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把我推給別人,你答應過我的,要一直看着我長大的,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錦軒哭着道。
“錦軒,對不起,以後的路哥哥不能陪着你一起走了,你會原諒哥哥的對嗎?‘錦輕看着錦軒一字一字的問道。
錦軒搖着頭,“不要,哥哥不要離開我。”
錦輕狠着心不再去看錦軒,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着薛星月,問道:“薛姑娘,你能打應我嗎?來生做牛做馬我也會報答你地。”
薛星月看着錦輕期盼地眼光,她緩緩道:“錦輕,我從來不相信來生地話語,所以,還是由你親自照顧吧,你的毒我會想辦法給你解地。”
錦輕一怔,“薛姑娘……”
“錦輕,你甘心嗎?甘心就這麼離去嗎?曾經地包袱想象都要拋棄了嗎?”薛星月一字一字的問道。
錦輕渾身一顫,他垂下眸子,良久才道:“我不甘心,可是不甘心有什麼辦法呢?”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連普通人都不如,他沒有權力沒有身份,即使活着也是被人利用左右的。
“錦輕,相信我,我會給你想要地包袱。”薛星月說道。
這一刻,錦輕看到了,少女清麗容顏上地堅定,高貴而明豔,他不由自主地去相信,他相信面前地這個少女,她會帶給他生地希望。
見錦輕不再抱着必死地心,她留下鳳九照顧,和鳳舞走了出來。
“殿下,您要去哪裏?”鳳舞看着薛星月走了出來,問道。
“我去找江氏。”薛星月道。
鳳舞微微一怔嗎,她有些不解地問,“殿下,找江氏做什麼?“
“要解藥。”薛星月道。
鳳舞一愣,“殿下這與江氏有什麼關係?”
“走吧!”薛星月不再回答鳳舞地話語。
來到江氏地院落裏,劉氏從江氏地屋子裏走了出來,看到薛星月,連忙走過來福身行禮,“民婦參見殿下。”
“起來吧,江氏地身體恢復地怎麼樣?”薛星月問。
劉氏道:“江氏的身體恢復的不錯。”
“好,本宮進去看看她。”薛星月道。
劉氏趕緊讓開了路,薛星月來到江氏的門前,一旁的鳳舞道:“夫人,殿下來看您了。”
“進來吧!”裏面傳來江氏的聲音。
鳳舞推開門,薛星月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躺在牀榻上的江氏,比那一日她來的時候確實好了許多,至少臉色不再那麼蒼白了。
見到薛星月到來,江氏就要從牀上起來,薛星月上前,制止道:“夫人,躺着就好。”
“多謝殿下。”江氏道。
“鳳舞,你先出去吧!”薛星月道。
鳳舞一怔,薛星月道:“去吧!”
鳳舞退了下去。
江氏看着面前的薛星月問道:“殿下找臣婦由事情?”
“是,有事情。”薛星月沒有隱藏直接說道。
“你可知道江家平時會用什麼毒?”薛星月問道。
江氏目光一頓,道:“殿下,您在說什麼?臣婦聽不懂。”
“江氏,本宮既然這麼問了,就知道了江家的事情,你隱瞞沒有任何碧瑤,如果你不告訴本宮,本宮也可以去問江老太爺。”薛星月目光清冷的看着江氏。
江氏身子一僵,她咬着下脣說道:“臣婦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父親曾經和一個學會了製毒的手段,不過雖然學會但是未曾用過,所以不知道殿下說的是什麼毒?”
“三日死。”薛星月道。
江氏一怔,看着薛星月道:“殿下,是誰服下了?”
“江氏,這個你無需顧問,告訴本宮,哪裏由解藥?”
江氏聞言搖頭,“殿下,不是臣婦不幫您,而是這個三日死沒有解藥。”
薛星月聞言微微蹙起眉頭,江氏繼續道:“殿下,臣婦不需要騙您,因爲您遲早也會知道的。”
“可知道哪裏會有解藥?”薛星月問道。
江氏道:“不過還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薛星月問道。
江氏道:“殺死下毒的那個人,三日死可以解。”
薛星月一顫,擡起頭來看着江氏,江氏道:“殿下不相信,可以去問江家其他人,三日死就是這麼個解法。”
“那若是自己服下的呢?”
江氏搖頭,“無藥可解。”
薛星月站起身來說道:“夫人,好好養病,過幾天啓程回京。”
江氏看着薛星月的背影,不再說話。
門外鳳舞看着薛星月出來,問道:“殿下,可是由解毒之法?”
薛星月搖頭,“沒有。”
“殿下別急,不然在想想別的辦法。”鳳舞道。
“回去吧!”薛星月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房間裏錦軒已經睡着了,薛星月讓鳳舞把錦軒抱道別的房間去睡,她走上前看着錦輕,手腕上的黑線已經快到手肘的地方,錦輕看到了她,微微揚起笑容,“薛姑娘。”
看着錦輕的笑容,薛星月只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刺眼。
“薛姑娘,不用在費心思,這毒無藥可解。”錦輕忽然道。
薛星月渾身一顫,她看着錦輕,“你……都知道?”
錦輕點了點頭,“當年我偷了江老太爺的這個毒藥的時候,是想着藥給江老太爺和江西風下的,卻沒有想到最後自己吃了下去,或許這就是自作自受,薛姑娘,不要再去尋找解藥了,沒用的。”
薛星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以爲她可以做到,然而有些事情卻是她做不到的了。
“薛姑娘,我這裏還有一瓶藥,等我毒發之後給錦軒喝下,他就會忘記我了,然後他就能安心的跟着你了。”錦輕將視線落在了枕邊。
薛星月伸出手,翻了一下,果然裏面由一瓶藥。
“薛姑娘,錦軒就拜託您了,我知道您一定會好好照顧錦軒的,不希望他大富大貴,只要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