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看向葉治的眼神冷的像藏了把刀子,葉治此時因爲心虛,說話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硬氣了。“還能因爲什麼,小絨毛喜歡你唄。”

    男的,喜歡他所以就用這樣的方式來接近他6210510451實不相瞞,司丞光想想就要吐了。慄軟見司丞臉色着實不好看,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讓他冷靜下來,

    言戎的腿傷跟司丞無關,這一出完全是碰瓷。葉治臉色一變,“你們還想追究言戎責任言戎腿都已經斷了,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們還想做什麼。”慄軟無語。就算言戎再可憐,傷又不是他們弄得,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慄軟不想搭理葉治,想了想道:“要不就算了,以後離言戎遠點。”

    司丞也是實在不想和言戎有任何關係,他冷聲,讓葉治傳話,說自己不喜歡言戎,非但不喜歡,還很厭惡,以後少出現在自己面前。

    做好這一切,司丞才和慄軟離開了警察局。

    葉治離開後,就給言戎打了通電話,告訴他事情敗露了,所有真相司丞都知道了。

    言戎聽完,臉色大變,只覺得天都塌了。

    “那他的反應葉治深呼吸一口氣:“小絨毛啊,我勸你還是換一個人追吧,依我看,你和司丞這事,就成不了了。”除非慄軟永遠消失,司丞忘記慄軟,那纔有一線可能。

    只可惜這可能性太渺茫了。

    言戎心裏很不甘心,他並不想要放棄,即便他和司丞的關係變得很差,但他認爲,只要沒到互成死地的地步,一切都會有轉機。想着,他振作起來,“你們不用安慰我了,我是不會放棄的。”

    面對他的倔強,葉治三人無言,只能祝福他。

    另一邊,慄軟和司丞回了學校,回宿舍的路上,司丞眉毛仍緊擰着,慄軟見他神色有異,開口問了句:“怎麼了”

    司丞沉聲道:“有點奇怪。”

    “哪裏奇怪”

    “言戎是怎麼知道我的行程的”

    慄軟一聽,也有些恍然,“對哦,他提前在那裏蹲着,肯定是早就知道你會經過那裏。你去學校的事,有沒有跟別人提起過”

    司丞想了想,“跟我一個朋友。”

    “那天,我一個朋友想要一些資料,他忙脫不開身,便託我回學校,跟一個學長接頭取資料。我的專業書也忘帶了,便回了學校一趟。”那個朋友挺有嫌疑的。

    慄軟不確定道:“那是他透露出去的”

    司丞:“很可能,但我不能確定。”那人算是司家的合作伙伴,自己經營一家公司,乾的不錯,因爲也是,便在宴會上偶然認識。

    但要說言戎能搭上他。

    司丞覺得有些不可能。

    慄軟在一旁靜了會兒,“好吧,總之這事就看你自己了,你要是不想再提此事,這事便這樣過去了,你要是想查清楚真相,我就和你一起去一趟。”

    慄軟的陪伴讓司丞心下一暖。司丞握住了慄軟的手,“我想問清楚。”

    “好,我陪你一起。”

    司丞拿起手機,給一個人打了通電話。

    很快被接通。

    “司丞有事嗎。”

    “昨天出了點事,我沒拿到資料,忘了和你說一聲。”

    “哦,沒事,我已經讓助理去拿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司丞眸色沉沉,“你真不知道”

    那邊卡了下,“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怎麼可能知道你那邊發生的事。對了,司丞,你很久沒出來一起喝酒了啊,今晚有時間嗎,一起聚一下。”司丞無聲冷笑了下,“行。”

    最終他們約定好8點,去酒吧喝酒。

    慄軟回了宿舍,見現在下午了,司丞爲這事忙了這麼久,估計沒喫飯,便將食盒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我媽親自給你做的蛋黃酥,還有你外婆,也讓我帶來這些點心給你。”

    蛋黃酥就算涼了,味道也不會變差,甜甜的味道在口中瀰漫開,司丞眉毛總算舒展開來,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他回想着這短短一天發生的事,竟忽然覺得有些想笑。什麼時候,那個跟在他身後的病弱小竹馬,已經成長到了如今這樣,能同他一起分擔、解決麻煩了

    司丞盯着慄軟,眸裏的神色非常溫柔。

    “這事還得謝謝你。”

    慄軟想都沒想就開口:“我們是什麼關係,還用得着道謝嗎”

    司丞笑意更甚,“也是,你就是我小弟,爲我解決麻煩不是應該的”

    小弟

    “你還真把自己當大哥了真夠理直氣壯的!”

