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榜樣,爲了張沁有面子,我也有樣學樣。
“小馬哥,不用這樣演戲,你這樣不累麼!”張沁當面揭穿我。
“在火鍋裏撈菜是件危險的事情,我怕你被燙着。”我邊撈菜邊說道。
“姐,不用管姐夫,他撈在你碗裏,你喫就得了。”尚藝笑了一下對張沁說。
我們說說笑笑,吃了一個多小時,在散場的時候,張沁叫了起來:
“尚藝,完蛋了,我這個年過完回深圳,可能要長了好幾斤肉。”
“姐,你應該再胖一點,那樣才能要寶寶,太瘦寶寶會營養不良。”尚藝玩笑道。
“你都沒準備要,我纔不要呢,我還想好好的耍幾年。”張沁認真的對尚藝說道。
兩個女人聊女人之間的話題,我悄悄的問趙陽:
“你小子現在喫到肉了,滋味怎麼樣?”
“你又不是沒喫過,滋味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麼?”趙陽有些難爲情的反問。
“你是說尚藝麼?我們之間可是清明白的。”我玩笑道。
“馬玄,我是說你和張沁,你想哪裏去了!”趙陽說完準備打我,我一下躲開了。
“你們兩個幹嘛?都二十幾的人了,還像兩個小孩。”尚藝見我們打鬧,便問道。
“馬玄他亂說!”趙陽馬上解釋。
“姐夫說了啥?”
“他說……哎呀,反正他就是在胡說。”趙陽不敢把我對他說的話說出來。
在尚藝和趙陽一起離開後,我和張沁等出租車時,張沁問我:
“你對趙陽說了什麼?他那麼大反應。”
“我問他尚藝晚上表現怎麼樣。”
“你是不是一直想體驗一下?”張沁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後問我。
“不想,同學妻,不可欺。”我笑着強調。
“小姨妹,不客氣!”張沁來了一句。
有輛空的出租車來了,我招了下手,之後兩人上車。
“去哪裏?”我問張沁。
“先回家吧。”
“你爸爸媽媽可能都還沒回去,還在你大孃家耍。”
“那我們去哪裏?”張沁問我。
我正在猶豫時,手機鈴聲響了。
我一看是曉潔打來的。
“曉潔打電話來了,她可能回重慶了。”我對張沁說了後接電話。
“哥,你和姐還沒走吧?”曉潔在電話裏問我。
“明天走,剛吃了中午飯,你回來了嘛?昨天你都還在昆明。”
“今天早上飛回來的,你問一下姐姐,晚上我們聚一下,有時間嗎?”
“你等一下,我讓你姐姐和你說。”我把手機給了張沁。
“曉潔,你喫中午飯了嘛?”張沁拿過電話招呼曉潔。
“喫過了,在家裏喫的。姐,晚上有時間嗎?有時間一起喫頓飯,你們回深圳後,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又見面了。”
“好,但這次不能讓你請了,讓你哥請,不能老讓他喫白食。”張沁在電話裏對曉潔說道。
“好,你們請就你們請,我纔不跟你們客氣。”
“那就這樣,我們選好地方後,再通知你。”
張沁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我說:
“我想去看動物。”
“好吧,我們去動物園。”我遷就她道。
一般都是小朋友才喜歡去看動物,一個二十好幾的大姑娘,也想去看動物,我有點無語。
坐輕軌,到動物園站下,買了兩張門票。
去動物園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大人帶着小朋友,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很少很少。
從大門進去,沒走多遠就看見了大熊貓,坐在那裏喫竹葉竹子。
都說大熊貓可愛,但我看那幾只都髒兮兮的,不怎麼可愛。
但有不少遊客在對着大熊貓拍照。
張沁也用手機拍了幾張。
後來,看到了一頭長頸鹿,很高,那脖子真的特別長,花十塊錢,可以用樹枝葉餵它。
張沁花了十塊錢,買了一把鮮樹枝來喂長頸鹿,但在她喂的時候,長頸鹿一大口咬着張沁手上的樹枝,把她嚇得啊的一聲,趕快放手,一下轉身抱着了我。
我看着一個小女孩同樣的喂長頸鹿,一點都不怕,就笑話她。
“它那嘴巴又大又長,裏面全是黑牙齒,口氣特別大。”張沁解釋。
“又不是要你和它親嘴,你管它口氣大不大。”說完我大笑起來。
後來看斑馬,有個公斑馬正在試着找母斑馬親熱,但母斑馬不怎麼理公斑馬。
“人和動物差不多,你看那公斑馬,整天就想那個事。”張沁評論道。
“別人一天有喫有喝,當然需要做點有意義的事啊!”我笑着說道。
“也是,不爲喫喝發愁,又有房子住,一天不做點那些事,怎麼消耗那麼多體力呢。”張沁說完大笑起來。
這時,公斑馬奮力騎在了一頭母斑馬身上,觀看的大人們紛紛帶着小孩子趕緊離開。
張沁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拉着我要離開。
“我還要看。”有個小男孩對於大人拉他離開很不滿,大聲的抗議。
“我們去看大象。”大人對小孩說,然後小孩才乖乖的跟着大人走了。
“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笑話張沁。
“人都走了,我一個女孩子在這看的津津有味,那像什麼話。”她說完拉着我笑個不停。
也是,那樣她就會被人笑話,我們也離開,跟着孩子們去看大象。
一路下來,看了很多種動物,不過她最開心的還是後來看不同的魚類,拿東西餵它們。
那些魚一點都不怕人,長得又特別的大,用手都可以撈起來。
一大圈逛下來,張沁走累了,打車找了一家咖啡館,坐下來休息。
今天還是大年初二,也不是高峯期,喝咖啡的人不是很多。
“馬玄!”點了咖啡坐下來後,有一個女子招呼我。
女子頗有幾分姿色,但我一時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我又瞅了她一眼,張沁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我在大腦裏搜索,然後還是想起來了,她是高中時的校花許晨芝。
“許晨芝!”我招呼她道。
“你還是想起了哦。”她因爲我認出了她,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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