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楊:“他們還沒起?”
沙楊話音還沒落,og也從樓上下來了,盯着雞窩頭迷迷糊糊的往下走,一個踉蹌差一點直接下了樓,瞬間精神了,看着周圍沒人看到,心裏想着,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沙楊手裏拿着抹果醬的刀笑翻了腰。
og揉着雞窩頭沙啞的問道:“我還以爲你們都沒醒呢!”
沙楊倒了杯水給他,繼續笑道:“你這個頭髮···哈哈哈····”
og緊忙抓了兩把,讓它看起來沒那麼糟糕:“阿π哥呢?昨天晚上我們約了晨跑,我起來就不見人了!”
沙楊瞬間變了臉,og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些什麼,趕緊捂了嘴。
沙楊:“也就是說,阿π出去晨跑了?”
og靈光一現:“我去給你把他抓回來!”
og穿着拖鞋就往外跑,沙楊和唐寧可不一樣,對於og他們來說,沙楊的河東獅吼更加可怕,三十六計,跑爲上。
吳媽看着沙楊氣沖沖的樣子:“行啦,小姐,這姑爺一看就是以後會聽你話的!”
沙楊:“聽我話?你看他聽話嗎?讓他好好休息,也不聽,不行,我得換把刀了,我去找把柳葉刀去!”
阿π唐寧開完了早會,大了早飯之後拖着沉重的腳步上了樓,接了梅大夫的電話整個腳步都輕快了一些。
阿布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正好迎上拿着柳葉刀的沙楊,嚇得後退了一步。
阿布:“你這這這這···這是幹什麼?”
沙楊舉着刀殺氣騰騰的說道:“殺人!”
阿布嚇得嚥了咽口水。
沙楊:“不殺你!”
阿布:“那就好,那個別濺我一身血,唐寧給我打電話說郎凱可以出院了,讓我去接一下,我不打擾你啊!”
og害怕是有原因的,畢竟隨根兒,他師父阿布也是害怕沙楊的,不過估計唐寧不害怕,沒有不怕沙楊的,戰鬥力爆表啊!
到了病房,唐寧把飯擺好,郎凱現在除了引流管不太方便,行動基本可以恢復到日常了,在洗手間刷牙着。
唐寧:“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郎凱滿嘴的牙膏沫嘟嘟囔囔的說道:“好的吧!”
唐寧:“梅大夫說,你一會可以出院了!”
郎凱繼續嘟嘟囔囔的說:“那壞消息呢?”
唐寧:“壞消息就是引流管還是不能拔!”
這個答案顯然對於郎凱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但相對而言,也不算那麼壞!
郎凱:“行吧,正好我也去盯一下他們幾個!”
唐寧:“不是說比賽延期了嗎?你對她們放鬆一點就不行?!”
郎凱:“我昨天看了ak的比賽,今年又難打了!”
唐寧:“這麼說的話,你昨天晚上又沒睡?”
郎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着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打哈欠“剛睡醒,說的話我都沒過腦子,不能信不能信!”
唐寧掐着腰就靜靜的看着他表演。
唐寧不喫這一套,:“抓緊喫飯,我去拿你今天的藥,一會還要收拾東西抓緊走呢!”
郎凱:“怎麼這麼着急?”
唐寧:“你沒事去外面看看,人家普外走廊裏都加牀了,你們這些穩定的,當然是能出院就出院了!”
唐寧剛要出去拿郎凱今天的藥,值班護士正好把藥送了過來。
“今天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唐寧:“給我吧,徐姐!”
“行,你直接接上就行!”
唐寧接過藥按照輸液單掛好,郎凱乖乖的伸手,唐寧接在了套管針上面,唐寧不愛喝粥,可醫院早上除了粥還是粥,唐寧一點胃口都沒有,坐在一邊擺弄着魔方,很多年沒玩這東西了,還真有點手生,不過刻在腦子裏的公式,還是在的,手速是慢了點,根本和郎凱他們沒法比,1分半鐘以內復原。
郎凱看的目瞪口呆:“可以啊,糖糖,你這手速!”
唐寧:“我這和你們沒法比!”
郎凱:“不過我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唐寧:“高中的時候有一年學校藝術節,我們班主任覺得每年都是一成不變的歌舞表演,就想了個新奇的,讓我們全班都練習魔方,我記得是分出三波人吧,一波要拼出來學校的名字,一波表演二階四階和九連環這種的,還有一波是正常表演吧,但時間都控制在一分半以內。”
郎凱:“這倒是挺有新意的啊!”
唐寧:“新意是有啊,別的班級上自習的時候,我們班級就關上門遮上窗戶在班級裏練習,現在想想還是挺好玩的!”
郎凱:“你們這個不得一等獎都說不過去啊!”
唐寧笑着答道:“什麼將都沒得到!”
郎凱:“爲什麼?”
唐寧:“因爲那一年的藝術節,取消了!”
郎凱一口粥嗆的傷口疼,還有這種操作?唐寧放下魔方幫他拍背。
郎凱:“你坐下喫啊!”
唐寧一臉嫌棄的搖搖頭,實在是喫不下去。
郎凱:“你把櫃子打開!”
唐寧一臉警惕:“你不會放了什麼薯片,然後彈出來一條蛇的那種東西吧!”
郎凱:“你害怕?”
唐寧不屑的搖了搖手指:“你太小看醫學生了!”
唐寧打開櫃子,發現是一個小蛋糕,還是唐寧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滿眼驚喜,有些時候,生活中的驚喜並不是他給了你多大的儀式感,而是他記得你的每一個小習慣,小喜好。
唐寧:“你什麼時候買的?”
郎凱:“你來之前十分鐘纔到的!”
唐寧:“棒棒的呀!”
唐寧端着小蛋糕和郎凱一起喫着早飯,郎凱偷偷的把勺子伸了過去。
就看到唐寧犀利的眼神正盯着他看:“不!許!動!都是我的!”
郎凱:“是你的是你的,你是我的就行了!”
唐寧揪起來郎凱的手指頭咬了一口:“你是我的!”
阿布開着郎凱的車過來接他和唐寧,唐寧已經辦好了手續,在病房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