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吸血慾望佔據了整個腦袋,不知道張良什麼時候來到了我旁邊,他對我說道:“主人是不是想吸血,我感應樣子我又到主人在練功,知道主人煉功完後會非常飢餓,所以特地過來獻血。”我不知道張良爲什麼會變的靈活,但是現在的我也管不了難道多了,朝着張良的脖子咬去。我只吸了兩口血,短暫的壓制住了飢餓感,然後對張良道:“你能不能從醫院裏拿幾包血袋過來讓我喝。”張良機械般回答道:“行的,主人。”雖然還是那麼機械化,但是比起幾天前,現在的張良靈活太多了。難道和自己修煉有關嗎,只要我越強大,他就越靈活嗎。沒多久張良真的拿來了幾袋血液,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袋血漿,像喝飲料一樣喝光了,感覺血漿沒有新鮮血液好喝,不過我還是一口氣把幾袋血漿喝光了。滿意的對張良道:“你可以去幫我辦理出院手術了,我也在醫院住夠了。”張良還是機械般的回答道:“好的,主人。”看着張良這副得行,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事情辦成功。繼續鞏固一下修行,我又在牀上練習了魔功第一篇,本來像顆葡萄乾的精血又變成了一顆有大又新鮮的葡萄了。看樣子我我誤打誤撞找對了方向,我以後絕對會稱爲第五個殭屍之祖。我的內心居然有那麼一點點小激動。這些天我還呆在醫院,本來房間只有我和溫老頭兩個病患,但是溫老頭死後就沒有另外住進病患,可以說我一個人霸佔了這個房間。因爲我讓張良這些天呆在家裏,別來上班,結果我出院找不到主治醫師簽字,想讓另外一個醫生代簽,又要各種數據證明,可是我來到醫院根本就沒看到過什麼數據。我都不知道所畏的數據是什麼玩意。這時候醫院走廊有動靜,人潮涌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按我宅男的性格,我是不會去管的,但是我現在在醫院悶的快發黴了,既然有熱鬧,我也去湊一個喫瓜羣衆。現場很混亂,我擠不去現場,所以只能問旁邊的人,結果一打聽,我慌了,原來是一個病人責怪某個醫生曠工幾天,害他在醫院多呆了幾天,像醫生討個說話,結果先是吵起來了,然後兩人開始動手,後來那個病患失手把醫生推到樓下去了。我急忙朝人潮中擠去,一邊祈求這個醫生千萬不能是張良。當我擠到樓梯口,樓梯口被幾個保安封鎖了,不能從這裏下去,順着樓梯往下看,正是張良躺在那裏,因爲是從樓梯口滾下去的,並沒有明顯的外傷,甚至沒有流血,但是張良就像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嘴裏還唸叨着:“好的,主人。”“看樣子是摔壞了腦袋,已經神志不清了。”“豈止是摔壞了腦袋,你看他像灘爛泥一樣躺那裏,估計多處骨頭都斷了。以後只怕是廢人了。”“連廢人也不如啊,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在喫瓜羣衆的議論聲中,終於有醫生出面把張良擡上了擔架,在醫院裏發生了事故,醫生還能拖這麼久,我也是佩服這家醫院的辦事效率。當醫生擡着張良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撲上去,哭道:“張醫生,你不能有事啊,你一定要好起來啊,我的病就是你治好的……”雖然表面上我在哭,但是內心在笑,似乎老天在幫我圓謊一樣,我暗地裏給張良下了個命令,以後不管誰問他話,他都不能說話,只能笑,只要誰說話聲音大點就只能哭。看着張醫生以後在又哭又笑中度過,我心裏就樂呵。我被自己得念想嚇了一跳,感覺自己變的冷血了,以前最看不慣的事情現在居然敢做了。這時候一個熟悉的女孩的聲音傳過來:“你們放開我,不是我推的,我沒有推他,他本來就是個傻子。我怎麼可能和傻子動手。”我回頭一看,居然是米雪琴被兩保安抓着的。又是喫瓜羣衆的聲音:“小女孩年紀輕輕,嘴巴怎麼這麼毒呢?”“何止嘴巴毒辣,心腸更如蛇蠍。”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突然看見樓梯口有個攝像頭,於是我隨口說道:“醫院的樓梯口人流量大,又最容易發生事故怎麼就沒有裝個攝像頭啊。”“對啊,你們看那裏不是有個攝像頭嗎?去監控室把錄像調出來看看就真相大白了。”我沒想到喫瓜羣衆裏有人反應這麼快,幾乎就在我把話說完的瞬間就把話接過去了。但是我卻沒有找到接話的人。