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比老白強！
等級高，會說話，哪像老白，就一鐵廢物！
要不是他有個好看的外孫女…
咳！
要不是他有誠意，自己也不可能發展他成爲自己的線人。
不過話說回來，老白那外孫女是真的不錯。
好不好看的不知道，畢竟自己臉盲。
不過…
身材的確是可以抵得上十個柳浮生。
想到這，寧臣咧嘴一笑，思緒逐漸喪失。
聽到江江叫自己，纔回過了神。
“哥～錄好了！”
“錄好了？我看看！”
“給！”
接過了這姑娘遞過來的手機，點開錄好的視頻又看了一遍。
看到寧臣收起手機，阿兵才一臉諂媚的笑着問道。
“大人，您覺得怎麼樣？”
“不錯！情緒表張力很強！這個視頻我先留着，等時機到了，必定會成爲讓大黑山鬼王倒臺的關鍵性證據！”
寧臣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朝着阿兵豎了個大拇指。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安插在金陵鬼圈的一把尖刀，有任何事情，向我彙報！”
“跟着我好好幹，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你不是想要這個嗎？”
擡起戴着紅心菩提母串的左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寧臣又繼續道。
“這樣的鬼器，我有一百個！！”
“你要是聽話，讓我滿意，可以給你一隻。”
說到這，寧臣頓了頓，還沒等阿兵高興，又話鋒一轉。
“不過…”
“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別想着辦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在金陵鬼圈，我不止你一個線人！”
寧臣咧嘴森然一笑，手術刀在指尖不斷旋轉跳躍，劃過了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阿兵下意識撫上了自己的後腰，額頭血汗直冒。
喉頭吞嚥了兩下，毫不猶豫直接跪倒在地。
“砰！”
一個響頭磕下，隨之又響起了阿兵決然的聲音。
“大人放心！”
“很好！”
寧臣眯了眯眼，滿意的笑道。
說話間，已經站起了身，走到了賣瓜鬼阿兵跟前。
擡手在半空中隨意勾勒了兩下，一道黑炁凝聚成的符咒憑空顯現。
“敕！”
並指如劍，輕敕一聲，符咒便化作一縷縷黑煙涌入阿兵眉心。
別管這貨說的有多好聽，總歸還是要多加一層保護手段。
察覺到自己被種下了禁制，阿兵臉色頓時一苦，詢問似的看向了寧臣。
“大人，這…”
“這是我給你的保命手段！一旦你身份暴露，關鍵時刻會救你一命！”
“好好幹！”
“151335xxxxx，記住我的號碼，有任何消息，及時彙報！”
“你的功勞，人民會記在心裏！”
“保證完成任務！！！”
…………………………
寧臣帶着江江，拎着一個熟透的大西瓜乘興而歸。
不過人與鬼的悲歡並不相同。
反觀阿兵，等他們出了鬼靈空間後，直接癱坐在地，臉色宛如吃了屎一般難看。
鬼器？
呵～
去踏馬的鬼器！
如果知道今晚會遇到削腎客，打死自己也不會出攤！
好嘛！
腰子直接無了！
不但如此，還強迫自己錄下了辱罵大黑山鬼王的視頻。
關鍵是臨走又給自己種下了禁制。
說的好聽，美名其曰保命手段。
真踏馬以爲自己是傻子，不知道這是奴印？
阿兵越想越覺得未來一片灰暗，眼中止不住流下屈辱的淚水。
“太變態了！太變態了啊！”
“鬼王大人，原諒我，這是最後一次！”
……
阿兵作何反應，寧臣毫不關心。
反正有視頻在手，還下了禁制，不怕他不聽話！
這個貨四級，而且還覺醒了鬼靈空間，以後肯定會得到大黑山鬼王重用。
和老白不在一個層級，知道的消息自然會更多。
發展他成爲線人，遠比殺了他獲得的更多。
單一的鬼物，現在已經無法滿足寧臣需求。
他的目標，從來都是整個金陵鬼圈！！
出了鬼靈空間後，江江只感覺一個恍惚，彷彿從另一個空間迴歸了現實。
各種吵鬧的聲音涌入耳中，只是眨眼間，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就影影綽綽的出現了不少行人。
這情況，看的江江一頭霧水。
“哥～這怎麼回事兒？”
“emmmm…怎麼跟你解釋呢？”
摸着下巴，寧臣忍不住咂了咂嘴。
一邊帶着這姑娘往家走着，一邊說道。
“你現在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確實有鬼！”
“當然，也存在修士！”
“有些事情，不能公開，極少有普通人知道這些事情。”
“你哥我，就是一個修士！”
“官方對修士以及鬼物之流，做出了一個等級劃分，一到九級！”
“我們剛纔遇到的那個賣瓜鬼，就是四級鬼物！”
“而且覺醒了鬼靈空間，你可以把它理解爲一種虛實相交的幻境！”
“這種等級鬼物，一般修士根本不是對手！”
“原來如此～”
江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側仰頭眨巴着亮晶晶的桃花眼繼續問道。
“哥～那…你是幾級？”
“那隻鬼直接給你跪了，你豈不是更厲害？”
“一般厲害！”
“反正對付這種小鬼不成問題～”
寧臣眯了眯眼，得意笑道。
“哦豁～”
“敢情我哥還是個大佬啊！”
“就是手段有點變態，這也得虧是對鬼犯罪不違法～”
挑了挑細長的眉毛，江江出言調笑道。
“臭丫頭！還敢吐槽你哥？”
捏了捏江江的小臉，寧臣故作兇惡的罵道。
“我這怎麼變態了？”
“不就是嘎了他一顆腰子嗎？常規手段而已！”
“鬼物存在的時間不短，只不過普通人不知道罷了。”
“他們殘害的人數不勝數，憑什麼鬼可以對人犯罪，人不能對鬼犯罪？”
“我用犯罪去打開鬼物的大門怎麼了？”
“張三都挑不出理兒！”
………
“誒呀～哥，我也沒說不行啊！”
“削腎客，這個代號超酷的好嗎？！”
“以後我要是再遇見鬼，我就說我哥是削腎客！”
“看哪個鬼敢欺負我！”
抓住了寧臣的手，江江仰着頭嘿嘿笑道。
“這，大可不必…”
“你這麼說純粹是在拉仇恨！”
寧臣乾笑了一聲，趕忙出言打消了她這個想法。
“啊這…”
“那…哥，你以後可要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