    慄軟也沒有真的感到氣惱,只佯裝出怒意,倉走了他手上完整的蛋黃酥,咬了一口,然後耀武揚威的挑眉看着他。

    司丞笑吟吟,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像個裝兇的貓咪張牙舞爪。

    你一塊我一塊,最後蛋黃酥和點心都被喫完了,兩人都飽了,摸了摸肚子,很好,晚飯都可以省了。

    七點多出發,晚上/點他們準時抵達了約定好的酒吧。

    司丞的那個朋友戴聶給他發了包廂號,讓他們過來。

    酒吧,喝酒的地方,很亂也很吵。

    外面的音樂震得慄軟耳朵疼,沒想到包廂裏也不遑多讓。搖晃的燈光,沙發座椅上,幾個公子哥摟着作陪的女人或是男人,要麼在喝酒,要麼在接吻玩暖昧。

    包廂裏滿滿都是酒氣。慄軟:“

    司丞握住慄軟的手,也有點後悔來這地方了。倒不是他無法忍受這氛圍,而是他擔心慄軟受不了,

    擱這氛圍,估計也問不出什麼話了。

    司丞也沒想跟戴聶打招呼,轉身就想離開。

    沒想到剛轉過身離開包廂,竟正好碰到去衛生間的戴聶。戴聶見到司丞很高興,

    偏頭又看到慄軟,他眼睛頓時一亮,笑容都帶了點暖昧與露骨,“這位是你的伴啊,長得真不錯,叫什麼啊。”

    他估計把慄軟也當成包廂裏那些陪酒的貨色,伸手就想碰慄軟的臉。

    慄軟感到不適的後退一步。

    司丞臉色一下子就冷了,拍開了戴聶的手,“他不是包廂裏那種人,你給我手腳放乾淨些。”戴聶一愣,此時周圍的人紛紛遞來目光,他不由有些惱怒,“不是又怎麼樣我只是想跟他交個朋友,又沒想做什麼。”

    “再說了,小美人都沒說不願意,你發什麼火。”戴聶又將目光看向慄軟。

    慄軟皺眉,打心底厭惡,“抱歉,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和司丞來,是有件事想問你。”

    司丞也忍了忍,戴聶頓了頓,

    “你確定”

    “不是司丞,你到底什麼意思”戴聶不耐煩道。

    其實司家都是他們要巴結的對象,只是司丞平時脾氣好,他們纔敢這麼放肆。

    司丞眼眸一眯,心裏知道,就算問多少遍,戴聶都不會說實話的。

    也不知是不是戴聶在外面待的時間太久,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裏面走出來一個人。

    “戴聶哥,你待在外面幹什麼大家都在等你呢。”

    慄軟和司丞聞聲看去,驚訝的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

    那人正是言戎小團體裏的人一一ababy。

    他們轉過身,他們臉,臉上瞬間露出心虛之色。

    慄軟和司丞對視一眼。

    這下一切都明瞭。就是戴聶出賣的司丞!

    司丞怒極反笑,他看了眼戴聶,又看了眼ababy,眸色幽沉。

    """離開酒吧,來到外面,慄軟總算遠離了吵鬧與酒氣,忍不住鬆了口氣。

    得知了真相,接下來的事就要看司丞了,慄軟是沒打算插手。

    回到了車裏,他看向司丞。

    “回宿舍嗎

    司丞“嗯”了一聲,“我先送你回去,今晚我就不住宿了,有一些事要處理。”

    “嗯,行。”慄軟也不過問。

    先是從家裏回學校,再就是找司丞,跟他解決言戎的事,也算跑了一天。

    慄軟先將牀鋪好,而後就去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躺到牀上,慄軟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現在天冷了,就格外適合睡覺。

    慄軟躺牀上玩了會兒手機,就關燈睡覺了。

    司丞一夜沒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第二天上專業課時,司丞還是準點來到了教室。

    慄軟給他佔好座了,對他揮了揮手。

    司丞看起來很精神,不過眼窩一圈有些發青,能看得出來,是一晚上沒睡覺。

    慄軟見了忍不住問了一句,

    司丞偏頭,對他咧脣露齒一笑,“都處理好了。”

    “嗯,那就好。”

    雖然沒問是什麼事,不過慄軟也心裏清楚。

    肯定是那個叫戴聶的人倒黴了!司丞雖然看着脾氣好,但做事還是睚眥必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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