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藥物有概率可以讓人變小是我不知道從哪裏聽說的,我在之前並沒有見過實際例子。

    所以並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個藥物所導致。

    當然了,我並沒有在意工藤新一爲什麼能喫到酒廠裏的藥這個問題。

    畢竟這對於好奇心很重的小朋友來說,不是很正常的嗎?

    因爲好奇,所以偷偷跟在組織成員身後,但是手法太拙劣,很快就被發現。組織成員也不是喫素的,就把剛從實驗室裏拿的試用藥劑餵給他,正好就當小白鼠了。

    這種事發生在酒廠難道不是很自然很平常的嗎?

    我在心裏這樣想着。

    警察確實很快就來了,衆人看起來都很熟練的樣子(到底爲什麼會這麼熟練啊喂),很快就確定了三位嫌疑人。

    話說爲什麼這種刑事案件的嫌疑人永遠都是三個啊?是有什麼說法嗎?

    “反正咱們也不需要解謎,就隨便猜一猜好了,津美紀你覺得誰像兇手?”我看着那三個嫌疑人。

    “中間那位藤田先生。”

    我聽着她那十分篤定的話語,驚訝道:“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三個嫌疑人中,只有藤田先生是男性。”津美紀有理有據地說着。

    我:“……”

    說得好,下次不要再說了。

    我還說她是不是發現什麼關鍵線索了……

    看來是我太天真。

    不過不得不說,她說的其實還挺有道理的。

    畢竟傷口在肋骨之間,直接貫穿了前胸後背,警方檢查的兇器也沒有任何指紋。

    想必是手和刀之間隔了些什麼,即使是一張紙也好。

    如此想來,兇手定然是一個力氣很大的人。

    藤田旁邊的那兩個女的都不像是練家子,所以這樣算下來果然還是藤田的嫌疑更大一點。

    我覺得奇怪,不知爲何,那個藤田的視線總是在不經意間看向我。

    難道他認識我?

    可我應該沒有見過他。

    而且他似乎不敢直視我,爲什麼?

    在我這種溫柔可愛的女孩子身上發生這種事情,只有可能是我以前的下屬和底層的員工。

    所以他是……?

    可能有我臉盲的原因在,我甚至都不覺得他有那麼哪怕一點點的熟悉感。

    我相信我絕對沒有見過他。

    我這樣亂七八糟地想着,那邊的推理秀已經開始了。

    前半段是世良說的,後半段是柯南說的,說完之後他撓撓頭非常心虛地說了句“是我剛剛聽世良姐姐說的啦哈哈哈”。

    我聽着點了點頭。

    津美紀說的對,他演技確實不咋地。

    但是我記得工藤新一的媽媽是那個世界著名的演員吧?演技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遺傳上。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兇手不是藤田,是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女生。

    先是讓他在廁所暈倒,然後利用魚線進行了一番縝密的操作(我並沒有聽懂,但是可見兇手物理學的高超),成功將死者捅了個對穿。

    那名小姐承認之後就跪在地上哭,解釋自己爲什麼要殺掉死者。

    我並沒有聽她講述自己殺人動機的興致,只要不是什麼反社會的變態殺人魔,動機無非就那麼幾個。

    還真是無聊。

    “津美紀,你幫我拿下包,”我把我的包遞給她,看了眼還沒有處理完血液的廁所,“我出去上個廁所。”

    “好。”津美紀把包挎在自己身上。

    就在我剛離開咖啡廳不久,藤田也走了出去。

    “藤田先生,還要麻煩你去做一下筆錄!”他身後有警員在喊。

    他沒有回頭,朝後擺了擺手:“知道了,我就是出去上個廁所,一會兒回來。”

    聽了這話,警員也就沒有阻止他的離開。

    “柯南呢?有沒有人見到柯南了?”小蘭突然發現柯南不見了。

    “不用管那個小鬼頭了啦!反正他過一會就自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園子嘴上這樣說着,眼神還是四處尋找着。

    世良走過來:“誒?你們是在找柯南嗎?他剛剛去上廁所了。”

    “他怎麼也去上廁所了。”園子無語。

    “真是的,怎麼也不和我說一下。”小蘭嘴上這麼抱怨着,但着實鬆了口氣。

    世良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沒有說話,深藏功與名。

    我走進一條沒有人的巷子,左右看了看,隨即轉過身來:“有什麼事嗎?”

