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問話,大家都停止了各自說話,全都看向了他,疑惑地想着,老鴉岔堖?
聽了岳飛的問題,扁毛出來,講到他採藥的一個故事,說是掉進了蛇窩。
別的沒有看到,只見蛇濤滾滾動地來!
那些大蛇小蛇聚攏在一起,擠擠插插,翻翻滾滾,如同大海的波浪,隨風浮動!
在場的所有打獵隊員,從來沒有人見過如此壯觀的蛇羣!
他們當中,趙飛虎乃是粵籍人士,對蛇羹一類的以蛇爲主要原料的美食情有獨鍾!
看到這些毒蛇,心裏想着這些最鮮美的蛇羹就是最好的食材,他可真是樂顛了餡兒了。
這些上佳美蛇,可以喫很長時間了!
而對那些怕蛇的同胞來說,眼前的毒蛇,可就是一場噩夢了!
他們和趙飛虎心目中的圖畫相反,不是人喫蛇,而是蛇喫人!
那麼多蛇!
如果他們一擁而上,我們區區這幾個沒有多少肉的人,還不夠它們塞牙塞呢!
見到這些怕蛇同胞在蛇面前的不堪表現,扁毛忽然想起那些女徒弟。
她們可是最怕蛇!
她們天生怕蛇!
一道命令立刻下達:“全體都有!集中力量打通通過女徒帳篷的通道並保持其暢通!把那些女徒都接應過來!”
說罷,自己當先衝了過來!
路上已經有相當多的毒蛇當道,他使出重腳法,連踩帶踢,一條通道打開!
接着過來的是扁峯山,他緊接在扁毛的後面,也是一頓勐踩勐踹,把扁毛打開的那條道路擴展。
也幸虧是行動及時,路上的毒蛇不算很多。
然後上來三個保膘,保持這條道路不被毒蛇侵佔。
幾個人來到女徒帳篷,其實到這裏的路也沒有多遠,大約有二十丈左右,就看到那些女徒已經亂成一團。
因爲她們的帳篷裏已經進去了幾條蛇!
頓時,她們就被嚇得魂飛魄散,在那個小小帳篷以驚人的速度繞着圈跑,絕對都是本人破自己最好記錄的速度!
即使如此,她們也都是有一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
其實,情況遠遠沒有那麼糟糕!
侵入的那幾條蛇,都在那裏趴着不動,看着這幾個如飛在跑的女人,心中納悶,這是什麼生物,怎麼能跑的如此快速?
是不是進錯地方了那些生物看來很危險的樣子!
先期而來的幾個徒弟,正在戰鬥得異常辛苦。
他們不但要阻擊那些毒蛇,防止他們襲擊這些女人,而且要防止這些來自女人的襲擊!
因爲她們一旦認爲自己被蛇攻擊,生命危在旦夕,就會向這男人代表求助。
她們求助倒沒有毛病,關鍵是方式不對!
她們上去就把人給緊緊抱住!
似乎這樣就安全了!
每次都把這些男人給抱得叫苦不迭。
這女人的襲擊顯然厲害得多了!
因爲這個不能動手打!
毒蛇呢,卻想怎麼打,就怎麼來。
扁毛一看這裏已經糜爛,當機立斷,下達了命令。
命令一下,幾個男徒立刻行動!
除了女保膘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以外,幾個女徒在男徒的幫助下飛快地衝出了帳篷。
幾個女徒這才納過悶來,大喊大叫起來!
“哎呀!放下我!放下我!我要拿我的包包!”
“我的梳妝打扮專用品!必須帶着的!”
“哎呀,我的內衣內褲……”
幾個耳朵軟的男徒就要返回,
扁毛大喝一聲:“不準返回!人命重要還是東西重要?胸大無腦!把她們全都帶到男徒帳篷裏面,如果她們需要回來拿東西,讓她們自己回來,自己要找死自己去死,不要連累了別人!”
在扁毛的強力干預下,搬家迅速完成。
所有的人都搬了過來,所有的東西……全都遺棄了!
當然也不是真的不要了,等把蛇趕跑,再回去取就行了。
毒蛇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
頂多就是做個窩下個蛋什麼的。
扁毛再次數點人數,忽然發覺,少了一個人!
“扁梨花呢?”
扁毛急問。
心裏泛起深深的自責。
這麼明顯的漏洞怎麼就忽略了呢?
“看你急的!還以爲你知道了呢!”
一個女徒揶揄地說。
“早在發現毒蛇襲擊的第一時間,老鶴就飛了過來,把她接走了!”
“老鶴接走了扁梨花?說是爲了什麼嗎?”
“沒有!我又不懂鳥語!再說,我也不負責看着她。”
顯然,對百扁毛這麼關心扁梨花,扁凌霜不怎麼高興。
扁毛心裏着急,轉頭問扁峯山:“峯山大哥,你知道老鶴接走扁梨花爲何?”
扁峯山歪了一下頭,做思考狀,回道:“估計是對付那些毒蛇去了!老鶴最近幾天一直在偵察它們的巢穴,今天這些毒蛇傾巢出動,豈不是直搗它們老巢的良機?”
聽着這個可能比較靠譜,扁毛就把心放到肚子裏。
解決了這些後顧之憂,扁毛可以毫無顧忌地發怒了!
他勃然大怒說道:“全體都有!我對有些人操縱毒蛇對我們夜半襲擊打擾我們的睡眠,感到非常憤怒!現在讓我們全力以赴,滅了這幫孫子!讓它們有來無回!”
衆人的鬥志全被他點燃,大聲迴應;“對!滅了孫子!有來無回!”
“作鍋蛇羹!”
有人加了一句。
衆人一看,不是趙飛虎是誰。
現在那些女人都被男人保護在裏面的安全之處,現在的膽氣也上來了,驚魂也安定了下來,看到外面喊得熱鬧,也來給他們搖旗吶喊!
“滅了孫子!有來無回!”
不知道是誰,膽子肯定不小,也多來一句:“蛇皮包包!”
這個姑女徒不管是誰,那嗜好簡直可以和趙飛虎一比――一個要喫肉,一個要扒皮。
衆人精神大振,紛紛跳出去,殺蛇開始!
扁毛衝在第一位,今天他也不管可以不可以殺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