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瀟接聽以後,看到他自然也是很開心的:“馮陽!你能主動找我可真難得。想我了嗎?”
馮陽:“是有點。在幹什麼呢?郭瀟。”
郭瀟:“還能幹啥啊?!學習唄,死記硬背各種東西。
不過最近學習,我感覺比以往輕鬆了一些。好像是自從戴上你送我的‘文昌塔’以後,就有效果了。
親愛的!你真好!”
馮陽:“嗯!郭瀟。你今晚可以給我唱一首歌聽嗎?”
郭瀟:“啊……?唱歌?”
馮陽:“對!我想聽你給我唱歌。”
郭瀟:“只要你喜歡,我爲你做什麼都可以。只是我唱歌一點都不好聽,我怕你聽完我唱歌嫌棄我。”
馮陽:“不會的!你想唱什麼都可以,撿你覺得自己拿手的唱吧。”
郭瀟看他的要求十分堅決,便道:“好吧!不過我喜歡聽的歌,和大多數人聽的不太一樣。
我最喜歡聽的歌,是一支叫耳光樂隊的唱的歌;我平常聽他們的歌比較多,就給你唱他們的作品吧?”
馮陽:“好!看來這支樂隊確實是挺生僻啊!我聽說過比昂樂隊、零點樂隊,這個耳光樂隊還是第一次聽說。”
郭瀟:“我就給你唱一首他們創作的《房大頭十八層》吧;這一首歌我經常聽,聽一次我笑一次。”
馮陽:“啊!難不成這是一首搞笑的歌嗎?”
郭瀟:“差不多。他們這支樂隊算是專走批判現實路線的樂隊,比較特立獨行。”
馮陽:“好!那你唱吧。正好我也藉此機會接觸一下原來不曾接觸的領域。”
於是,郭瀟扯開嗓子就唱上了:
“房大頭名叫房氏騰,
一家六口住個半室半廳;
這房子漏雨漏風像仙境水簾洞,
全家人睡覺蓋一片彈力貼身寧!
那一天房大頭他狗屎運兒生,
買彩票竟然中了一百萬元整。
房大頭當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買了豐都豪宅十八層。
他夢見拿小廣告的黑白二先生,
自稱是黃泉房產的無常業務生。
房大亨您要買房選我們是正經,
說話間架着老房忽悠悠往西行。
倒八趟地鐵公交長途車出了城,
出了城下了車又打了個三蹦蹦。
經過了黃泉路啊忘川河向東,
墳地中立着一座豐都大豪庭。
三生石畫着小區平面大全景,
鬼門關傳來陣陣夜伴的歌聲。
奈何橋售樓處的女經理姓孟,
笑盈盈遞給老房忘情水一瓶。
喝了它忘記前世今生的買房夢,
我們的口號做鬼也得讓您買兩層。
然後我帶您去見我們閻老總,
保您那一路走好燒錢不可能。
那閻總財大氣粗像個大富翁,
大金錶、大金鍊子、大金牙亮晶晶。
手下有牛頭馬面保安倆禿燈,
光膀子渾身紋着要錢不要命。
這上邊是墳地下邊有十八層。
選好了哪層咱們立刻籤合同,
這環境特別安靜層層鬼吹燈。
一層您拔舌頭二層我揮剪刀,
買這房5s金份外的土豪。
吊絲男萬萬沒想到這樓真是吊,
哥沒法再淡定了像頭上插把刀。
領導啊何其大老太太何其小,
形象啊何其正啊PS何棄療。
這房子沒有500別算我造謠,
起碼這地板光滑的可以隨時撿肥皂。
三層您抱鐵樹四層我鏡中緣,
買這房不用擔心辦證被敷衍。
XSL乳製品要嚴把質量關,
轉基因還是沒有爭出個所以然。
您活着用這房子養老多合算,
您死了自然有人幫您分遺產。
延遲了退休您能多拿養老錢,
不要問我誰還給我被偷走的那五年。
五層您進蒸籠啊六層我搞銅柱,
買這房保證你那不會被投訴。
沒有那被潑糞的大媽廣場舞,
那雨神蕭龍王都差點被褻瀆。
少做飯要能讓這迷霧被清除,
少放屁一定能緩解PM2.5。
蒼天那如果非要厚德載大霧,
世人啊如今唯有自強不吸毒。
七層您刀山去啊八層我冰川來,
買這房人艱不拆不明覺厲害。
七十萬錢豬手啊白喫整三載,
當衆拍十萬塊喝口露露奶。
走丟的公交車難道去了冀寶齋?
回春晚待陳佩斯長髮及腰來。
誰讓那波普大師死去又活來,
直接把小黃人的小夥伴驚呆。
九層您跳油鍋啊十層我出火坑,
買這房能讓您有和諧的家庭。
明星們愛打麻將啪啪很好聽,
重新又洗牌半價桶變單身桶。
她身邊不是撒貝寧好像白巖松,
她和他夫妻緣盡內什麼你也保重。
一次次奮不顧身春天裏的旅行,
一場場說走就走的關於那愛情。
十一層壓力山大十二層磨大米,
買這房環太平洋人生最神奇。
你知道小時代2他有多努力,
批評和自我批評我想和你好好滴。
覺醒的佛公主啊獨行俠萬里,
跟明星合影的大師被全民目擊。
還是那方大神比蓋茨比還了不起,
天註定他特殊身份又進了無人區。
十三層大出血啊十四層自殘傷,
買這房不會米粉店裏被放槍。
沒有那帶女學生開房的校長,
沒有那剜眼睛的狠心惡婆娘。
不用再去那洗衣機裏捉迷藏,
不用再害怕當個伴娘被扒光。
不用再擔心小孩被色狼盯上,
不用再問爸爸去哪兒了他何時歸故鄉?
十五層一刀一刀十六層我火大,
買這房您等於是白撿一樣啊。
賠得那五個F官丟臉丟烏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