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凱:“求你個事兒!幫我去後臺和阿布說一下,一會的比賽藏着點打!”
唐寧已經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了,直接拒絕:“你自己去啊!”
郎凱:“現在他盯着我,又有記者,我不太好走!”
唐寧:“那你完全可以隨便找個工作人員啊!”
郎凱:“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我以前就在美國見過他,是個職業黑客,我不相信他來只是來看比賽的!”
唐寧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偷偷的問:“間諜?”
郎凱:“可以這麼講吧!所以我們不能暴露實力,而且這個會場的工作人員,未必是全都乾淨的,不懂技術又能傳話的,現在只有你!”
唐寧皺着眉毛,實在是理解不了他們這行的水深水淺:“你們這行這麼複雜嗎?”
郎凱:“其實我們就像賭球一樣,我們比賽的輸贏也許也牽扯着某人的利益。”
唐寧自來不喜歡不公平,有些她控制不了,可既然現在有一個能幫的,唐寧也不是可以袖手旁觀之人。
唐寧:“知道了!”
5分鐘後唐寧從後臺回來,給郎凱比了一個ok的手勢,郎凱在衆多鏡面前也不好做些什麼,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感謝。
比賽開始,今天的比賽依舊是由班主任和呦呦這對cp進行解說。阿布也從候場區坐到了郎凱身旁。遞給了郎凱一杯咖啡,坐好後回頭看了看scott,沒想到他手這麼長,伸到我們中國來了。
阿布:“奔你來的?”
郎凱:“不知道!”
阿布:“我剛纔看到那些記者正在瘋狂敲字呢,鍵盤感覺都快着了,這新聞一出,你就不怕得罪他?”
郎凱:“他在國外已經是臭名昭著了,現在想來中國的淨土把水攪混,也得看看我答不答應!”
阿布:“你這霸道勁,我喜歡!”
郎凱一臉黑線,瞪大了雙眼,喝咖啡的吸管都從嘴裏逃了出去。
瑟瑟的問道:“阿布,你最近和你老婆關係還好吧”
阿布:“你想哪去了!我要是對男人感興趣還能結婚嗎?”
郎凱:“那不好說啊,誰知道你是不是欲蓋彌彰。”
阿布:“那你就乖乖就範唄!”
阿布挑挑眉一副東施效顰的妖媚樣兒。嚇的郎凱用嘴找了半天吸管,才喝上一口咖啡壓壓驚,
班主任:“雙方比賽開始,我們看到了馬蜂窩選擇一人對服務器進行運維,其餘四人都在進攻,其實對於這個戰術,馬蜂窩並沒有展現出實力,當五個人一起進攻的時候,那纔是羣蜂而至。”
呦呦:“可是今天的打法是不是過於保守了,除阿π和og兩人在構建服務器,其他三人都轉向瞭解題,這不是的風格啊!”
班主任:“是啊,對於習慣進行攻防的來說,這個戰術是否只針對於馬蜂窩呢?”
呦呦:“不過馬蜂窩的隊員在進攻端要比更加凌厲,不知道小將og是否還能複製之前的輝煌。”
阿布都在一邊打了兩個哈欠“cl不愧是你□□出來的,是真聽話啊,再這麼耗下去,觀衆都走光了。”
郎凱依舊是大佬坐姿,二郎腿一翹,手佇着臉,誰都不care的樣子:“你挺不住了?當年你鏖戰三天三夜的時候呢?”
阿布“年紀大了,不抗造啊,老狼,你想過沒有,在這麼耗下去,他們的體力就都耗盡了,輸了也就不說了,這要是贏了,明天就是決賽了!他們怎麼撐得住?”
郎凱:“快了!”
阿布:“你別糊弄我,那cl都看你兩回了,你連個暗號也不給,快什麼快了!”
郎凱:“要不你以爲我每天給cl加練什麼呢!放心吧,他有分寸!讓老金把飯定了吧,給孩子們喫點好的,用不了一個小時,比賽就結束了,對了,明天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阿布:“上午十點!”
郎凱看了看錶,已經9點了,確實打的有些久了,郎凱回頭看了看scott,他還在,看來是真有目的啊。
郎凱:“阿布,你讓老肖給孩子們準備個住處吧,今天咱們不回去了,在這住!”
阿布:“啊?那不訓練了?”
郎凱:“覺都不夠睡,訓什麼練,再說,今天這場比賽訓練的時間夠長了。”
阿布:“行,你不行也活動活動,你那腰間盤再犯了,明天可沒人抗你來!”
郎凱看了看唐寧的方向,唐寧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好幾覺了。
郎凱:“對了,你讓老肖放他們也回去吧,都是女生回去太晚不安全!觀衆也沒剩多少了,出不了什麼事。”
阿布躲避式的看着郎凱。
郎凱:“看什麼?”
阿布:“千年不開花,開花就一朵,還是蔫兒的!命運呦!”
班主任:“我們看到馬蜂窩這邊一個失誤,啊!這個很致命啊,幾乎是把勝利拱手送給了,馬蜂窩已經無力迴天了!接下來只是時間問題。”
不出半個小時,以熬鷹的戰術贏了馬蜂窩進了決賽,阿布忙着對付記者,郎凱看到scott離場,讓老金先帶隊員們去休息。
郎凱:“帶着孩子們去喫飯,我還有點事兒!”
郎凱走出了會場,看着路燈下的人影,果然scott在這裏等他。既然有人主動挑釁,郎凱又豈是那退縮的人。
scott:“你的也不過如此嗎?我還以爲堂堂的k皇能帶出什麼樣的隊伍呢,真的誇大其詞。”scott吞雲吐霧的說道,郎凱不喜歡這種嗆人的煙味,往後撤了一步,索性直接靠在路燈上。
郎凱:“所以這次你是來挖人還是挖技術啊!”
scott:“你們還達不到我想要的水平,看來這一次我要無功而返了!”
郎凱不屑的笑着,這年月偷竊還說的冠冕堂皇,也是沒誰了。
郎凱:“不是說國外的垃圾分類做的不錯嗎?哪個不長眼的竟把你放了出來!”
郎凱最討厭別人指着他說話。要不是介於國際關係,郎凱真想把他手撅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