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是我想多了,薰子進來彎腰鞠了一躬後對張沁小聲說道:

    “姐姐,你有備用的衛生巾沒,我的突然提前了。”她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我還是聽見了。

    “有,我馬上去給你拿,要什麼尺寸的?”張沁問她,之後還轉身對我做了個搞怪表情。

    好像是在說:“想搞事,天都不幫你。”

    日本女孩子一般對貞潔看得很淡,這是她們的傳統,加上又是在瀘沽湖,所以薰子纔有在我們看來有些出格的舉動。

    “姐姐,一個夜用的就行,我明天去買。”薰子看了我一眼說道。

    張沁給了她後,她道謝後就走了。

    這早不來晚不來,在今晚上來,看來是老天不要讓我太爲難。

    “看來你想走婚都走不成了。”張沁嘲笑我。

    “怎麼走不成?我的目標一直是娘子你啊!”我說完抱着她試圖吻她。

    她笑着扭開了臉。

    “哪有這麼便宜,你出去,從客棧外面爬上來,我什麼都依你。”她笑嘻嘻的說道。

    這不是搞事嘛!

    “你是認真的嗎?”我笑問。

    “當然,你不是一直想走婚嘛,讓你體驗一下。”

    “萬一掉湖裏去了咋辦?”

    “之所以要上男人爬高牆,就是要挑選身強力壯的,爬不上去還想喫肉,可能不嘛!”她說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牆對於我來說,小菜一碟。

    出來玩,就是爲了開心,她想玩,我有心陪她玩。

    我把換下來的摩梭服裝穿在睡衣外面,正準備出去,她卻把我拉住了。

    “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哦!”

    “玩玩,沒事,那牆對我來說不是難題。”我說。

    “算了,你的級別已經過了爬牆翻窗的階段,是已經可以從大門直接進出了。”

    “那衣服都穿好了,我在窗戶外面趴着,你給我拍幾張照片。”

    “好嘛,看來你硬是要體驗一下。”張沁笑得不行。

    我翻到窗戶外面,抓任窗沿,張沁拍了好幾張之後,我又才翻進房間裏。

    之後關好窗戶,就要行動。

    “完了,我的好像都來了。”在我脫了套在身上的摩梭服裝後,張沁彎腰夾腿說道。

    我操,有這麼巧嘛!

    “是不是哦?”我有些不信。

    “你看嘛!”張沁脫了褲子對我說。

    “提前了兩天,去給我拿一個夜用的來。”張沁又說道。

    我去拿來,她弄好後把褲子穿上。

    “薰子的也提前了,可能是和氣候或喫的東西有關。”張沁分析道。

    “可能是吧!”我應了聲。

    “看來,你還是應該跟着那個少婦去,去走她的婚。”張沁玩笑道。

    “對哦,我咋這麼傻嘛!”我自嘲道。

    不能辦事,我們很早就睡覺了,我一覺睡醒,時間才五點半。

    我一直有睡醒就起牀的習慣。

    “幾點了?”張沁迷迷糊糊的問我。

    “不到六點,你再睡會。”我對她說。

    “這麼鋼,要不我用手……”她摸了一下笑道。

    “算了,我要養精蓄銳。”我吻了她一下說。

    “我還想睡會。”說完她轉身躬着腰繼續睡。

    我換了衣服,把門帶上出了房間。

    時間太早了,客棧好像還沒人起來,我下樓出了客棧。

    路燈還亮着,天沒有要亮的跡象。

    周圍安靜得出奇,只有湖裏的微波親吻湖岸的一點聲響。

    我活動了下四肢,在島上慢跑起來。

    跑了一圈後,我看見了一男一女兩個晨跑的人。

    這是我出客棧看見的最早的兩個人。

    我跳到景觀臺上,看了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東遠的天際開始露白,湖面也沒那麼黑了。

    活動了一小會,來景觀臺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人們都是來看日出的,這裏視野特別好,是瀘沽湖觀日出最佳的地方。

    張沁和薰子也來了,薰子還帶了畫板,張沁帶了相機。

    “還是馬哥早。”薰子笑着招呼我。

    “也沒來好一會。”我回應道。

    東邊天際越來越亮,雲也有了色彩,而且色彩越來越絢麗多姿。

    湖面有一屋薄薄的霧氣,但湖四周的山還是深黛色。

    接着太陽試探性的露出了一個額頭,偷偷的看了看沉睡的大地,大地上的高山湖泊。

    之後才大着膽子慢慢的把整個臉露了出來。

    安靜的瀘沽湖頓時醒了過來,湖光山色,在晨暉中有了勃勃生機。

    張沁和薰子的臉上,也有了亮麗的光彩。

    張沁不停的在拍照,而薰子安靜的在畫她的畫,周圍的人一點都沒影響到她。

    等她畫得差不多了,我們纔去喫早餐,回客棧收拾東西退房去機場。

    這裏到成都的航班,一天就只有那一兩個航班,有時候一天都沒有。

    肖然和曉潔,都打了電話。

    到機場的路程還有很長的距離,我們加錢給租車方,他們自己找個司機把我們送到機場後再把車子開回。

    臨走時,還特意買了一些特產。

    在成都降落,從機場出來,肖然開的車來接的我們,曉潔也跟來了。

    相互打過招呼後,肖然說:

    “上車,去喫東西,我媽媽都打電話催了兩次了。”

    三個女孩子擠在後面,我坐副駕駛位。

    “孃孃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問肖然。

    “回來得有好一段時間了,她還是喜歡在成都生活,瑞士雖然好,她說少了成都的煙火氣,她打算把那別墅賣了。”肖然回答我。

    曉潔對薰子很感興趣,不時用法語或中文問她一些問題。

    特別是用法語,車上四個人都加入了談話,就我一個人傻傻的成了局外人,雖時不時聽得懂一兩句,但也只限於最簡單的日常用語。

    “是不是安排的火鍋?這來成都和重慶,必須得好好喫一頓。”在下車時張沁問肖然。

    “是!知道你們想喫火鍋,我媽媽本來想請你們喫川菜,我說你們說了要喫火鍋。”

    “我也想喫火鍋,薰子小姐趁這機會,也好好嚐嚐。”曉潔說道。

    她哥哥的航班比我們要晚差不多兩個小時,他到都是下午了。

    肖然的媽媽可能聽到了我們在火鍋店門口說話的聲音,出來和大家打招呼。

    她一身合身的旗袍裝,看上去很有氣質。

    打過招呼之後,她招呼我們進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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