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城,已到喫中午飯的時間,攝影師的任務完成了,他吃了飯就要帶着人去機場飛回去。
但張沁還想去瀘沽湖,我覺得來都來了,陪她去看看也好。
很有可能,我們結婚後,根本沒時間度什麼蜜月。
就在酒店附近找了個地方喫飯,把地址給薰子說了,叫她帶她哥哥來。
我們點好菜還沒上菜,薰子和她哥哥到了。
“你們還想喫點什麼?”張沁把菜譜遞給薰子。
“你們已經點好了吧,那就暫時不點了,我也不知道什麼好喫。”薰子禮貌的說。
她哥哥也一樣。
如果不涉及歷史問題,都是很好的人。
而且看她哥哥的態度,如果我要泡他妹妹,他是很支持的。
記得解放前的好多名人都有日本老婆或小老婆,特別是去日本留學的那些之中,就有好幾個。
比如辜鴻銘、康有爲、弘一法師、將百里、魯迅的兩個兄弟周作人和周建人等。
“還是點兩道吧。”我對薰子說。
“那好吧。”她乖乖的點了點頭。
她的動作,一顰一笑都很可愛,不是裝的,而是很自然的。
但比較有特色的我們都已經點了,她最後點了兩道小菜。
前面我們點的開始上菜了,攝影師一行趕時間,我們吃了起來。
我要開車送攝影師幾個去機場,所以沒喝酒,我一不喝酒,就沒人喝了,都表示不想喝,也不知是客氣還是真的不想喝。
“我想多喫菜,這裏的菜都很美味。”薰子說。
“喝酒不影響喫菜呀!”張沁笑道。
“影響!對於我來說。”薰子小聲說。
我們喫得比較快,喫完了趕路。
張沁把裝好的紅包遞給攝影師、化妝師還有兩個助理。
說是紅包,但其實是大信封袋子。
雖然劇組他們有工資,但這是給我們幹私活,給個紅包完全應該。
“不多,這幾天很辛苦大家,一點心意。”張沁說道。
他們幾個客氣了幾句,還是收下了。
之後我送他們去機場。
到機場後,我又給了攝影師六萬塊錢。
“馬總,張總不是都給了嗎?”
“收着,化妝師、你兩個助理一個一萬,剩下的是你的,後期你還得幫我們選照片修圖,這點不算多。”我對他說。
他推辭了幾下,還是收下了。
“馬總,要是多遇上幾個你這樣老闆就好了。”攝影師笑着說道,化妝師和兩個助理也笑了起來。
“可能婚禮的時候,還是你們幾個。”我說。
“好,我一定拍得讓你馬總和張總都滿意。”攝影師這樣說道。
“進去吧,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我對他們說,之後向他們揮了下手,上車回城。
我回到古城見到張沁時,她還是和薰子在一起的,但沒看到薰子的哥哥。
我一問才知道,她哥哥遇到一個法國的女孩子,於是陪法國妞去玩去了。
爲了泡妞,自己的妹妹都不管了,也是無語了。
“聽說白沙機場有坐直升機觀光的活動,我和薰子說了,我們一起去。”張沁對我說。
她這是要給我終極考驗麼,要是我經受不住,那不完蛋了啊!
那機場在白沙古鎮郊外,最早是抗日戰爭時期駝峯航線的中轉機場和後來飛虎隊使用的機場,抗戰後來就閒置了,好像不久又纔在原機場的地址上建了個直升機機場,主要是起降用於森林防火的直升機,兼提拱一個觀光活動。
上了直升機才知道,另外還有二個人。
我們選的航線是飛虎跳峽,飛機起飛後,麗江古城及整個市區,隨着飛機的前行,盡收眼底,在高空和在地上,那視角完全不一樣,在地上有不識不是廬山真面目之感,而在直升機上,是俯視整個古城。
那宏偉大氣的佈局,經過歷史時間打磨的建築,青磚黛瓦,似一副畫卷在眼底鋪開。
飛越麗江城區,下面是一遍溼地,原來是到了拉市海,直升機飛得不高,驚起了溼地多種不同的鳥兒,它們驚慌的展翅飛來飛去。
它們不同色彩形態的身影,好像彩色的畫筆在巨大的畫布上繪畫。
“美しいですね!(好美呀)”薰子用日語讚歎道。
其實一開始,張沁和她都有些緊張。
我們對面是不認識的一對男女,看樣子是戀人關係。
而我們這邊我坐在中間,兩美女一緊張,除了抓緊扶手之外,都往我身上靠。
好在沒好一會就平穩了。
經拉市海,沿金沙江而下,飛躍到了虎跳峽口,在直升機上都可以聽到那江水的轟鳴聲。
直升機在巨大的峽谷間穿行,沒有了先前的平穩,兩美女時不時被嚇的尖叫起來。
眼底的金沙江江流湍急,江水憤怒的撞上那河牀的亂石,浪花飛濺,奇險無比。
我有心欣賞美景,但又得時時給兩美女以安慰和鼓勵。
我們對面的情侶,也是緊張得手緊緊抓在一起。
我一隻手抓扶手,一隻手抱着張沁,但薰子卻緊緊的把我的手腕處抓住。
直升機經上虎跳、中虎跳、飛到下虎跳,之後又原路返回到上虎跳。
特別是返回的時候,轉彎機身有很大的一個傾斜,兩個更是差點嚇尿。
一邊尖叫一邊嘻笑,好像她們在驚嚇過後,又覺得很刺激。
返回時,纔開始話多了起來。
領略高山峽谷風光,又經拉市海、束河古鎮、白沙古鎮返回白沙直升機場。
從直升機上下來,張沁和薰子馬上去了洗手間,不會是在虎跳峽的時候真的嚇尿了吧?
張沁先出來,我笑問:“不會真的嚇尿了吧?”
“嗯,特別是在峽谷轉彎的時候,我都後悔了,想到有可能掉下去,那不得摔得渣渣都不剩。”她說完把我緊緊抱住。
“有我陪着你,怕什麼!”我撫摸着她的頭髮說。
“就是有你陪着,我更後悔,我死了沒什麼,把你的命也搭上,就太不值得了。”
“好了,傻瓜,別人那線路飛過很多次,每次起飛前都有檢修,再說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嘛!”
她把我的命看得比她自己的命還重,這不是說的漂亮話,而是發自內心的。
“我把尿髒的內褲脫了,現在裙子裏面是空檔。”張沁突然嘻嘻一笑說道。
“那薰子是不是也和你一樣?”我玩笑道。
“她出來了,你讓她給你看嘛。”張沁說完狠狠的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手。
真是的,剛纔都還要死要活的,這又作起妖來了。
薰子真的從廁所出來了,臉頰變得紅紅的,很有可能處理方法和張沁是一樣的。
不過,兩人都是長裙,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