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以往,可不會讓李興業的人在Hy市受傷。
“是這樣的……”劉忠全不等姜初陽開口,就苦笑的幫忙道出了內幕。
之所以不讓姜初陽說,那是怕姜初陽說錯話。
畢竟姜初陽不是官場的人。
不懂裏面的彎彎道道。
王鄉長一愣之下就看出來了。
所以也沒有去多說什麼。
但在聽明白了後。
整個人卻是錯愕不已:“你說什麼?是德勝紅磚廠的人把李老闆的手下給打了?他……他不知道李興業的身份嗎?”
“應該不知道。”劉忠全回道。
“要是知道,哪敢爲這個曹正春出頭。”姜初陽也說了一句。
“可我怎麼越聽事情就越不對勁啊!”王鄉長皺起了眉頭:“你們讓我好好縷縷,這個曹正春是誰?還有他跟的德勝紅磚廠有什麼關係?”
“曹正春就是李老闆的隨行醫生,至於他跟德勝紅磚廠的關係……”劉忠全攤了攤手:“我們也不知道。”
“不錯,李爺爺也沒說。”姜初陽附和。
這也是他心中的一大疑點。
因爲一般情況下。
不認識曹正春的人。
根本就不會出頭的。
而這德勝紅磚廠之前肯定跟着曹正春沒有什麼交集。
畢竟曹正春以前都沒有來過Hy市。
可情況偏偏跟他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這個德勝紅磚廠不但庇護了曹正春。
還打了李興業的手下。
這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你們不知道可以派人去調查啊!”王鄉長聞言那是頭疼的很。
潘家的前車之鑑可就擺在那裏。
因爲一個李興業,現在撤職的撤職,被抓的被抓。
他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又讓李興業受到欺負。
只怕這個鄉長都幹不長久了。
“這個調查我會讓人去辦的,現在咱們還是去查看一下給姜初陽審批的場地吧!”劉忠全聞言笑着提醒道。
畢竟都來到集市上了。
不可能就這樣離開。
而且這個德勝紅磚廠也不好調查。
要是不準備一下,那隻怕會得不償失。
“行!行!”王鄉長贊同的點了點頭,帶頭就朝集市街道東面的空地走去。
姜初陽伸手抱起了小豆包,帶着小飯糰、小紅薯、小潘子跟在了後面。
王德源、王洪光、劉忠全三人在私底下小聲聊了幾句。
也快步緊隨其後。
……
集市。
街道東面。
一塊數千平方的空地旁。
王鄉長停下了腳步:“初陽,這左手邊的場地都是你的,一共八百多平方,到時候要是不夠的話,你還可以找王洪光審批,總之……這次樟木鄉對於你的入駐集市那是全力扶持。”
“謝謝叔叔。”姜初陽看了一眼場地的位置,見貫通集市南北,是在集市的核心地帶,那是忍不住笑了。
不過在心中他也記住了王鄉長的人情。
這樣好的地段,只怕憑藉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別想拿到手。
“這個你謝我幹什麼,我還要依靠你給樟木鄉政府創造稅收,帶動周邊村子的就業呢!”王鄉長雙手叉在了腰上:“而且我現在能幫你的就只有這些了,其他的忙我可再也幫不上了。”
“不錯。”王洪光附和。
“有這些足夠了。”姜初陽笑道。
等到年一過完,他相信鯉魚村的這個集市。
絕對會因爲他的入駐,而變得更加的繁華。
“嗯?”王鄉長突然間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了右手邊的場地。
王德源、王洪光、劉忠全也黑着臉將目光給轉移了過去。
“怎麼了?”姜初陽問。
“那個滿臉痘痘的中年人,他就是周大同。”王洪光介紹道。
“站在身邊的哪一個大胖子,則是德勝紅磚廠的老闆左天軍。”劉忠全壓低聲音補充道。
“哦!”
姜初陽恍然大悟。
難怪王鄉長會皺眉。
原來是看到了樟木鄉的兩位‘土霸王’。
尤其是這個左天軍。
他人雖然從未見過。
但其惡行在重生前卻是‘如雷貫耳’。
據說開磚廠聘請的工人,大部分都是從外地拐賣而來的孩子。
年齡有大有小,最大的不會超過二十歲。
最小的連五歲的娃娃都有。
而這些孩子在磚廠暗無天日的生產紅磚。
因爲喫不飽穿不暖。
大多活不過半年。
有的更慘。
死了直接被扔進磚窯中火化了。
連渣渣都沒剩。
要不是因爲拐賣的孩子當中。
有一個是某個領導的孩子。
只怕這個左天軍的暴行。
根本就不可能被告知天下。
而現在是一九七九年年底。
這個左天軍開紅磚廠還剛剛起步。
估計還不敢這樣無法無天。
但跟周大同這樣的人走在了一起。
只怕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心早就壞掉了。
想到這。
姜初陽連回過神來。
正要細問一下有關這個左天軍的一切。
王鄉長卻是苦笑帶着王德源、王洪光、劉忠全朝周大同、左天軍走去。
至於爲什麼這樣做,很顯然是因爲這兩個敗類身邊有幾個領導在。
當然了,更多的是因爲樟木鄉百廢待興。
搞建設必須要用到德勝紅磚廠的紅磚。
這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上前打一下招呼。
到時候買賣紅磚的時候。
說不定就能給一個優惠的價格說不定。
姜初陽雖然猜到了這其中的內幕。
但卻是沒有跟過去。
因爲這個周大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
那是他的仇人。
所以不見那是最好。
眼見四個小傢伙看着南面街道上賣的糖油粑粑在直流口水。
在笑了笑後,就帶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