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一顫,看着玉雲,道:“我也不知道他會這樣的,等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
玉雲聞言,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可以將她生生的斬斷,“閉嘴,若不是你,主子能成這樣嗎?你這個害人精。”
她一怔,看着玉雲道:“這與我有何關係?”
玉雲冷怒的道:“你在這裏裝什麼裝?難道你不知道……”
“玉雲。”一人打斷了玉雲的話語,落在馬車上。
“風雲,你爲何不讓我說?憑什麼她心安理得的享受主子帶給她的一切,憑什麼?”玉雲怒道。
風雲看着玉雲,一字一句的道:“玉雲,你別忘記了,主子說過的話。”說完,他進入馬車,將宋修遠抱出來。
此刻的宋修遠再風雲的懷中,如同斷線的風雲,毫無生機,那張帶着面具的臉,也絲毫遮掩不住他的無力。
“風雲……”
“薛姑娘,有什麼話以後再說,現在主子很危險。”風雲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帶着宋修遠飛身入了宋府。
“主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玉雲看着她冷冷的道,之後飛身離開了。
“姑娘,你有沒有事?”身後的秦二孃已經及時的走了過來。
薛星月搖了搖頭,心中有些慌亂,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秦二孃見此,望着已經匆匆進入宋府的玉雲,目光劃過一絲流光,“姑娘,是那個人欺負你嗎?我替你教訓她去。”
說着秦二孃就要朝着玉雲的方向而去。
“秦二孃,回來。”她一把拉住秦二孃的胳膊,秦二孃不解的看着她。
“她或許說的沒有錯。”她再秦二孃的目光下,只好如實說。
秦二孃聞言,看着她,目光是有些哀怨的,“姑娘,您這樣一點都不像當初我認識的您,您當時可沒有這麼溫柔過。”
她一怔,笑着說:“情況不一樣,玉雲不會隨意說這樣的話。”
“您是說,宋修遠受了很重的傷?”秦二孃問。
她想起,再風雲懷中那毫無生機的宋修遠,點了點頭。
秦二孃目光一閃,道:“那還冷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去看看?”要是宋修遠活不成了,她的阿哥可怎麼辦?
被秦二孃這麼一推,薛星月入了宋府,她來到宋修遠的院子,宋修遠的房間禁閉着。
“我……我還是不進去了。”她搖搖頭,只要想到宋修遠的那副毫無生機的樣子,她就不想進去,或許不想看到他受傷的樣子。
“姑娘,難道是那個玉雲的話讓您望而卻步了嗎?她算什麼敢說您?您現在可是丞相的未婚妻,她說您,可是要受罰的。”秦二孃憤憤不平的道。
“好了,秦二孃,不要再說了,我就在這裏等着吧!”她知道,她再害怕,不知道爲什麼從心裏生出的害怕。
秦二孃見此,只好閉上了嘴。
房間裏,風雲打開暗室,抱着宋修遠走了進去,玉雲也跟了上前,進入後,細心的將暗室的門關上,風雲趕緊快走幾步,不遠處有一張好着寒氣的冰牀,他將宋修遠小心翼翼放在寒冰牀上。
玉雲朝着四周喊着,“鬼醫,鬼醫你出來。”
半響之後,無人回答,玉雲又喊,“鬼……”
只是話還未說完,玉雲的面前已經多了一張臉,只不過那是一張倒掛的臉,“你……”她下意識出手。
“那是鬼醫。”風雲出聲制止。
玉雲半路之中強行收回手掌,冷道:“你找死?”
“丫頭不大,說話夠惡毒的,我不喜歡。”話音一落,玉雲只覺得脖子裏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入了進去,她後退好幾步,警惕的看着鬼醫,冷言道:“你做了什麼手腳?”
倒掛在橫樑上的男子,飛身而下,一襲玄清袍子因他的動作來回搖曳,那墨黑的髮絲再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他輕輕的落在地上,目光如曜,看了一眼玉雲,立刻嫌棄的神色道:“修遠怎麼找了個這麼醜的嚇人?
玉雲聞言,差點沒一口氣沒上來,她醜?她若是醜,那還有好看的人嗎?
她不敢與玉國第一美人相比,但是她也不醜好不好?這個鬼醫什麼眼神?莫非是眼瘸?
“看什麼看?我可不想被這麼醜的人看。”即便是帶了一張面具,玉雲也能感覺到來自他的厭棄。
玉雲怒了,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敢說她醜,何況她又不醜,“你以爲你好看?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着都讓人反胃。”若不是他是鬼醫,她早就出手了。
鬼醫聞言,諷刺道:“我又沒讓你看,你這不是自找的?”
“你……”玉雲氣的手緊緊的攥着,“若是不是因爲你是鬼醫,主子需要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