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有正氣,公道自在人心,你僅僅聽一面之詞,心中就下決定,未免太過兒戲。
隨着李陽的話音落下,不少人目光變色,因爲他們都是聽從了張英的安排,纔來誣陷李陽他們二人如果被王長老最後查出,恐怕都難以逃脫懲罰。
聽到李陽的話,張英兄弟二人臉色出現了一絲變化,可是想到師傅的話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哈哈……”
王長老聽到這樣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誰都能夠聽得出來極爲不爽,當笑聲收斂,面色頓時陰沉了一些,目視李陽,道:“小子,膽子倒是不小,大鬧宗務處,重創同門,按照宗規,理當懲處!”
李陽望着王長老,目光不卑不亢,直視相對,道:“敢問王長老,敢問他們的年齡是?我還未到16歲,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卑鄙無恥,顛倒黑白的小人,自己打輸了,再哭着鼻子去告狀。”
王長老的表情頓時一愣,似乎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小子,面對他竟然是絲毫不懼。
至於調查,這王長老心中也早就多少有數,張英是什麼德行,他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自己已經得到了張英他師傅的好處,所以纔會來接這個爛攤子。
因爲他之前因爲一些事情敗在狂戰的手中,並受到狂戰的羞辱,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找機會報復。
王長老臉色一變,冰冷的喝道:“大鬧宗務處,對同門下重手,就是該受到刑罰。”
話音落下,王長老的體內,一股淡淡的威壓氣息頓時蔓延而出,直接籠罩在了李陽的身上。
“王長老,裝裝樣子,差不多就行了,以免到最後下不來臺,難看的肯定是自己。”
也在此時間,石磊的身影出現在了李陽的身前,雙目傲然的看着王長老。
“我這天陽峯上,一大早倒是挺熱鬧啊!王歡我看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半空遠處,霸氣的聲音傳來,當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一個七旬老者便是已經出現在了衆人身前,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氣息,自然正是天陽峯峯主狂戰。
“見過師父。”
看到狂戰的到來,石磊,李陽兩人頓時行禮,石磊裏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師父來了,怕是這姓王的也翻不起大浪來了,師父的脾氣,他自然是知道的。
看到狂戰身影,王長老雙目中也是暗自變色,立刻抱拳,狂峯主還是依然霸氣如初。
一羣人頓時臉色大變,心中拿不定主意,想要離開這裏,又害怕得罪了狂戰。
“拜見天陽峯峯主。”
“不用多禮。”
狂戰望着四周,全是飄渺峯的弟子,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答案,隨後望着王長老霸氣說道:“王歡長老,你這一大早來我天陽峯,是來看我的麼?
我勸你最好不要爲了一些好處,最後惹來一身騷。回去告訴陸文遠,如果在我面前耍這些小手段,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任何的情面。
告訴陸文遠說,我弟子今年十六歲,我也不欺負他,十八歲以下的人,儘管來找我的弟子挑戰。”
王長老聽到這樣的話,臉色頓時不再淡定。因爲他可是知道狂戰的脾氣暴如火,如果自己惹怒了他,到最後下不了臺的肯定是自己。
還不如現在賣他個面子,收手,接下來的事情讓陸文遠去頭疼吧。
“狂峯主,這句話我一定給你帶到,十天之後我們演武擂臺在見。
多多打擾,告辭!”王長老話聲落地,隨即帶着來的一行人告辭離去。
石磊面色有些疑惑微凝,道:“師父,這樣做恐怕不妥,師弟纔是先天境初期,飄渺峯可有不少天姿妖孽的人存在,有幾人不到十八歲,可是他們的修爲還差一絲就可以突破到築基境。
如果上了演武擂臺,可就是沒有太多的規則了,一旦有機會,恐怕他們對不會輕易罷休。”
狂戰聽到石磊的話,面色沒有太多的變化,臉龐神色也沒有多少的在意,甚至是面色帶着笑意,側目對李陽說道:“徒兒,你怎麼看,有沒有問題?這一顆是我爲你向掌門討來的清靈丹,可以解你身上的毒。擂臺之上儘管出手,出了什麼事有爲師給你撐腰。”
李陽淡淡一笑,說道:“還有十天的時間準備,應該沒問題,到時候我盡力不把他們打殘。”
“那就好,這裏有一些丹藥,可能會對你有幫助。有什麼事情儘管找你二師兄。雖說他的天姿不怎麼樣,可是還能勉強指導你。”
狂戰可是感覺到李陽體內有一股不弱於築基境的力量,所以纔敢放出這樣的大話。
“我這裏有一套劍譜,是我在荒地之中得到的,它和一般的劍法武技有着一些差距,一共有九式,你能練會前面三式那麼築基境不在有人是你的對手。我再送你一把奇特的劍。
你先拿去領悟修煉,到時候有不懂的地方,再來找我。”
再次話音落下,師父狂戰的手中出現,一塊玉簡遞給了李陽,祕紋縈繞,一股股古老氣息盪漾開去。
李陽沒有客氣,接過了師父狂戰手中的玉簡,感覺着那玉簡上的氣息,似乎年代久遠,但氣息不凡,應該不是一般之物。
在自己的心中也一直埋藏着一個劍仙夢,也許每一個男人之中都有一個劍仙夢。
“還有,我得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成爲我的弟子,會有很多的麻煩。
有很長老都敗在了我的手中,他們也很想要打敗我,可是他們卻沒有那個實力,所以他們會派出弟子來挑戰你。
做爲我的弟子,絕對不能丟臉,如果同齡之間的較量你敗了,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如果有人敢以大欺小,那麼到時候自然有我和你師兄給你出頭。”
李陽點了點頭,隨後在師兄石磊的帶領下,自己在山峯上挑選一座山洞作爲自己的修煉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