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已經是進攻一方的又一次努力了。背後的主使者派出精銳蛇隊,成敗在此一舉!
蛇老大依然沒有親自出馬,而是離得戰場更近一些,坐鎮指揮,緊張地盯着這次交鋒。
他心中對自己默默地嘮叨,然後口中唸唸有詞說道:“這次我可是老底都拿出來了,老窩也空了,如果再不行,再也無能爲力了!我做到這種程度,可以說是嘔心瀝血了!”一個始終沒有露面的聲音接過了話茬,原來那個蛇老頭不是自言自語,而是有聽衆,至少一個。
那個真人不露相的聲音說;
“謝謝你了老蛇!我也知道你這次的四萬條蛇子蛇孫一調出來進攻,而且大量死亡,你那老窩真沒啥了!不過,你真的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們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了!這事過後,老哥我一定給你豐厚的後報!另外你今後有什麼事情需要老哥的地方,你一定不要老哥客氣,我一定全力以赴!也來一個嘔心瀝血。”蛇老大道:“那就謝謝你了!現在還不是客氣的時候,這裏也不是瓜分勝利成果的場所,還是看看戰場吧!你看!這四萬蛇兒,每個側面一萬,突然加入戰場,他們果然頂不住了!他們撤退了!他們都進了帳篷!不過,那個帳篷擋不住我們的進攻的吧?不客氣地說,我們幾萬條蛇兒壓上去,也把那座薄薄的帳篷壓塌了!我們已經勝利再望了!你有沒有建議,如何攻進去,或者說不用進去,而是把那個帳篷毀掉,讓他們無險可據?”
“當然是衝進去捉活的了,那還用說?”那個藏頭不露面的聲音立刻說。
現在離滅掉那些採藥隊員的目標越來越近,他豈能放過。這位的心裏想的是什麼,蛇老大當然心裏有數,可是衝進去會死很多蛇兒的!
蛇老大的蛇羣已經遭受了極大的損失,當然不願意勝利在握的時候,再增加重大傷亡。
綜合考慮了一番,蛇老大建議道:“要不用火蛇吧!燒燬了帳篷,他們就無處藏身了!”這是蛇老大隱藏起來,即使到了現在也沒有動用的特種力量。
他雖然不想動用這支極端特殊的毒蛇特殊力量,要取的特殊效果,還是一咬牙,拿了出來。
否則,有可能會損失更大,讓他難以承受。可是那個陰影中的人卻反對。
“火燒?如果把人都燒死、屍體都燒焦了怎麼辦?我還等着抓活的,有大用呢!”蛇老大隻好耐心給他做了解釋,告訴他火蛇的火併不是特別勐烈,主要是點燃那些易燃物,比如他們的那個帳篷,對人來說,火蛇不能直接把他們燒死;如果他們被自己的帳篷那點兒小火燒死了,也真是該死了!
那不是燒死的,而是窩囊死的。對蛇老大的話,那人還是相信的,也就沒再堅持反對。
支持不住的主要原因,是那些除了組長之外的採藥隊員,有些人經過長時間的戰鬥,已經精疲力竭,手腳一慢,精神稍微一恍忽,就給了那些毒蛇可乘之機,竟然有兩個人被連續咬傷。
這可是毒蛇咬傷!必須馬上救治,否則生命不保!這下子影響就大了。
兩個人受傷本來就減少了兩個人,還必須有至少一個人來照顧他們,把他們扶到帳篷裏。
還有一個人也必須趕緊過來,就是扁升,然後他卻是獨擋一面的組長,絕對主力。
可是他不來還不行,因爲只有他纔有把握救治傷員。倘若沒有他出手,即使把人送到帳篷裏也是等死,而其他的隊員,頂多是幫助傷員減少痛楚,不起作用的,連延緩死亡都做不到。
這樣的話,uu看書就是戰鬥減員至少四個人。本來就已經捉襟見肘的戰鬥力,陡然減少了百分之二十五,防線立馬就呈現崩潰趨勢。
扁毛一看無可挽回,下令立刻退守帳篷!可是兩軍緊密相接戰鬥膠着的時候,撤退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任務。
因爲那些毒蛇都是機靈的戰鬥蛇,一看對方鬆懈了,立刻就緊緊咬住不放,連續勐攻。
搞得大善人陳峯山都放出毒辣手段連續殺死三條毒蛇,才讓他的三個隊友全身而退,不然的話他們全部都會葬身蛇腹。
因爲剛纔他殺的這三條蛇,巨大無比,巨毒無比,盯住了這三個隊友不放。
而這三人都已經疲憊不堪,難以再戰。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毒蛇對陳峯山依然是有優惠待遇,沒有對他攻擊。
殺死這三條蛇,陳峯山也無心戀戰,附送這三個人回了帳篷,心中不由泛出一陣歉意。
尾追的那些毒蛇一看陳峯山也開了殺戒,深感意外,不由有些愣神,也沒有繼續追趕。
正在這時,扁升那裏卻出現了危機!聽到撤退的命令,扁升繼續飛出五柄飛刀,又殺死了二百毒蛇,轉身就撤了回來。
他本來就要撤回來給兩個傷員治傷,這時的撤退有些匆忙。可是這個時候,一條飛蛇直撲他的一個隊員扁落雁,師父的一個女徒,扁升的一個小師妹,更重要的是,二人是一對戀人。
那是一條異種毒蛇,不但能在空中飛行,而且毒性特別勐烈!因爲能飛行,它躲過了扁升的封鎖線,奔着扁落雁飛去,似乎知道她只能落雁,不能落蛇!
特別怕蛇的扁落雁,一看到這個大傢伙飛撲而至,整個人都嚇呆了!扁升嚇得肝膽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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