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丞相,有我在,你就不能入了我的房間。”寒衛話音一落,忽然出手,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長劍,直指宋修遠。
宋修遠目光一冷,眸光帶着冰凍一切的寒冷“如此,本相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風聲起,劍氣虹,玉光閃,血漫天。
幾招過後,寒衛劍入地面,單膝跪地,嘴角還留存着剛剛吐出的血跡“你……”
“本相說了,本相不想傷及無辜。”宋修遠收起長劍,看着寒衛冷道。
寒衛擦掉脣角的血跡,看着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宋修遠,白衣勝雪,目光如風,容顏如玉,血洗長空。
忽然間,寒衛似乎有些震驚“你……你是……”
宋修遠冷淡一笑,“寒統領,不要認錯人。”
寒衛回神,看到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心中的疑問忽然消散了。
他記得那個人可不是這般容貌的。
薛星月想不到有一日,她竟然被齊煜淵如此的羞辱,她用力的攥緊拳頭,希望用指甲潛入掌心的疼痛來提醒自己的一刻清醒。
“齊煜淵,別……別逼我恨你。”她死死咬緊牙關,很很的看着齊煜淵。
齊煜淵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你恨我恨的已經夠久了,不在乎這一刻,我只有得到你,你纔不會離開我。”
“你……做夢,你得到的也僅僅是我的身體,齊煜淵你真可憐,要用這種辦法才能留住人,你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嗎?”藥效越來越強烈,薛星月覺得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薛姑娘……”齊煜淵俯身而上,他想要去親做夢都想要親到的脣瓣,他想要得到她,她是他的,前生是,今生也是,不論她變成什麼模樣,她只能是他的。
她別頭,“齊煜淵,你讓我覺得噁心。”
齊煜淵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從未有今日感覺到這麼的噁心,這麼的排斥,想當初宋修遠也曾吻過她,但是她感覺到的只有心中的亂跳,而不像今日這般的抵抗。
她的身體裏的藥效也達到了極致,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宋修遠,若是可以,她寧可與宋修遠,也不要和齊煜淵。
淚水滑落而知,她的視線漸漸的模糊起來,她的身體強烈的要求着男人的介入,可是她還是憑藉着最後一刻的理智,想要拒絕。
“薛姑娘。”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覺得她的耳朵出現了幻聽,她竟然聽到了宋修遠的聲音。
“你……你是……宋……”
“我是。”
她的淚水頃刻流下“你……怎麼纔來?”
她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暴力的撕開他的衣衫,當手掌摸到他的強健的體魄,她渾身顫抖,“若你是宋修遠,我要你。”
“我要你,宋修遠……”
伴隨着聲音的落地,她的淚水滑落“宋修遠……”
“別哭。”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卻隱隱帶着一絲輕顫,他吻掉她的淚水,緩緩而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妻,一生唯你。”
頭痛欲裂,渾身像被五馬分屍了一般,薛星月醒來,就覺得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她想起昨天中藥之後,被齊煜淵掠走而發生的事情,她的目光冰冷了起來。
門突然被推開,她朝着門口望去,只見一襲白衣的身影走了進來,長身玉立在那裏,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她一怔,“宋……宋修遠?”猛然間,她想起昨夜似乎她夢到了宋修遠,難道說?
“娘子,要了爲夫,就打算不認賬了?”
蹭的一下子,薛星月覺得她的身體滾燙的如同火爐,她趕緊用被子矇住臉“你……你在說什麼?”
“娘子,你昨夜可是聲聲說要爲夫的,怎麼醒來就不記得了?”
“出去,宋修遠,你給我出去。”她再被子裏吼着。
“娘子,爲夫知道昨天你受累了,特意給你燉了一鍋紅棗燕窩,給你補一補。”
“宋修遠,你出去。”薛星月覺得宋修遠絕對是故意的,她順手扯着下面的牀單,揉吧揉吧,朝着宋修遠的聲音扔出去。
半響沒有聲音出現,她緩緩要移開被子,卻不想這時聲音響起來了“娘子,你給爲夫看這個做什麼?昨晚爲夫已經鑑定過了。”
她一怔,什麼東西?她將身體從被子裏鑽出來,只見她剛纔扔出去的牀單被宋修遠拿在手裏,而他手上那牀單上那一抹紅色刺了她的眼。
她竟然,竟然把初夜的落紅,“啊,宋修遠我要殺了你。”她一腳踢開被子,朝着宋修遠就奔了過去。
去不想宋修遠將手背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娘子,就算你不是,爲夫也不會計較。”
“宋修遠,你說的什麼跟什麼?”
她剛想要去搶宋修遠手裏的牀單,忽然發現她的腿痠痛至極,一時之間,她就如同癱瘓的人一般,朝着地面跌倒而去,一隻手將她牢牢的擁抱住,感受到屬於他的氣息,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娘子,你能與我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乞求了,與你落紅是否並沒有關係。”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卻是很鄭重,沒有一絲一毫的敷衍。
“難道你不在乎嗎?”她回過頭,看着他。
他的目光此刻是清亮的,燦若星辰,“我在乎的是你是否想要和我在一起,別的我不在乎。”
她聞言冷哼一聲,“我纔不信,你們男的最在乎的不就是這一抹落紅嗎?”
他忽然不說話了,她的心裏頓時生出一股怒火了“,怎麼不說了?難道被我說中了嗎?”
他只是將她摟的更緊了,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那如同清新的氣息縈繞再她的鼻尖。
他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忽然,她推開了他“宋修遠,昨夜我迫不及待,是因爲……”
“月兒,不用像我解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一怔,轉身朝着牀榻走去,“我累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