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費她如此苦心做局,走到今天這一步,她不感謝任何人,只感謝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七
“妾身謝謝大小姐的恭喜!”鎖心淡淡的道。
“不必客氣,能走到這一步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過是給你搭了一步梯而已。”李瑤琴道。
鎖心笑着,“那也要感謝大小姐送妾身到大人的面前,不然妾身現在還是婢女。”
“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鎖心你不能一概而論所有人。”李瑤琴道。
鎖心聞言譏諷的道:“確實如此,但是妾身與大小姐可能也是一種人,都想做人上人。”
李瑤琴聞言,擡眸淡淡的道:“不,我與你不是同一類人。”
鎖心冷笑,“怎麼不是?畢竟大小姐不也是看上了目標,不擇手段嗎?”
李瑤琴目光微寒,“心姨娘若是來聽書就坐下來,不想聽還請回府。”
“我自然是來聽書的,但,大小姐是惱羞成怒了嗎?”鎖心笑着問。
“心姨娘注意您的態度。”一旁的蓮心上前冷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質問我?”鎖心冷笑看着蓮心。
蓮心臉一紅,語出也磕磕巴巴,“你……你不能這麼和大小姐說話的。”
“我現在是主,你一個奴婢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鎖心冷笑挑眉看着蓮心。
李瑤琴聞言,低低一笑,“你從前和她一樣都是奴婢,誰也不比誰高貴。”
“你……”鎖心怒了。
“我怎麼了?我說的錯了嗎?”李瑤琴擡眼看着鎖心淡淡的問。
鎖心譏諷的笑道:“是,或許我從前與蓮心一樣是卑微的奴婢,但是現在我不是了,我是大人的貴妾。”
“妾與奴婢有什麼區別?”樓下有人開口了。
鎖心回頭看着說話之人,說話的是一名婦人,鎖心指着夫人怒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質疑我?晴兒打她。”
晴兒聞言,上去就給婦人一個耳光,婦人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捂着臉怒道:“你……你憑什麼打人?”
晴兒譏笑道:“我家夫人是吏部尚書府的姨娘,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質疑我家夫人?”
婦人聞言,眸子有些膽怯,後退了幾步,也不敢在說什麼。
晴兒很得意的站在那裏,衆人見此紛紛搖頭,誰敢得罪尚書府?
那簡直是找死。
尤其吏部尚書是所有尚書之首,更是無人敢質疑。
“夫人,大人來了。”門外蓉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鎖心心中一喜,趕緊走上前,看到馬車裏走下來一人,不是李斯年是誰?
李斯年剛從宮中出來,就被府中的蓉兒堵住,說鎖心在茶福樓裏被人欺負。
茶福樓他是知道的,他以爲鎖心是聽了說書說的那些話生氣了,說實話他那天聽到那些話也是很生氣,那是他府中的事情,怎麼能被外人娓娓道來?
所以,他想都沒有想來到了茶福樓。
鎖心哭着跑到了李斯年的身旁,哭的很傷心,“大人,妾身被欺負了,您要爲妾身做主。”
鎖心點頭,哽咽的道:“妾身不應該把大人叫過來的,大人日理萬機怎麼能管妾身這麼小的一件事情?妾身惶恐。”
“你別怕,有人敢欺負我們尚書府的人,我必定會給你討個公道。”李斯年冷冷的道。
鎖心欲言又止,李斯年見此問,“怎麼了?有什麼事?”
“大小姐也在。”鎖心偷偷看了李斯年一眼小心翼翼的道。
李斯年一怔,“瑤兒也在?”
鎖心點頭,“是的,一開始就在。”
鎖心其餘的話沒有多說,但是李斯年卻從中聽到了另一層意思,李瑤琴一直無事鎖心被欺負。
李斯年有些生氣了,府中怎麼做他不想管,因爲後宅之事本就是斷的不清不楚,但是在外面,李瑤琴怎麼能容忍別人欺負尚書府的人?
“瑤兒坐視不理?”李斯年問。
一旁的晴兒道:“大小姐一直諷刺姨娘,還說姨娘……”
“閉嘴。”鎖心突然打斷了晴兒的話。
李斯年看向鎖心,鎖心道:“大人,別聽下人瞎說,大小姐沒有這個意思。”
“怎麼沒有?把姨娘和蓮心相提並論……”晴兒不滿的嘀咕了幾句。
李斯年還是聽到了,沉着臉走了進去。
鎖心看着李斯年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透着一絲的詭異。
站在右側的蓉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父親。”李瑤琴看到李斯年起身來到了他的面前。
小二看到是來人非富即貴,在看着外面馬車的標識就知道這位是尚書大人無疑。
趕緊動作利索的把無關之人都請了出去,衆人也不敢多停留,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尚書大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讓爲父失望了。”李斯年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另李瑤琴整個人爲之一愣。
“大人,不關大小姐任何事的。”鎖心走進來急忙道。
李斯年拍了拍鎖心的手道:“別怕,我爲你做主。”
李瑤琴聽到父親和鎖心這麼說話,低笑着,“做主?父親不知原委,不問青紅皁白就要爲心姨娘做主,那麼女兒到底在你眼中算什麼?”
“李瑤琴你是尚書府的人,應該在外面一直對外。”李斯年冷道。
“父親,不分青紅皁白一致對外?你只是尚書大人。”李瑤琴搖頭,有些傷心的道。
“大人,您別生氣,大小姐絕對沒有那個意思的,她……她只是……”
“鎖心你不用替她說話,她什麼秉性我一清二楚。”
“秉性?我什麼秉性?”李瑤琴失望了,她從前不會認爲父親是一個不明事理之人。
現在看來是她低估了,低估了男人。
“大人,有什麼話回府再說,這裏還有外人。”鎖心拉着李斯年的袖子低聲道。
“外人?全部清場。”李斯年怒道。
“父親,您這是在濫用職權。”李瑤琴驚呆了。
李斯年目光一寒,看着李瑤琴冰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