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站在最前方,指着自己身後的人疑惑的問着那兩人。
“團建,呵呵,是剛殺了人了慶祝一番嗎?”
花豹是一個很消瘦的青年,長相有些陰鷙,而他的身邊,是大胖子黃雀。
這胖瘦組合站在一起,很是喜慶。
說話的是花豹,他看着張夜身後那些人身上的血跡,眼神中帶着殺意。
“上,給我殺了他們。”
“張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很顯然,這些人得到了消息,也知道了張夜的身份,只是在張夜搗毀了兩個地方之後,依舊選擇和張夜正面對上。
如此值得褒獎的勇氣,張夜怎麼能辜負對方的希望呢。
“上吧,快點解決。”
張夜說着,便先一步出手了。他的目標還是那兩個老大。
只要解決了這些人,剩餘的都只是烏合之衆。
而對方明顯也是同樣的想法,幾乎是和張夜同時出手的。
兩人合計,那黃泉魁梧的身材直接砸過來,頗有種遮天蔽日的感覺。
太胖了也不好啊。
張夜感嘆着,手指成劍,點在了黃雀的腹部,然後反手出拳,擋住了那花豹的拳頭。
哪怕面對兩個人,張夜也毫不畏懼。
“你們很自信啊!”張夜說着,此刻兩人已經退開並且變換了位置。
面對張夜的詢問,那兩人沒有悔恨,應該是個話少的吧。
張夜想着,直接主動攻擊了過去,這兩人,在他面前依舊不夠看。
即使是他已經經歷過兩場戰鬥,這會不是全盛的狀態,這兩人也在自己面前跳不起來。
也沒用多久,也就幾分鐘的樣子吧,花豹的屍體躺在地上,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別誤會,那可不是張夜殺的,啥花豹的人準確的說是黃雀。
他只是將花豹打得半死不活躺在地上,而黃雀爲了報仇,有點失去了理智。
追着張夜殺的黃雀,直接將身體當做了武器,結果最終卻是壓死了花豹。
花豹最後一口氣是絕在黃雀的身上的。
這會張夜只是站在一邊,一臉驚訝的看着。
“這,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啊。”張夜擺出了一張無辜的臉,真好啊,還順手幫自己解決了他自己的同伴。
此刻黃雀其實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些血跡。
他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花豹的,他也記得,自己壓在花豹身上時,對方最後那不敢置信的眼神。
剛剛他是心急了,而這會,黃雀平靜了下來,卻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從一開始,就是張夜引導着自己殺了同伴。
而現在,同伴死在了他自己的手上,他獨自一人,也不可能戰神張夜。
罪過也不過是,死在張夜的手上。
“張夜,你記住,你不可能對付得了乾爹的。”.七
黃雀嘴裏的乾爹就是沈澤天,十二獸都認了沈澤天做乾爹。
張夜撇嘴,對對方的話不置可否。
而黃雀卻是忽然狂笑着,然後拿起地上的刀子,直接捅了自己的心窩子。
他自殺了,因爲他知道自己不是張夜的對手,再打下去也不過是繼續被對方折辱罷了。
對於這種覺悟,張夜沒有阻止,
他只是看着那兩人疊在一起的屍體,滿眼的厭惡。
沈澤天手底下的人會重感情嗎,會有什麼兄弟情嗎。
他不覺得,所以眼前這一幕,還真是令人作嘔的很啊。
“走,下一家!”
依舊是這句話,現在也就剩下最後一處,也就是蝶舞酒吧。
這會已經是傍晚了,算起來也該開門了。
張夜到的世行,酒吧正常營業,有歌手駐唱,也有酒保正在花樣調酒。
這裏的一起,似乎歌舞昇平,和那三家截然不同。
這是還沒有得到消息嗎?
看着這裏情況,張夜猜測着。
這裏守着的是獨耳虎和金鱗蛇,哪怕張夜帶着這麼多人出面,酒吧還在照常營業,只是一些客人出現了驚慌。
似乎很快就是覺得這是主人家害怕的一個娛樂模式,很快又繼續自己的紙醉金迷去了。
張夜也沒打擾那些客人,而是找到了吧檯坐下。
酒保看着張夜,很自覺的端來一杯酒並未說什麼。
看着,張夜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怕我下毒嗎?”嬌柔的聲音在張夜身後響起,一扭頭,張夜就看到一個穿着妖豔的女人走了過來。
對着扭動這的軀體在這酒吧中格外的迷人。
精緻的妝容下,也該是一張精緻的臉龐。
女人很絕色,這會更是帶笑看着張夜,然後自然的坐在了張夜的身邊。
“你這動靜鬧得可真大啊,你是不是在想,我們這裏,爲何沒有準備。”
“我也想準備啊,但是已經端了三個地方,唯一逃過一劫的也只有剛好不在的黃龍罷了。”
“那麼我怎麼準備,似乎都不可能贏得了你,所以我想着,乾脆就這樣吧,照舊就行。”
“我這裏,是不是挺好的。”
女人指着自己這個酒吧笑呵呵的說着:“這裏啊,可是一個銷金窟呢,你還是來早了,不然還能看到更有意思的東西。”
女人也沒管張夜的反應,自顧自的說着,她端着一杯酒,表情有些落寞。
“我在想,我可不可以像沈化瑤一樣,跟着你走。”
“這樣是不是就能免於一死了。”
“或者,我給你錢,給你賣命,你讓我活着,你覺得怎麼樣。”
女人歪着腦袋看着張夜,很期待的樣子。
“還有一個人呢?”即使不用自我介紹,張夜也這應該就是十二獸之中的金鱗蛇了。
“他啊,怕死啊,跑了啊。”
“就剩下我一個女人在這裏等着你。”
“不過我不覺得他能跑得掉,最多就是多活一點時間罷了。”
“都是一個死,我倒是想要一個痛快。”
女人說這話,然後靠近了張夜,更是將腦袋放在了張夜的肩膀上。
“吶,我長得也不差吧,沈化瑤那丫頭都沒我好看呢,要不,你也收了我吧。”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跟着你,叫你主人,怎麼樣。”
那一聲主人,語氣很是酥麻,女人的手指已經在張夜衣服上的口子邊緣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