她說道。
我們上了她的車,出了別墅的大門,這次後面沒跟着人。
車慢慢的駛了一段盤山路,到了一個停車場。
“我們還是坐纜車上山,這上山下山的的車多路又窄。”顧英對我們解釋。
我們跟着她下了車,去乘纜車,但人比轉多,需要排隊。
“小馬,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有一種親切感,原來上一輩關係就那麼特殊。”顧英笑着說道。
“什麼老相好?”楊嵐來了興趣。
“沁沁,你說的是真的嗎?”顧英也來了興趣。
哎,是女人就喜歡八卦,不管是能力多強,長得多漂亮。
於是張沁就眉飛色舞吧啦吧啦對兩美女講了起來,聽得她們時不時啊的一聲驚呼,搞得排隊的人以爲她們神經有問題。
張沁講得起勁,楊嵐和顧英也聽的起勁,我服了這三個八卦女,乘上纜車了還在八卦。
到山頂下纜車,可能是講完了,張沁纔沒講了。
站在山頂的觀光臺上,香港的主要繁華區域的美麗夜景盡收眼底,特別是維多利亞港那個方向的夜景,特別的美,特別的震撼。
當時沒想到會來山頂,沒帶上相機,特別的遺憾,而大部分上來的觀光客都帶了相機。
觀看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下山。
在下山的車上,楊嵐說道:
“怪不得醜馬到處沾花惹草,原來是有遺傳。”
顧英聽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張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那嘴巴別亂說,小心我一腳把你牙都踢出來。”我沒好氣的懟了楊嵐一句。
“師姐,你停車,我們下去試一下,看誰把誰的牙踢出來。”楊嵐氣呼呼的叫道。
“好了,你們兩個又不是小孩,在一起就吵來吵去。”顧英沒停車,而是這樣說道。
“楊嵐,消消氣。”張沁安慰楊嵐。
“你就護短,讓他欺負我。”楊嵐似個小女孩一樣對張沁撒嬌。
“不護短,回去以後讓你們打一場,給我好好教訓他。”張沁笑着說道。
“騙人,你兩個穿一條褲子的。”楊嵐繼續撒嬌。
“師妹,不對吧!應該是蓋一牀被子的。”顧英笑着插了一句。
“對,蓋一牀被子的。”楊嵐說完大笑了起來。
連我和張沁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顧英一直說話都是正兒八經的,沒想到一說笑話就這麼有水平。
“那是小馬的爸爸足夠優秀,才讓那個阿姨那麼瘋狂的愛他,他爸爸沒到處沾花惹草,所以師妹你亂說小馬會生氣。”過了一會顧英認真的說道。
“開個玩笑而已,小氣巴適的。”楊嵐說完哼了一聲。
我沒再吱聲,怕一不小心又把她惹火了。
到了淺水灣後,顧英問我們想喫什麼宵夜,張沁徵詢楊嵐的意見。
“醜馬,你呢?”楊嵐問我。
“你們不是搞扯皮了麼,你問他幹嘛?”顧英笑話楊嵐。
“打他也要讓他先喫飽啊!”楊嵐隨口答道。
“這兩個都是沒長大的主,別管他們。”張沁笑着說道。
“姐,你覺得這裏什麼好喫就帶我們去喫什麼。”我對顧英說。
“那好吧,我帶你們去喫海鮮粥,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我們都可以喝點酒,吃了就回去休息。”顧英對我們三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