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姍娜:“你……,你......,你當着我的面說這些,就不怕我給你宣揚出去嗎?”

    馮陽:“我還真不怕。一方面現在拜裁決之廳所賜,那些親西方的公知和居心叵測的外國人都已經被抓走殺掉了。

    我想現在掌管京大的,也是一些愛國者吧!他們最多認爲我左的厲害了一點,卻不會認爲我錯了。

    至於我如果不滿你在外面宣傳我什麼,其實解決方法也簡單。

    我只要說你這是因爲不滿當了我的奴隸,所以纔信口造我的謠的;你的性質大致和惡奴欺主差不多。

    而且你們大漂亮國,整個國家不都是這樣的德性嗎?話說你們的國家存在就是個錯誤,是應該被滅絕的纔對。”

    蘇姍娜也算是一個愛國者了,聽了馮陽這話,本能地站了起來,想擺出架勢給馮陽來個憤怒的一擊。

    不過她剛站了起來,看到坐在那裏的馮陽甚至一點要動的姿勢都沒有;這纔想起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拼盡全力都沒法動其分毫的高手。

    蘇姍娜又直接十分泄氣地坐了下來,有些卑微地向他道:“我會履行好我作爲奴隸的職責的,只是希望你不要侮辱我的國家。

    畢竟,輸給你的只是我,並不是我的國家。”

    馮陽:“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也沒有侮辱你的國家。

    我只是很真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一些現實而已。

    你的國家,難道不是正走在衝向地獄的路上嗎?”

    蘇姍娜:“抱歉!現在我並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了。

    我希望你可以知道,我是一個愛國者,同時我對龍國也並不抱有什麼惡意。

    相反的,我很仰慕龍國的文化;所以我纔會來龍國留學的。”

    馮陽:“好吧!這個其實我知道的。你要是但凡居心叵測一點,我估計你也不會好好的呆在我面前了;早就被裁決之廳給抓走了吧?

    對啦!我還要問你件事,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我們決鬥時,你最後自己爆衣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蘇姍娜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得承認,當時我的心思其實並不純正。

    一方面,我覺得假如你不是一個正直的男人,那你一定不會拒絕接近我來觀看我的身體的。

    只要你接近了我,我就有機會擊中你的身體;說不定我就有機會可以贏了呢。

    另一方面,假如你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根據我總結的你們龍國男人的一些行爲模式,我判斷你一定會脫下你的衣服罩在我身上的。

    這種情況下,你同要需要接近我;這樣我就有機會擊中你了。”

    馮陽:“你的判斷其實挺不錯的,只不過沒想到的是,我是用把衣服扔過來的方式來罩住你的。沒錯吧?”

    蘇姍娜:“是的!”

    馮陽搖了搖頭道:“這既是你個人的缺陷,也是你們國家的缺陷。

    大漂亮要是沒有最初的一些天命加身,有着爆棚的運氣;否則以你們那種喜歡搞陰謀的小聰明,恐怕國家早完蛋了。

    事實上,你們國家要是能一直本着務實的精神,致力於點科技樹,也不至於國家變成現在的樣子。

    算啦!我又不是你們大漂亮的人,操心這個幹嘛?

    該說的情況我都和你說了,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反正你在幫我當完社團發起人以後,要麼和我解除契約,要麼去當兼職園丁;隨你自己選吧。”

    蘇姍娜:“我當然選擇解約了,我又不傻。雖然你喜歡侮辱我的國家,不過我還是謝謝你的大度。

    我會幫你當好社團發起人的,你需要的時候,直接微信聯繫我就可以。

    另外,作爲回報,我也告訴你個消息吧。雖然這個消息你可能很快會知道的。”

    馮陽:“哦!是什麼消息啊?”

    蘇姍娜:“樸人勇!跑了。”

    馮陽:“跑了?跑了是什麼意思?”

    蘇姍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想履行和你的賭約,所以逃跑了。我想應該是去了飛機場,然後逃回南思密達去了吧。”

    馮陽笑了:“資本主義國家還真是一蟹不如一蟹了啊!南思密達好歹也是個發達國家,他們國家的國民竟然連勇敢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蘇姍娜:“馮!其實我也有個疑問,希望你也可以如實回答我。

    假如和我們的決鬥,是你輸了的話,你會怎麼做?”

    馮陽:“這要看我是輸給你、丸目瑤還是樸人勇了。”

    蘇姍娜:“有什麼區別嗎?”

    馮陽:“正常情況下,我的腦子是一直保持清醒的,根本就不會和對手打這種賭。

    我敢打這種賭的時候,那就是我有絕對勝算的時候。

    不過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輸掉了;那就真是天命了。

    假如我是輸給了你或者丸目瑤,或許我會屈尊去當下一所謂的奴隸的;我對我自己的魅力有自信,相信即使是在你們那裏當奴隸,應該也不會受到什麼虐待。

    不過如果是在和樸人勇的決鬥中落敗,並且還是那種賭注的話;我也是不會選擇履約的,但是我可以自裁啊!

    人死債銷,他總不能再苛責我什麼了吧?”

    蘇姍娜聽完,又沉默了一陣道:“你們東方人,都對自己這麼狠嗎?”

    馮陽:“不一定啊!樸人勇對自己不是就很寬鬆嗎!”

    ……

    送走了蘇姍娜,馮陽重新回到了飯桌上;他笑的很開心。

    郭瀟忍不住問道:“老公!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說來給我們聽聽?

    總不是至於是那個敢在大廳廣衆之下脫衣的洋妞,答應上你的牀了吧?”

    馮陽瞪了郭瀟一眼道:“瀟瀟!胡說什麼呢。我現在對付你們倆,都覺得有點喫力了;可不想再招惹洋狐狸。

    不過蘇姍娜,倒是給我帶來了一個有意思的消息。那個樸人勇,跑了!”

    郭瀟:“哈?!跑了?他能跑到哪裏去?”

    馮陽:“聽說是跑回南思密達去了;這種情況下,他選擇回老窩,不是很自然嗎?”

    郭瀟:“那他在這裏留學的學歷,就這麼不要了?”

    馮陽:“如果他真的如實履行了和我的賭約,那恐怕他就連老窩都回不了。

    我和樸人勇打賭的時候,那個賭注就是一個兩頭賭的賭注,根本就是在給他下套呢。

    沒想到他還真的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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