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再也不要想不開了,但真的不用請我們喫飯,我們回去馬上要去松山湖,中午都不在深圳。”我跟着話道。
她聽了好像有些失望,坐在原地,我開始跑了起來,張沁好像對她說了什麼後追趕我來了。
我跑了一圈回來,見徐小鳳還坐那裏,但姜若雷站在她身邊的。
別人兩個人的事情,我不想過問,我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地的停下來,打算等上張沁,之後跑回家。
“我現在只有那個車了,你想要你就拿去開,但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我好像聽到徐小鳳這樣對姜若雷說,不過距離真的有些遠,聽不太清楚。
我等到了張沁,她也看見了姜若雷。
“我們回去。”我對她說。
她點了點頭,之後我們慢跑起來。
然後我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停下來回頭望着張沁,她也望着我,而且似乎有些恐懼。
徐小鳳拼命的向我們這邊跑來,姜若雷在後面追。
不管是不是情侶,在光天化日之下,追着一個女人打,也太過分了。
徐小鳳看見我們,跑來一把抓住張沁,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姜若雷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
“你跟我回去,有什麼回去好好的說。”姜若雷對徐小鳳說。
“我不跟你回去,你再這樣我報警。”徐小鳳抓着張沁顫抖着說道。
“我又沒犯法,你報警也沒用。”姜若雷說完來拉徐小鳳,差點把張沁都拉摔倒了。
氣得我一下把他推開了。
“你們兩個如何,我不想管,但你也要注意一下分寸,你差點把張沁都拉摔倒了。”
“你不想管?昨天是不是你救了這賤人,你說!”他對我吼道。
“我救人不假,救的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是誰,我不欠你的,你不用對我大吼大叫。”我雖然很生氣,但並不想和他發生衝突,所以語氣很剋制。
“不欠我的,你他媽的搶了我最愛的女人,還說不欠我的,我操!”姜若雷爆粗口了。
他奶奶的,這是什麼邏輯,簡直就是討揍。
“操你媽!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我也爆了句粗口。
徐小鳳怯怯的喊道:“他對我什麼都沒做,你咋這樣說人家呢?”
“你個賤人,我說的不是你,你咋還不明白,你沒點逼數嗎?”姜若雷罵徐小鳳。
看來徐小鳳一點都不瞭解姜若雷。
她見姜若雷盯着張沁,好像有些明白了。
他又試着來拉扯徐小鳳,被我阻止了。
如果這時都還認慫,不是我的性格。
他氣憤的一腳向我踢來,被我捉住他的腳踝順勢一帶,再一腳踹向他支撐着身體的那隻腳,他一下就摔倒在地了,而且還疼的大叫了一聲。
他爬起來,雙拳亂舞,一副不要命的樣兒,我側身避過,在他背上踢了一腳,踢得他差點撲倒。
“我不想打架,你跟老子有多遠滾多遠。”我以不屑的口氣說道。
他氣得不成樣子,但又打不過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撿起一塊石頭就向我砸來,嚇得張沁和俆小鳳都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可能他意識到事情鬧大了,想跑,被我飛身一腳,踹倒在地,之後我壓住了他並把他的手反扭過來。
“先打120,再打110!”我時張沁說。
她可能受到了驚嚇,我又重複了一遍她才反應過來。
她打過電話後,徐小鳳痛苦的呻吟起來。
於是她試着去查看徐小鳳的傷情。
“傷着哪裏了?醫生馬上就會到。”張沁詢問並安慰她。
“肋骨好像斷了,太痛了,哎喲……”
不到十分鐘,120急救車來了。
“你陪她去醫院吧,我等110的來。”我對張沁說,她點了點頭。
120剛走,110警車來了,把姜若雷和我一起帶去詢問調查。
我們所在的那個地方有攝像頭,我簡單的說了幾句,姜若雷怎麼反駁都沒有用。
我一是保護婦女,二是自衛,而且也沒把他打得傷殘什麼的。
做了筆錄,簽字後警察就讓我走了,而且對我大加肯定和讚揚。
姜若雷則被留了下來繼續調查,如果俆小鳳嚴重的話,他至少要被拘留。
等我到醫院,打電話給張沁,她說徐小鳳沒大問題,醫生已經處理過了。
她帶我去外科見徐小鳳,徐小鳳正躺在牀上,看錶情應該還是比較痛。
“怎麼樣?”我小聲問她。
“醫生說沒什麼大的問題,但至少要養十天半月的。”
“你在深圳有親戚或是很好的朋友嗎?”我問她。
我和張沁都要上班,是不可能整天都照顧她的。
“我姐姐在廣州,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正在趕來的路上。”她回答。
張沁把我拉到一邊,問我:“姜若雷要不要被拘留?”
“還有清楚,我走的時候他還在派出所。”我回答張沁。
“徐小鳳咋辦?不管她的話她還要被姜若雷欺負。”
“她什麼時候能出院?”
“應該明天就可以,只是需要在家裏靜養,等她的肋骨長好。”
“先問問她,她是一個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的,我們和她一不親二不戚的。”我想了一下說道。
我的電話響了,我接了對方說就是先辦案的民警,問我受傷的女人在哪個醫院什麼科室,他們有人要來做筆錄。
我把地址提供給了警方,之後和張沁一起去徐小鳳的牀邊。
“等會警察會來做個筆錄。”我對她說。
“姜若雷呢?”她問我。
“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派出所。”
“他會受到懲罰嗎?”她又問。
“不清楚。不過我認爲最多拘留幾天。”
“我不想再見到他了,我巴不得他被關個幾年。”
“他是不是和你住一起的?”我問她。
“沒有,他纔來深圳,住的是酒店。”
“他知道你住哪裏嗎?”
“知道。不過那房子是我以前租的,還有一個月就到期了,我退了就是。”她想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