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岳飛再世,武穆稱雄 >第34章 願者上鉤
    宋徽宗崇寧四年二月初三,亥時初三刻,依然在同一地點,程崗村岳家老屋原址的新居主屋。

    黑洞洞的內室裏屋,即使以岳飛超凡的視力也看不到什麼東西,可是這難不住視力更佳鴿玲。

    也不知道是不是整天看在高空的鴿子看的,鴿玲的視力特別好,即使在黑屋裏行走,也絕不會行差踏錯。

    更不會碰到不該碰的東西,好像自帶導航雷達一樣。

    現在她過來,是因爲接到了鴿子的反饋,報告它們去張家大院偵察到的情況。

    鴿玲將它們反饋過來的情況彙總了一番,先做到坐到自己心裏有數,然後過來說給道長和岳飛聽。

    當然這些都是在非常粗陋的水平上,她也不懂更高深的東西,反正就是比鴿子蒐集的原始材料略高。

    根據幾隻信鴿的報告和玲玲的分析彙總,相關情報顯示,張家大院裏正在舉辦一個什麼活動。

    參加的人很多,先是正常人,後來就是一羣動物。

    那些動物有些奇怪,都是長着個野獸的外表,言行舉止卻和人差不多。

    故此,信鴿雖然認爲它們是動物,但是也不能分辨那些是什麼動物。

    信鴿雖然經過訓練膽子很大,但是對那些兇狠的動物天生畏懼,不敢就近觀察,只能遠遠地溜幾眼。

    動物天生敏感,信鴿也擔心靠近那些動物被發覺,然後出動可怕的的東西,比如猛禽,將它們活捉。

    活捉的下場,那是很可怕的,信鴿的意識中,一定要千方百計避免落入那個境地。

    根據信鴿的彙報,那後到的是一些動物,可是根據鴿玲的分析,那些後到者,可能是穿着獸皮的人。

    他們到底爲什麼在屋子裏要穿獸皮,鴿玲就找不到理由加以解釋了。

    不過根據鴿子的感覺,那些兇獸很兇的,至少比那些人兇多了,故此鴿子認定它們是兇獸。

    鴿玲補充說,她的鴿鴿都很溫順,對那些兇惡的東西都特別敏感。

    它們說他們兇惡,那就一定很兇惡,這是不管是惡人還是兇獸,都可能具備的品質。

    信鴿提供的信息中,還有一個情況,就是那些人幾乎全都站着,只有一個人坐着,似乎派頭很大。

    而那個人年齡和道長差不多,比大多數人大,但也不是最大。只是打得能讓他悠閒自在地端坐不動。

    可是後來他就坐不了了,原來又有一個更老的老頭出來,那個人比道長還老。

    可是卻很兇,不如爺爺和善,鴿鴿們都不喜歡他,表示了不少對他厭惡的情緒。

    到底怎麼表示厭惡情緒,玲玲沒有描述,估計都是動物語言,玲玲懂,別人不懂。

    那個令人討厭的最老的老頭來了就幹壞事,他將原來椅子上坐着的那人趕下了座椅。

    接着,他自己坐了上去,這次更仔細地再一看,還是比第一個老頭更老,而且真兇。

    這些東西雖然玲玲說得亂七八糟,但是無疑信息量不小。

    陳摶道長對此

    置可否,都大撒手不操心,交給岳飛打理。

    岳飛聽後,思考一下,也覺得沒有什麼頭緒,至少現在沒有辦法具體應對。

    他只好泛泛地告訴玲玲小姐姐,讓她繼續派信鴿監察大院的動靜,有什麼重大變化,隨時報告情況。

    玲玲打着哈欠走了,此時已經接近午夜,別說小孩子,正常的大人都困了。

    萬物都該入眠,除非夜行動物。

    只有岳飛依然清醒,尤其是當他心中有事,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時候,腦袋如同剛開放的花朵。

    迎風招展,勃勃地散發着生命的氣息,嗯,就是很活躍的意思。

    不過,即使心中無事,他也睡眠不多,似乎跟他穿越的特殊經歷有關。

    好像知道他有許多事情要幹,時間短了幹不完,需要很多很多時間,就從各方面給他擠時間一樣。

    好在他睡眠少,正常人卻不能缺少睡眠,不能不幹事不睡覺也陪着他不睡,所以他也只能躺在炕上乾耗。

    當然他不會虛度時間,總是借這個機會思考重大事項,比如金兵入侵,宋朝皇帝昏庸什麼的。

    最主要的,還是計算他什麼時候出去跑江湖,在那個時間之前,需要做什麼準備。

    他可不像和前世岳飛一樣,沒有準備好就貿然出去,被昏君奸臣組合打得非常狼狽。

    輪到他自己,他要爲岳飛報仇,是要把昏君奸臣打得非常狼狽,才符合他的初衷。

    所以,他就必須籌謀周全,爲今後的行動做準備,也不能讓幹不了大事時期的時間虛度。

    所以,在他做的任何事情上,他的目前狀態,都是想得多做得少。

    這也恰好符合他的的基本爲人之本,就是“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的做事原則。

    他有這個不睡覺的習慣,今天恰好有老道長陪着他聊天看星星,他就更加精神抖擻了。

    偏巧陳摶道長在睡覺或者不睡覺方面也很厲害,遇到岳飛也算是棋逢對手。

    陳摶道長在沒入世的時節,常常是大睡三十年,那個時候他攢了許多覺,一對一管用,現在正好使用。

    也就是說,他十年八載不睡覺,也沒事,庫存都用不完。

    至於他怎麼保存那些睡眠,以後又如何支取,估計那又是什麼高人的妙用,說不清道不明的。

    於是乎,事有湊巧,這就形成了一大一小的有趣現象,夜越深,二人越精神,外人眼中的怪異現象。

    可是兩個當事人,卻覺得非常正常,求之不得。

    這可把岳飛高興壞了,他有無數的問題要想請教,平常日子還真的找不到正經人探討一番。

    或者痛快淋漓爭論,那也行!

    人家都忙的很,哪有空理他一個小娃娃?

    即使有空也願意理他,可是岳飛問的那些東西,又不是他們能懂的。

    比如虎子叔叔,就是有時間,又願意和小飛聊天的一個,遺憾的是,虎子叔叔他懂的還沒有小飛多。

    所以二人聊天的內容往往是岳飛給虎子叔叔上課。

    幸虧岳飛有一個好習慣,就是好爲人師,所以他教虎子叔叔學習,也是一件令人歡愉的經歷。

    衆人看到虎子比以前懂事了很多,還認爲這小廝突然開了竅,實際多半是岳飛的功勞。

    當然知縣李春也功勞不小,他也沒少教虎子知識和作人道理,只是沒有岳飛教的實用又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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