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風聞言道:“父親,現在已經籌備完畢,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西風,不必着急,等到星月公主一走,我們就行動,到時候星月公主可就是鞭長莫及了。”
“父親,如果奪取京城之後,星月公主一定要留給兒子,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江西風咬着呀牙一字一字的說道。
“什麼聲音?”江老太爺忽然道。
江西風目光一寒道:“江一去看看是什麼人?”
一道黑影從這裏飛身而出。
江老太爺道:“我也該回去了,切記一定不要再惹出事端。”
“父親,放心。”江西風離開了這裏。
回到院落,薛星月目光微沉,一旁的鳳舞和鳳九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殿下怎麼就一身的寒氣,令人無法接近。
“鳳九,你去鎮無關,告訴謝雲流,迅速掌握住十萬大軍,聽後我的差遣。”薛星月在沉默了之後冷冷道。
鳳九一怔,隨後上前道:“屬下遵命!”
鳳九離開之後,鳳舞才上前道:“殿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薛星月看着鳳舞道:“鳳舞,這天可能要變了。”
鳳舞一怔,“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江家可能要造反。”薛星月道。
鳳舞渾身一顫,看着薛星月問道:“殿下,江家雖然在江南這邊爲首,但是他想造反是不是有些難度?”
“那麼如果他與齊國有勾結呢?”薛星月擡起頭來看着鳳舞問道。
鳳舞一怔,“殿下,您確定?”
薛星月從袖子裏拿出一樣東西,遞給鳳舞,鳳舞一看,驚訝道:“這不是盛產在齊國的明玉嗎?”
“是,而且還是上好的明玉,專門只供皇家,而江老太爺和齊國有聯繫,甚至達成了協議,纔會讓齊國舍下這麼大的本。”薛星月道。
“殿下,那您在這裏了豈不是有危險了?殿下您還是趕緊撤離這裏吧。”鳳舞道。
薛星月搖頭,“我若是走,江家會發現了我知道了這些消息,那麼我就不可能走出江南了,所以我要裝作不知道。”
“殿下……不然屬下把鳳明招回來吧!”鳳舞有些擔憂的看着薛星月道。
“不必,這裏有你就足夠了,他們在外面,如果我們被困了,還能有人救不是嗎?”薛星月道。
喝了幾杯茶之後,薛星月的頭腦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她隱隱覺得這些事情似乎有些詭異,好像都是被人牽着鼻子走了一般。
“仙女姐姐。”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來,薛星月朝着門口看去,只見一小團的身影朝着她撲了過來。
她伸出手接住錦軒道:“錦軒醒了?“
錦軒點頭,擡起頭來,睜着大眼睛看着她說道:“姐姐,我夢見哥哥的病好了,哥哥是不是真的好了?”
薛星月微微一怔,鳳舞上前道:“錦軒,我帶你去看你哥哥。”
薛星月點頭,“好。”
“哥哥,你怎麼了?”房間裏忽然傳來了錦軒的聲音。
薛星月站起身來,朝着錦輕的房間裏走去,門是開着的,只見錦輕趴在牀上,嘴角有些些許的血跡,她走上前,看到的是錦輕越發蒼白的臉。
“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我明明夢見你的病好了,可是爲什麼你還沒有好?”錦軒嚇得哇哇大哭。
鳳舞抱起錦軒,錦輕笑着說道:“錦軒,這是解毒,所以要把不好得吐出來,等全部吐出來,哥哥就好了。”
錦軒聞言,半信半疑,“哥哥,是真的嗎?你沒有在騙我?”
錦輕搖頭,“哥哥騙過你嗎?”
錦軒安靜了下來,看着錦輕說道:“哥哥,不要怕,解毒不疼得。”
錦輕微微一怔,目光有些溼潤,“哥哥不怕得。”
“鳳舞將錦軒帶出去吧。”薛星月忽然說道。
鳳舞點頭,抱着錦軒走了出去。
錦輕看着她,一笑,只是這笑容有些費盡力氣,“薛姑娘,爲何這麼看着我?”
“我……”
“薛姑娘,就算救不了我也無所謂,我得願望都已經實現了,見到了年少時離家得哥哥,我真的已經很開心。”錦輕一邊說着,一邊笑着。
那笑卻讓她有些心疼。
她伸出手,輕輕得摸了摸錦輕得頭,“睡吧,醒過來或許毒就解了。”
錦輕點了點頭,不一會兒,錦輕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薛星月站起身來,走了出來。
院落裏鳳舞正在和錦軒玩耍,她飛身而起,出了這裏。
來到了她給錦軒曾經置辦得宅子裏,一進門就聞言了一股香氣撲鼻得氣味,她走進去,看到得鬱澤在那裏坐着飯菜,擡起頭來,看到她,笑了笑,“殿下,您來了,如果不嫌棄一起喫?”
薛星月看到鬱澤手裏端着得一碗麪條,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鬱澤將兩碗麪條盛出來,其中一碗遞給了薛星月。
薛星月看着手中一碗麪條,莫名地想起了小時候,母后也會在她生辰這一天,做碗麪條給她,是的,今天就是她地生辰。
可是她不想過,因爲就在那一年生辰那一天她失去了母后,自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過過生辰,也就沒有在喫過生辰麪條。
“殿下爲何不喫?是不是覺得不好喫?也是,在下地手藝必然趕不上御廚。”鬱澤說道。
薛星月搖頭,她將麪條跳起來,吃了一口,鬱澤趕緊問道:“殿下,好喫嗎?”
她點了點頭,“好喫。”
有種母后地味道,她吃了一般放下筷子說道:“我喫好了,謝謝你鬱公子。”
鬱澤聞言,目光有些閃爍,“殿下您客氣了,對於您在下無以回報,一碗麪條而已,殿下來找在下可是有事情?“
薛星月點頭,道:“錦輕的毒已經到了後期,在不解,恐怕……”她沒有說下去,她知道鬱澤會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