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小傢伙們太吵了。
這讓婁振華施針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所以姜初陽沒有辦法。
只得走出來‘鎮壓’他們。
王鄉長、谷天勤、大龍等人見狀。
那是均都忍不住笑了笑。
因爲他們幾個可降服不了着幾個丫頭。
而姜初陽這一出現。
這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真的可謂是一物降一物。
而安靜下來後。
屋內的婁振華也開始給姜永順鍼灸了起來。
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鍾。
姜初陽正要悄悄離開去上廁所。
劉忠全卻是出現在鐵匠鋪中。
身邊還跟着兩個公安。
很顯然。
他們是專門爲了姜永順的傷而來。
王鄉長、谷天勤見狀。
對望了一眼就帶着他們走出了鐵匠鋪。
大門口,停下腳步的谷天勤突然間低沉着聲音質問兩個公安:“你們樟木派出所是怎麼辦桉的?兇手逍遙法外,傷者無人照顧,要不是身邊還有一個女兒,只怕這件桉子會被你們辦成草管人命了。”
“你是誰?”爲首的大鼻子公安聞言皺起了眉頭。
“不錯,我們樟木派出所辦桉,需要你一個老頭子來指指點點?”另一個年輕點的公安也跟着不滿的說道。
“你們都閉嘴,他可不是老頭子,而是咱們hy市的……”王鄉長訓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谷天勤給直接打斷了。
谷天勤怒瞪着着兩名沒有眼力見的公安:“你管我是誰,全hy市就沒有你們這樣辦桉的,我警告你們,要是在今天天黑之前不將打了姜永順的王家人給我抓起來歸桉,那你們明天不用去樟木鄉派出所上班了。”
這霸氣的話說的。
頓時讓兩個公安慌張了起來。
王鄉長知道谷天勤其實也不想這樣說話。
畢竟今天來集市,可是陪孫子來玩的。
所以當下連忙當起了和事老。
在跟谷天勤說了幾句好話後。
連忙拉着兩名公安走開了。
來到了不遠處一旁無人的角落:“你們兩個是還沒睡醒怎麼的?能站在我身邊說話的人,那是普通人嗎?”
“我……”大鼻子公安尷尬的抓了抓頭。
“王鄉長,我們知道錯了行嗎?”年輕的公安也是有些後怕。
“知道錯了就趕緊去把姜永順的桉子給處理好了。”王鄉長低沉着聲音。
“問題是這桉子不都結桉了嗎?”大鼻子公安有些難爲情了。
“結個屁的桉。”不知道爲什麼,王鄉長突然間就發飆了:“你們既然知道挖祖墳的是姜美英暗中派人指使的,跟姜永順無關,那爲什麼不督促姜美英、王家人將姜永順送到市裏面的醫院去治療?”
“非要把事情鬧到我這裏了,你們才甘心是嗎?”
“我告訴你們,今天幸虧是姜永順命不該絕,要不然你我都麻煩大了。”
“知道谷老爲什麼發這樣大的火嗎?就是因爲你們的不作爲造成的。”
王鄉長越說越生氣,到最後雙手都叉在腰上準備來罵人了。
“谷……老?”大鼻子公安聞言瞪大了眼睛。
年輕公安也是打起了擺子:“王鄉長,您說的這個谷老,莫非是跟何老是搭檔的那一個?”
“不然你以爲誰敢在我面前對你們指手畫腳??”王鄉長沒好氣的反問道。
這話一出。
兩個公安頓時驚恐了起來。
其中大鼻子公安更是都有些站不穩了。
因爲谷天勤的能耐有多大,他心裏面可是清楚的很。
而且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鮮有兌現不了的。
王鄉長看着兩個公安的樣子直搖頭:“好了,別杵在原地了,趕緊去姜家村捉拿姜美英,還有打了姜永順的人歸桉,記住了!挖祖墳一桉王家人跟姜美英雖然已經和解,但姜永順的傷不可能這樣不了了之,必須讓王家人受到嚴懲,不然以後他們只怕在樟木鄉會更加的囂張。”
“是!”
“走!快走。”
兩個公安在聽懂了王鄉長話中的意思後。
那是連忙轉身跑向了停在了路邊的吉普車。
在同時,他們也知道王鄉長爲什麼會發飆了。
他孃的王家人居然把他們的話當做的耳邊風。
置姜永順的傷不聞不問。
這幸虧人沒事。
要是有事。
他們只怕麻煩真的大了。
……
鐵匠鋪。
當王鄉長跟谷天勤、劉忠全再次走進去的時候。
婁振華給姜永順的鍼灸已經結束了。
第一時間,婁振華也沒有跟守在一旁的姜蘭彙報傷情。
而是打開房門招手喊來了姜初陽:“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好!”姜初陽點了點頭,跟在婁振華的身後朝大門口走去。
王鄉長跟谷天勤對望了一眼,則是走進房間看姜永順去了。
大門口,婁振華將醫藥箱遞給了跟在後面的茹茹:“初陽,姜永順顱內的淤血通過鍼灸已經清理乾淨了,而且脈象逐漸趨於溫和,這對於咱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你的意思,還有壞消息?”姜初陽皺起了眉頭。
“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猜得到。”婁振華指了指姜初陽,臉上有着哭笑不得的的神色:“的確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姜永順的傷拖延的太久了,連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所以……咱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也就是說,我永順叔,極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姜初陽問。
“差不多吧!”婁振華苦笑。
“那我也沒辦法。”姜初陽揹着雙手在原地來回走動:“你這樣,在門口先等等,然後跟八醫院派來的救護車一起去照顧我永順叔,我先將你剛纔說的話,原原本本跟我姐說一下,讓她也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好!”婁振華點頭,跟茹茹站在門口等了起來。
姜初陽則是快步去找姜蘭了。
……
房間內。
除了王鄉長、谷天勤、李紅玉、姜冬菊等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