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沁直接把薰子送去了她的房間,安頓好後纔回到了我們的房間。
“你惹的麻煩還要我去幫你解決。”張沁脫下外套對我抱怨道。
“娘子,只有麻煩你了,我去萬一控制不住發生點什麼,可就不好了。”我有些厚顏無恥的笑道。
“你敢!如果你真那樣做了,我用剪刀把的的犯罪工具剪下來。”張沁皮笑肉不笑而且陰氣氣的對我說。
她聲音不大,但聽得我起雞皮疙瘩,我下意識的看了我的關鍵部位一眼。
“你看什麼嘛,我還沒運手呢你就心虛了!”張沁一下樂得不行。
房間裏有暖氣,脫了外套都還有點感覺熱。
張沁把她的毛衣也脫了,只剩下貼身的保暖內衣褲。
好身材一下展現了出來。
“娘子,如果真要和薰子發生什麼,上次在桂林就發生了,還用得着跑到這天寒地凍的地方來麼。”我抱了張沁一下對她說道。
“知道,所以還給你留着,不然我早就把你那玩意剪下來了。”張沁說完笑着用兩個手指做了一個剪的動作。
“那如果你有問題呢,我剪哪裏?”我笑着問她。
“老孃一輩子都不會有問題,你管好自己就得了。”張沁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房間裏一點都不冷,我也把衣服都脫了。
“你要幹嘛?”張沁後退兩步問我。
“熱!”我緊逼着她說,之後把她逼到牆邊。
“那你把暖氣關了不就得了嘛?”
“零下二十多度,你不怕被凍可以關了試試。”
說着我把她抱起,然後放到牀上,她以爲我要做些什麼,正期待着呢,但我卻起身去放水準備洗澡了。
“馬玄,你個大壞蛋,老孃要讓你當一個月的和尚。”張沁邊罵邊向我所在的浴室走來。
“明天滑雪好像就我們兩個不怎麼會。”我邊放水在浴缸裏邊對張沁說。
“王浩宇和李玉梅也不怎麼會。”張沁邊擠牙膏邊說。
她擠好了先遞給我,之後再給自己擠。
等我們都刷好牙,浴缸裏的水差不多了。
“這好像比家裏的要舒服。”張沁進了浴缸坐在水裏後說。
“只是要大一點。”我跟着她進了浴缸。
等我一坐下,水就滿了出去。
“你不知道高耀明的老爸病了麼?”我在水裏抱張沁問她。
“不知道,高耀明沒給我說。”
“看來肖靈真的取代了你在他心裏的位置。”
“那不是更好麼?”
“聽你說話好像很失落。”
“失落你個頭,我高興還來不及。”
“我不信!”我把她抱在懷裏說道。
她聽了一下來氣了,又在水裏掐我的大腿。
痛得我用力大叫一聲,關鍵部位一不小心滑進了深淵。
“你個大壞蛋!”張沁又罵我,但罵過之她卻笑了起來。
她面帶桃紅,嬌俏無比。
有這樣的一位美人,如果我還去找野味,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野味的味道雖美,但很多都是有毒的。
第二天,早上沒下雪,我們一行人吃了早餐向滑雪場開撥。
北海道有很多的滑雪場,我們選的是札幌盤溪滑雪場,因爲那附近有溫泉,滑了雪可以泡溫泉,還有主要是近。
薰子的中文最基本的交流已經沒問題了,經過昨晚上的相處,她和所有的人都熟悉起來。
滑雪場是她建議的,去買票租裝備主要也是她幫忙的。
滑雪場的人比較多,可能是因爲周未的原因。
楊嵐、周彤、肖靈從小家裏有錢,因此早就學會了滑雪,她們選了中級道滑,滑下去後坐纜車上山,然後又滑下去。
我和張沁還有李玉梅與王浩宇都是真正的第一次滑在滑雪場滑。
我在重慶讀書時有一次與曉潔一家去金佛山滑過,但那雪很薄,都沒把草地完全蓋住。
我們只能在初級道上練習,薰子當我們的教練。
練習了好幾次,總算是可以慢慢滑走了。
“薰子,你自己去滑,我們慢慢的練習。”我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對薰子說道。
她點了點頭,也去中級道滑去了。
我們四個菜鳥,就得我學得最慢。
我在滑的時候摔了好幾跤,起來又接着滑。
雖然有保護,但也不好受。
在又一次摔倒後,薰子剛好看見了,她於是停了下來,然後滑過來扶我起來問我:“馬先生,傷着了嗎?”
“沒有,摔在雪上的。”我勉強笑着回答她。
其實我不知道是碰着什麼了,反正腰有點痛。
楊嵐不知怎麼也過來了。
“醜馬,你不要趁沁沁姐滑下山了,就在這裏假裝摔倒,騙取薰子的同情。”楊嵐很尖酸的說我。
“你不要以己度人,我用得着嘛!”我不客氣的對她說了一句。
“傷着了沒?”她換了語氣,關心的問我。
“沒事!”然後我又慢慢的滑了起來。
她和薰子見我沒事,重新返回中級道滑了起來。
張沁一直在山下等我,等到我後,一起乘纜車上山。
“你學別的都很快,學滑雪咋這麼笨呢?”張沁在纜車上問我。
“我平衡感不好,小時候遇上那種獨本橋都很怕。”我回答張沁。
不過後面我好多了,沒再摔倒了。
那幾個滑了半天中級道覺得不過癮,想挑戰高級道。
“還是小心點慢點,,千萬不要摔傷了,我們是來開心的。”我語重心長的對那幾個美女說道。
“姐夫,你自己小心點就得了,我們會小心的。”周彤對我說道。
“馬哥,是怕薰子小姐和我們去高級道了,你摔倒了沒人扶你?”肖靈對我嘲笑道。
“就是!”楊嵐笑着附和。
我真的拿這幾個美女很無語,往日的權威一點都沒有了。
“沒關係的,馬先生,你讓她們去,我還是在中級道滑,可以隨時看着你。”薰子很認真的對我說道。
那三美女聽了薰子的話,一起意味深長的對我笑了起來。
接着,張沁和王浩宇還有李玉梅也過來了,我尷尬得一撐滑雪杆,向山下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