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剛直接道：“馮陽！我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成就大業的人，不會計較個人的譭譽。
普通人的眼光總是短淺的；如果你想幹出千秋偉業，那就不能太過在意當時的人們怎麼看。
民可以樂成，而不可與慮始。
烏里揚諾夫同志可是接受過扶桑人明石元二郎的鉅額資助，可是這並不影響他的偉大。
真正的偉人，哪個不是頭頂着鮮花，腳踩着狗屎？
重要的不是用乾淨的方法去獲得資源；而是在迅速獲得了大量的資源以後，想辦法運用好這些資源去惠及更多的人。”
這一次，馮陽卻並不贊同老剛的意見了；馮陽直接反駁道：“你這麼說，只是聽起來很有道理罷了。裏面存在巨大的問題和漏洞。
假如生於不義，播種下去的就是跳蚤，你怎麼可能奢望最後收穫的是龍種。
假如你做的這個事業，每一個過程都是罪惡的，你又怎麼可能保證最後的結果是偉大的、神聖的？
秦始皇修的長城是很偉大，可是那些修長城的征夫難道就活該被累死？
要知道，絕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他們是最有可能成爲那些征夫的。普通人甚至都沒有資格、沒有條件去變壞。
他們憑什麼就不能去過好他們的小日子，他們憑什麼就要去爲你的偉大事業而犧牲啊？
我要是按你的這個邏輯來行事，或許我也可能一時間獲得巨大的成功；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我會成爲某個‘落魄潦倒的畫家’。”
大苟道：“馮陽！你敢保證你的道德和榮譽就一定是正確的嗎？如果你在這些方面做不到絕對正確，那這些又有什麼？
你覺得用黑客手段賺國人的錢不好，那麼用黑客手段賺外國人的錢就好了：用你的理論，外國人何辜啊？”
馮陽：“我從未說過我的道德和榮譽就是對的，我只是有我自己的道德標準和榮譽標準而已。
而你們，似乎只是把這個世界上的萬物分類成爲目標、資源和工具而已；你們太過理性了，已經理性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了。
如果咱們不是不得已成了現在這樣必須合夥的合夥人，我想我是不會和你們這樣的人合作的；和你們合作，我怕哪一天被你們賣了還給你們數錢呢。
我並不想成爲那樣不近人情的人；而且相對來說，我也更喜歡和有些人情味的人來合作。
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利益、目標和資源的。
你們覺得，假如哪一天有更大的利益誘惑我；只要我拋棄和出賣掉你們，就可以獲得那些利益。那你們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這一次，馮陽一番極其雄辯的反駁，終於也讓兩個系統沒詞了。
他們顯然也說不出來，“到時我們被賣也是活該”這樣的話。
……
雖然和老剛還有大苟發生了一些不太開心的爭論，不過卻也並沒有沖淡馮陽因爲自己獨立賺錢而產生的愉快心情。
馮陽覺得照着這個賺錢的速度，高考以後自己讀大學的學費、學雜費、生活費等應該都可以自己賺出來了。
甚至不但自己的，還有郭瀟和石夢蘭那倆妞，這些費用都由他來負擔也沒問題。
馮陽其實都已經打算好了；假如這倆妞都對他不離不棄的話，那高考以後到了帝都，就租一套條件比較好點的住房吧。
得面積大一點的，房間多一點的；要不恐怕不太夠三個人住的。
就算是帝都的房租貴一些，他覺得以他現在的賺錢速度也是可以承受的住的。
當然了，現在這種賺錢的模式還是複雜了一點；回頭他還得想點更加簡單的賺錢方法。
倒不是說一定不能賺國內的錢；但是賺國內的錢，這路子一定要合法而又幹淨才成。尋找這樣的方法，也是一件耗腦子的事啊！
話說從馮陽開始每天抱着筆記本電腦幹活開始，老剛和大苟他們那裏開出來的東西就大略又恢復了正常。
在老剛那裏簽到，正常狀態應該獲得的一般都是屬種屬性點+1；拜老剛這種日常獎勵屬性所賜，馮陽現在的身體和能力，都已經堆的快產生質的飛躍了。
比如好幾次的體力+1，已經開始讓馮陽身上的肌肉開始有些發達顯塊了，而且他的腹部已經隱隱開始顯現六塊腹肌的狀態。
還有別的什麼敏捷、魅力之類的也加地不少。有時老剛這裏開出的屬性還會偶爾皮上那麼一下，不知道會開出來什麼奇怪的東東。
比如之前曾經開出過“持久力+1”，這段時間就曾經又開出過“指技+1”；馮陽對此，都已經懶得吐槽了。
而大苟那裏，正常的狀態下是抽獎開出各色各樣的符咒。
說實話，大苟這裏開出的符咒，其實比老剛開出的屬性點增長要讓人省心一些。
那些屬性點是隻要開出來，立馬就見效的；不管你是不是需要這些屬性點。
而大苟的那些符咒，都是道具，只有你使用它們的時候，纔會產生效果。
現在絕大部分的符咒，馮陽都沒有使用過，全都被他扔在了自己的個人空間裏。
對於老剛持續開出屬性點和大苟持續開出符咒的情況，馮陽也曾經問過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這兩個系統共同給馮陽的解釋是：“當你集中精力想做某件事，或者執着於某個目標的時候；這時你感覺需求上有短缺，或者進入了什麼瓶頸。
這時，系統一般就會針對性的進供你某些能力或者道具。
特別是在你執念很強，對系統需求很強的時候；一般都容易開出不同尋常的東西。
但是當你相對滿足於當前的現狀，並且當前的事業進展算是比較順利；這時系統就會進入一個蟄伏狀態，開出一些相對比較平常的東西來。”
放在老剛和大苟這裏，對他們來說能開出來的比較平常的東西，就是屬性點和符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