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悠悠神君知我心 >第二十七章:牢獄有大人物?
    宴會當晚

    當夜幕降臨,偌大的魔狼城裏寂靜無比,與之相比,魔狼宮殿裏卻熱鬧非凡。

    北廷爲了迎接霜葉的迴歸,在魔狼宮中舉辦了一場非常盛大的宴會。

    因爲這是魔狼宮繼北廷舉辦族長接任宴會以來第二次舉辦的一次盛宴。

    在這次盛宴上,北廷允許魔狼宮上下一起參加宴會。

    就連一直不可以隨意出入東殿的各位夫人們,也都可以離開東殿來到北殿參加這次盛宴了。

    這也是伽羽他們最重要偷換佈陣圖的關鍵機會。

    伽羽靜坐在左邊的位置上,端着杯子,似有若無地掃視着大殿中的一切。

    宴會上到場的都是魔狼族裏身份比較高的長老或是北廷算得上信任的下屬。

    他們都穿着華麗的衣裳,坐在位置上,帶着虛僞的笑容,裝作自以爲很親切和藹的樣子,畢竟他們都知道在場的人並不是和自己很熟絡。

    真剛果然很機靈,會拍馬屁的人,倒是格外地會收集情報。

    她在和真剛那小子的交談中,得知北廷接任族長不久,爲了不能讓魔狼族人對他產生太大反感,也不能把所有人殺了,所以他殺雞儆猴地處理一部分反對他的人。

    因此現在在宴會上的人,有叛變了北漠的人,有一部分前族長留下的人在,也有忠於北廷的人,每個人都在虛僞地窺探着對方。

    果然,魔狼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堅不可摧。

    她一邊毫無心情品味着杯中的水,一邊擔憂着司翎是否已經在準備了。

    宴會上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但並未看到東殿的夫人們赴宴,還有今晚的主要人物也還未到場。

    坐立難安的伽羽,時不時摩挲着杯子,時不時垂眸沉思,總之心裏特別地焦慮不安。

    不過她坐在這裏也沒人敢上前搭話,看來胡哈比想象中還要沒有朋友呢。

    伽羽正拿起壺子要倒水,細碎的腳步聲從她身後傳來,緊接着是真剛的氣喘聲:“嗬嗬...將軍,我已經安排好今晚的巡夜了。”

    聽到後,她倒着水,微微點頭,這是她和司翎之間計劃好的,等到真剛告訴她巡夜名單安排好後,就是司翎行動的準備階段了。

    因爲今晚,就連守在書殿的守門兵子都可以在亥時過來宴會討酒喝,而那時剛好是司翎換值的時間,計算好時間,從討酒的兵子喝完酒回到東殿,大概會有兩刻鐘的時間。

    只要撐過兩刻,那麼那時的佈陣圖就已經被調換了,希望今晚的一切都可以順利進行吧。

    她看了眼真剛,也是之後記起真剛之前拿巡夜名單給她時邀功,邀的是在獄中發現那劫獄少年的功勞。

    沉吟着,伽羽豪爽一笑地拍了拍真剛的肩膀,倒了另外一杯酒水遞給真剛,略帶調侃道:“喝吧!算是我這個做主子,賞給你的!之前不是要邀功嗎?”

    真剛一看到那酒,瞬間眼睛都亮了,十分興奮地接了過去大謝道:“謝謝將軍!謝謝將軍的賞賜!”他端着酒不好意思笑道:“之前口誤,口誤,呵呵!”

    她爽朗大笑,放下手中的杯子不語。

    喝完了酒的真剛突然想起了什麼,略帶疑惑地彎腰很小聲地在伽羽耳邊道:“說來奇怪,方纔我在牢獄附近看到了木將軍。”

    魔狼宮所有人都知曉胡哈和木忡的關係非常不好,甚至可以用惡劣來形容兩人之間的關係。

    因此,要討好胡哈,真剛纔會格外地留意木忡。

    聽到真剛的話,她不禁微微一愣,視線又迅速地掃蕩了一圈大殿,當真是沒看到木忡的身影。

    這不禁讓伽羽起了一絲疑惑,作爲魔狼宮的第一將軍,竟然會比她還要晚到,而且在這個時候他卻出現在牢獄附近,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端坐着,執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一飲,壓低聲音道:“難不成族長又有了任務給木忡不成?竟然在牢獄附近出現,還是他抓了什麼犯人,要在這個節骨眼審訊?”

    雖然她是特地壓低了聲音,但站在一邊的真剛也是能夠聽到的。

    “將軍,那不可能的,木將軍不負責抓捕犯人的,抓犯人這事一般都由霜將手下的人負責的,木將軍只負責偵察巡視魔狐族嶺谷還有訓練三四隊的兵子。”

    真剛皺眉不贊同地糾正了。

    她微微挑眉,執着杯子放在脣邊,嘴角微微一揚,放下杯子後,嘴角已經放平了。

    “那他出現在牢獄附近是想作甚!老子負責的區域,他難不成要搶老子的職務不成?”伽羽的臉孔瞬間爬上了怒意,執着杯子重重一放,但聲音是壓低地咬着牙說的。

    見伽羽滿臉震怒,真剛被她這架勢嚇得身體一哆嗦,而後掂量着堆笑小聲道:“將軍息怒,息怒,小的還有一個小情報,雖然也不知道是否真實,但說與將軍聽聽,請將軍判斷,若是不實,將軍就當小的酒後胡言吧。”

    她微微側目看一眼真剛,見他一臉討好笑意,便收回視線,見宴會一時半會也開不了,便沉聲道:“還不快快說來!”

    “誒!是這樣的,據說木將軍是背叛了北漠纔跟了族長的,小的也聽聞到在牢獄的最深處有一位是族長親自用法陣關住的人物,而那位和木將軍似乎相識,所以木將軍會隔三岔五地代替族長看一下那位。”

    真剛在說這些話時,那小眼神一直四處亂瞟,聲音更是壓得極低,一副惶恐的模樣。

    她聽了不禁微微蹙眉,被北廷親自關押的人物?還親自用的法陣,那這個人究竟是誰?

    思忖一瞬,伽羽摩挲着杯子,冷嘖着問道:“你小子,又哪裏聽來的消息。胡亂說話,我可是保不住你腦袋的哈。”

    不知真僞,伽羽不好隨意下判斷,看來只能等今夜過後再說。

    “是是,將軍,不過都是一些傳聞,不得信,都是小的從守牢獄的小兵子那裏隨意聽來的。深牢也的確關着一位愛看書的人。不過那人長相普通,肯定不是什麼人物,不然怎麼看不清。”

    真剛一聽伽羽那話,立馬就爲自己辯解,連忙把自己給摘的一乾二淨。

    看不清?或許是用了什麼術法掩蓋了。

    但伽羽不打算和真剛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因爲她看到了木忡已經進場了,便對着真剛揮手,真剛一看便識趣地退下了。

    細看木忡,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依舊是毫無表情的冷臉,身上穿着鎧甲,鎧甲也沒有看到什麼痕跡,只見他走到她對面的位置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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