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小舞!
只見此時的小舞,臉上顯露出焦慮之色,剛纔的打鬥,小舞全程看在眼裏。
二明那蠻橫的攻擊,似乎在人族至強者面前,並無多大用處,反而在力道上,略遜色於人族至強者。
現在大明天青牛蟒,如願歸來,站在遠處的小舞,口上更是大喊着加油,神情十分緊張。
殺獸奪環,這卑鄙的行爲,一直都是小舞心裏十分痛恨之處。
該男子身上閃爍着紅色十萬年魂環,早已被小舞認定爲,凶神惡煞之類的人族強者。
此男子,該殺!
勢必,還星斗大森林所有魂獸一個公道。
……
面對後方撲殺而來的天青牛蟒,昊天鬥羅壓力劇增,眉頭緊皺,立即感知到事態的嚴重。
“哼,今日爾等挑釁,便讓你們嚐嚐,九九八十一錘的威力。”
思量過後,昊天鬥羅放棄對泰坦巨猿的壓力,凌立而起,輕鬆突圍,飛昇於空中,昊天錘直指底下兩獸。
天青牛蟒、泰坦巨猿,龐大的身軀立於地面,頭顱微擡,怒吼連天,散發着陣陣威壓,對於昊天鬥羅口中所說的八十一錘,表現出絲毫不懼之色。
嗡嗡~
此時,凌空的唐昊,眼瞳中,散發出猩紅之色,紅色的暴力氣息,狂暴的殺氣氣焰透體而出。
此時的唐昊已經怒了……
轟隆~
就在唐昊準備施展絕技之時,混濁的湖裏,一道粉色的閃光,破水而出,柔骨魅兔王周身環繞着三五個天材地寶。
七彩扇貝、紅色珊瑚、形如樹狀的血靈芝,等等。
只見剛破水而出的柔骨魅兔王,沒有停留,神情忙碌的她,極速的來到湖面的石臺。
隨後柔骨魅兔王身上一股柔和的氣息,暴力般把身邊天材地寶,紛紛化爲溶液,意動之下,七彩溶液緩緩送入王彥祖口中。
入體後,天材地寶的藥效,剎那間,似乎在王彥祖身上發生着微妙的變化,只見王彥祖每一寸肌膚,散發出微弱的七彩祥光。
僅僅一剎那,臉色蒼白的王彥祖,臉上的血色立馬轉化爲紅潤光澤,時隱時現的氣息,更是隨着平穩的呼吸,消失殆盡。
“還好,此方對凡人奏效!”
柔骨魅兔王看着呼吸平穩順暢的王彥祖,玉手擦拭着額頭上的虛汗,一臉放鬆表情浮現,臉上露出了喜悅。
可,柔骨魅兔王絲毫不知,剛纔所有的舉動,更是震驚到了泰坦巨猿、天青牛蟒、小舞一人兩獸。
那熟悉的氣息,清晰的輪廓,一舉一動都彷彿牽動小舞、大明、二明的心絃。
柔骨魅兔王那秀髮容顏,絲毫沒有被湖中的湖水侵亂,眉頭那緊皺之意,更是代表着眼見之人,是活生生的人!
此時的小舞,泛紅的瞳孔,熱淚盈眶,一雙玉手捂住嘴巴,激動的心情,無處安放。
泰坦巨猿、天青牛蟒更是愣神原地,宛如巨大的雕像,剛纔那暴戾的氣息更是消失殆盡,蕩然無存!
兔皇那忙碌的樣子,像極了從前,那熟悉的氣息,更是令泰坦巨猿、天青牛蟒無法忘懷。
兔皇,重生了!
一股難以表明的喜悅,衝上心頭!
兩個十萬年魂獸,哭的宛如做錯事的孩子,楞在原地久久不動。
天空上的昊天鬥羅,見此情形,更是收斂殺氣,隨後神情疑惑的看着怪異舉止的兩頭十萬年魂獸。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昊天鬥羅,不經意間往柔骨魅兔王望去。
此女子必定與這兩頭10萬年魂獸有着神祕的聯繫。
唐昊並非愚笨之人,結合剛纔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皇者氣息,唐昊心中有了大致的斷定。
收回昊天錘,唐昊飛躍而下,隨後一股探識往王彥祖身上而去,確定王彥祖脫落險境時,神情上纔算鬆了一口氣。
……
“哼~大明,你剛纔是何意?”
而唐昊身邊的柔骨魅兔王,更是轉頭,望着岸上的天青牛蟒,臉色立即轉化爲憤怒。
大明三番五次的挑釁,更是讓柔骨魅兔王無法原諒!
嗚嗚~
可,天青牛蟒面對兔皇的質問,更是仰天長嘯,一種表達迴歸的嚎叫聲響起。
同樣的,二明泰坦巨猿,也亦如此,迴歸之音徹響天空。
小舞更是熱淚盈眶,擡頭仰望着美麗的天空,那回歸之聲,代表着母親還活着。
與此同時,星斗大森林,跟着空間之中的音律,衆魂獸齊唱,迴歸之音。
僅僅剎那,星斗大森林,千萬生靈,低嗚、啼鳴!
而原本還是怒火中燒的柔骨魅兔王,更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之色。
這是魂獸之間,表達夥伴,逢凶化吉,脫離險境,迴歸自然的迴歸旋律!
大明、二明擅可欺騙於自己,但整個星斗大森林的所有魂獸,亦是如此。
這說明,自己這段時間,卻是消失已久,使得一些魂獸,一直再爲自己擔心不已。
“唔……你們這是何意?我不在的這個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柔骨魅兔王神情疑惑,仔細回想着,幾個小時之前的事。
王彥祖給自己喫下神祕的藥丸子,之後就出現在人族地盤!
至於過程,到底如何去到萬里之外的人族地盤,柔骨魅兔王只能把這問題歸結到喫下的神祕東西。
似乎這其中僅僅是伴隨着,萬里傳送罷了。
可與自己平安歸來,又是何意?
難道眼前的小孩有加害於我之意?可轉念一想,一個凡人罷了,不可能有加害我之意。
柔骨魅兔王看着昏睡過去的王彥祖,心裏飛速的思考着,這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一旁的昊天鬥羅,眼神裏更是流露出一些些好奇的神色。
這種嚎叫之音,與兔死狐悲,恰巧有着相反之意,唐昊作爲極限鬥羅,對於魂獸有着人類的情感,並沒有感到多大的震驚。
自己與阿銀的情感便是其中之一,只是表達方式以人類的方式相同罷了。
但,眼前所有動物的嚎叫之音,似乎在傾訴着,一種苦難到頭之意。
唐昊此時在想,眼前的女子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與王彥祖到底是何種關係?
該女子爲何處處幫着王彥祖,即使是身處險境,也義無反顧的去救王彥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