聽到喫瓜羣衆的建議,兩保安把米雪琴押去監控室,還是有那麼一羣喫瓜羣衆跟了上去,沒過多久警察也介入了調查。喫瓜羣衆纔開始消停。張良不會死,最多隻是在牀上躺幾天,雖然我給了他的是我的普通血液,但是我變成殭屍後的普通血液也是神藥,自愈能力極強,就算把他放樓梯口不管,過幾天他也會好起來。我現在在乎的是我出院的問題,米雪琴似乎也着急幫我辦理出院手續。但是現在兩個能給我辦理出院手續的人都惹上麻煩。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米雪琴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原來昨天她並沒有推張良,而是看見張良踏空,想去拉住張良,結果就是這麼一個伸手的動作,就讓別人誤會了。她拿出一踏收據條遞給我道:“要不是這個無良的醫生,我早就幫你辦好了出院手續。”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出院了。但是我現在怕陽光啊。於是我對米雪琴道:“張良醫生畢竟是我的主治醫師,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我出於仁義也得去看看他。”米雪琴道:“你可能看不到他的,他好像被院長送去了隔離室。”我喫驚道:“最多送去重症病房,怎麼會送去隔離病房呢?”米雪琴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聽醫院的人議論說是什麼攜帶了血液病毒吧。”我暗自說道:“慘了,張良的血液不能外流,我能把他變成血奴,但是他傳出去的血液就是病毒,具體什麼病毒我也不知道。”我朝着隔離室飛奔而去,希望大禍發生之前可以阻止。來到隔離室,我沒辦法進去,更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但是我能感應出血奴的思想,他現在和幾天前的我一樣,被幾條鐵鏈,幾條麻繩幫在牀上,雙眼也是通紅,兩顆殭屍牙和屍爪正在慢慢的生長,我也愣住了,我不是沒有給他我的精血,他怎麼就屍變了。我仔細感應着張良的血液,隱約直接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我居然發現他體內有了我的芝麻粒大小的精血。就是這粒小芝麻讓他發生了屍變。我被關在門外,靠着精血的感應,知道有三個醫生站在牀前,站在中間醫生對另外兩個道:“看症狀像得了狂犬病,但是又不全像。”靠左手邊的醫生道:“低熱、頭痛、全身發懶、噁心、煩躁、恐懼不安等症狀。接着,病人對聲音、光線或風之類的刺激變得異常敏感,稍受刺激立即感覺咽喉部發緊。被病獸咬傷的傷口周圍,也有麻木、癢痛的異常感覺,手腳四肢彷彿有螞蟻在爬。這些症狀都沒有在張良身上體現出來。依我看不是狂犬症這麼簡單,或許是一種新的病毒。”靠右的醫生皺眉頭對中間的醫生道:“劉院長,我感覺張良的表現和早段時間的某個患者一樣。”靠左手的醫生道“對,對,對,聽李主任這麼一說,的確有這麼回事。那時候就是張良爲那個病人主治的。”院長道:“那現在那個病患呢?”李主人道:“可能還在住院吧,也可能出院了,當時我們都看見了那個人好了,就轉到了普通病房去了。”劉院長怒道:“”荒唐,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不通知我,查,趕快給我查,看看那個人出院沒有,沒有出院務必給我扣下,出院了也要找到他的住址。”我第一個想法就是逃跑,但是我可以逃走,張良怎麼辦,理論上他現在就是我的兒子,難道我把兒子留下來讓他們做研究嗎?我當然也不會同意的。這時候我感覺院長三人離開了隔離室,我知道醫院馬上就有人到處找我,而且醫院到處有攝像頭,監控系統比較完善,他們很快會找到我的。這時候我聽到了張良的聲音,:“曠天佑,救救我,我不想死。”張良不再叫我主人,而是直接叫我名字,說明他自己不受我控制了,除了我的那粒芝麻大小的精血,他又變成了以前那個張良。”我不知道該救還是該殺了他,此刻我清楚的知道,只要殺了他,收回我身上的精血,我就能逃跑,但是逃跑不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畢竟我是我的第一個兒子,雖然知道這個兒子的品行不良,可還是我造就出來的。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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