    “蘋果酒大人,如今居然可以再次遇見您,我只想知道當時是不是您……”

    “你誰啊?”我打斷他的話。

    他愣住了,一臉茫然無措,幾秒後,憤怒涌上心頭,衝我喊道:“你居然不記得我是誰?!我在你們身邊待了整整三年!你居然不記得我是誰了?!”

    三年?

    我心中略微有些迷茫。

    “所以你到底是……?”我在我記憶中仔細地尋找了半天,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

    對方擡起頭來冷哼一聲:“對,沒錯,我就是……”

    “你是之前我和琴酒他們的專職司機吧!”我非常篤定地說道。

    藤田:???

    “什麼司機?!我明明是……”

    “所以你現在是連司機都當不上了嗎?”我再次打斷他的話,用一種近乎憐憫的語氣,“真是可憐,琴酒已經有伏特加開車了,而我平時負責任務數據的記錄,並不需要司機,你已經沒用了不是嗎?”

    “你纔沒用了!!!我現在可是已經調到了科技研發部那邊,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代號了!”他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我無語。

    這也太蠢了吧?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就一口氣把消息全告訴我了。

    不過科技研發部……

    不得不說,酒廠的boss最重視的是製藥領域,科技什麼的幾乎可以說是完全不care,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很快可以獲得代號。

    “所以呢?來找我到底什麼事?”我皺了皺眉,並不想關心他是否升職。

    “我只想問當時是不是你把我調離了職位?”

    我:“…………?”

    什麼東西。

    還調離職位,難道你有什麼職務要做嗎?

    咱就是說你當時不就一打雜的,除了當司機沒有半點用處。

    我非常無語地說道:“我纔不會多管閒事到沒用的人身上。”

    “當時要是沒有我,你能那麼快找到蘇格蘭的位置,去處決了他立下大功嗎?!”

    我:???

    謝謝,但是我打車也能過去。

    “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到了我的貢獻!沒有一個人!”他歇斯底里地說着,“最後等着我的是離職說明書!”

    這不是也挺好的嗎?

    你們還能離職,我們這種有代號的和接觸這些東西多的,沒有離職只有殉職。

    能離我早離了,以前是因爲臥底可以拿到兩份工資,現在我又不缺錢,麻煩事還是越少越好。

    “so?”

    “哼,說不出話了吧?!我就知道當時是你……”

    “是琴酒,”我忍不住再次打斷他的話,“你不說話其實沒人把你當啞巴的。但是你一張嘴,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傻子了。”

    “你!”

    “我?”我笑了笑,朝巷子口走去,“我怎麼了?”

    “當時琴酒說要換掉你的時候,我還問過他爲什麼,”我走到他身後,“當時他說是因爲你太蠢了,既沒腦子也不能打。”

    “這樣看來確實呢。”我看着他背部繃直,嗤笑了一聲,“當時是覺得你外表看起來挺像伏特加的,沒想到你連伏特加都不如。”

    “不要這麼緊張嘛,”我拍了拍他的肩,他哆嗦了一下,“是在害怕我從背後殺了你?”

    “那你實屬想太多了,我可沒那麼閒。”我輕輕推了他一下,他猛的跪倒在地!

    “你你你你……”

    “再說了,”我面無表情地撇了他一眼,狀似無意地威脅道,“我殺你,可不需要繞到你背後這麼麻煩。”

    我歪了歪頭,碎髮從耳後掉落,遮住我的表情。

    我就這樣揹着光像看螻蟻一般俯視着他。

    “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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