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靠尊重原著在魔改世界通關[無限] >第2章 水鬼捕撈計劃【已修】
    突然的兩起事故讓所有人都炸開了鍋,一條河道上此起彼伏的崩潰大哭和怒罵。

    鬱畫仔細又看了一眼才轉過來,一張小臉上表情有些嚴肅,“那個東西應該不止一個。”

    她說話聲音不大,周圍又都是哭聲和罵聲,這句話只有燕涯一個聽清。

    “何以見得?”燕涯很給面子的問道。

    “兩艘船翻得時間太短了,屍體沒有浮上來就證明正在被處理,這麼短的時間裏直接吞都不可能這麼快。”

    燕涯點點頭,突然問道,“我有一個問題,你不怕嗎?”

    “怕啊,”鬱畫坦然的望過去,開口道:

    “但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個鬼地方不好過,哪個正經的考覈提醒你‘努力生存’的?”

    “而且還不保證生命財產安全,黑心機構遲早被取締。”

    “等出去以後或許我們可以聊聊,”燕涯想了想繼續說,“關於怎麼取締黑心機構。”

    “所以真的不能快點離開?”鬱畫問。

    “新手領航不能替你通關。”他意有所指的回答。

    鬱畫一愣,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進入考覈場地應該會通報背景信息與考覈問題,這裏不是考覈場地。”

    “這裏不是考覈場地,”燕涯的食指指尖敲了敲船舷,“但是考覈已經開始了。”

    所以我們正前往考覈場地,鬱畫回頭望去,既然這樣那就應該有辦法加快速度。

    正想着,突然一聲近在耳邊的尖叫傳來,鬱畫立刻偏頭去看,只看到旁邊船上的人被一隻慘白的手拖進了水裏。

    那隻手速度極快且力氣也大,尖銳的指甲一把就抓透衣服刺進皮肉,一用力就能把一個成年人完全拖下去。

    這個人被拖下去就像是一個信號,他剛一落水,緊接着其他船隻也開始受到攻擊。

    一時間整條河流幾乎都染成了紅色。

    甚至水底下的東西像是過了飢不擇食的時候,開始挑剔起食物的好壞,逐漸有殘肢和部分內臟漂在水面。

    鬱畫猛地站起來,耳邊都是尖叫和哭號,觸目是鮮血與內臟殘肢,鼻尖縈繞的味道都令人作嘔。

    她呼出一口氣,四處找着划船的工具。突然鬱畫眼尖地看到一隻指甲尖銳、蒼白的手從水裏伸出來,抓住了船尾邊。

    她呼吸一滯,緊緊盯着那隻手。

    那隻手手掌腐爛潰爛,指甲卻像是深深扎進軟爛腐肉裏一樣,呈現出一種厚鐵的金屬感。

    被這東西抓上一把估計也就沒什麼活下去的可能了,鬱畫緊張地攥緊了手心。

    她回頭看了一眼燕涯,見對方沒什麼動作的打算,她想了想,慢慢靠近燕涯,輕聲對他說:

    “取締黑心機構之前,要不要跟我聊聊不明水底生物捕撈計劃?”

    跟燕涯飛快說了幾句,鬱畫突然大步走向船尾,沒有一點點防備地狠狠踩上了那隻手。

    說實話,感覺很不好,那隻手潰爛腐敗,一踩上去就讓人噁心。

    鬱畫強忍着噁心用力,沒一會,水下突然開始翻涌,緊接着一張被泡得腫脹潰爛的臉從水裏越出。

    迎面的腐爛味道薰得鬱畫差點掉眼淚。

    從水底出來的東西剛一露面就差點嚇得鬱畫一個後退,主要是那張臉實在太有礙觀瞻。

    嘴脣腐爛外翻,露出沒剩多少的牙齦和牙齒。兩個眼珠子發黃發霧,其中一個流出膿水掛在慘白腫脹的面頰上。

    那個東西怨恨的瞪着鬱畫,大張的嘴裏一口尖利的牙齒上還掛着血紅的肉末。沒有人想去深究那到底是什麼生物的肉。

    鬱畫忍着渾身的雞皮疙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飛快松腳,邊後退鞋底還邊往船上蹭。

    溢於言表的嫌棄。

    水鬼好像也被她這種態度激怒,嘴裏一聲尖嘯伸爪就要抓向鬱畫的臉!

    正這時鬱畫一側身,靈活的溜着燕涯與船舷的間隙,閃到燕涯的身後去。

    燕涯擡手屈肘,小臂往上一擋就穩穩擋開水鬼的爪子。

    他另一隻手閃電般甩出去,細長的柳枝柔韌地環上水鬼的脖子。

    水鬼似乎被柳枝抽痛,尖叫一聲就要往水裏躲。

    但燕涯的反應更快,他另一隻手握住柳枝的尖梢,狠狠一踢水鬼的肩膀就把它翻了個身。

    柳枝勒着水鬼的脖子,又被燕涯用力一踢轉身,水鬼脖子處的皮肉霎時間就破裂,流出一灘腥臭的膿水。

    燕涯步子一變躲開那堆東西,手上力氣不減,用力把水鬼拴着脖子綁到了船尾上。

    水鬼在痛苦的哀嚎,尖利的聲音吵得人耳膜疼。

    它不停在水裏翻騰,本能般向前掙扎,想離開這艘船。

    可它被柳枝拴着,一向前用力擊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水流推回來的力便帶着船向前走。

    鬱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手裏的柳枝,站在安全的位置把柳條的尖梢垂在水鬼的身上,果然又聽一聲嚎叫。

    這柳枝是個好東西啊,鬱畫試探出了自己想要的反應,心滿意足的收好柳枝坐到船頭的位置。

    剛一坐定就見燕涯一臉似笑非笑地立在船尾看着她,鬱畫摸了摸鼻尖,心虛地衝他笑笑,補救般揚起拇指:

    “哥你真厲害!”

    燕涯也不至於真跟她計較,挑挑眉沒說什麼,坐到剛剛鬱畫的位置上。

    鬱畫偏頭看着船尾的怪物,怪物越掙扎柳條勒得越疼,越疼越掙扎,這個無限循環促使着他們的船在水面上飛速前進。

    這正呲着牙的哪裏是怪物,分明是不用燃料的發動機!

    鬱畫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生物發動機,再擡眼望去,已經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了。

    “剩下的人怎麼辦?”鬱畫皺着眉問燕涯。

    “會活幾個,新手場的人數是有計算的,那羣東西喫飽後會剩下五個人左右。”

    鬱畫背後一涼,沒敢再去回憶剛剛滿河的慘狀。

    “這個所謂的遊戲,如果在遊戲裏死了怎麼辦?”鬱畫問。

    “現實世界裏也會死,”燕涯答得漫不經心:

    “大家的普遍觀點是,可能是車禍、水災,就算你待在家裏不出去,都能天降橫禍送你去喝孟婆湯。”

    說着,燕涯突然擡眼看向鬱畫,“怕了?”

    “一直就很怕。”鬱畫嘆了口氣。

    燕涯不置可否地笑笑,突然又問道,“你有什麼親人在遊戲裏嗎?”

    “沒有吧?”鬱畫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我父母在我大一那年車禍去世了,你這麼一問,我也不太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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