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的不想當學霸 >第兩百八十一章抵達CERN
    一同前往的除了劉一辰之外,還有威騰教授帶的一位博士生,以及另外一個叫內森·塞伯格的教授以及他帶的兩位博士生。

    內森·塞伯格,雖然名氣沒有威騰大,但是也是一位理論物理的大佬,他與威騰發展出了塞伯格-威騰理論可是理論物理的一大成果。

    雖然尚待完善,量子場論仍是迄今最成功的物理學理論之一,而內森·塞伯格正是量子場論的建構者之一。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他與格雷·穆爾從數學上細緻洞悉了兩類量子場理論——共形場論和拓撲場論。到了20世紀90年代,塞伯格又與威騰合作,專注於解讀三維和四維的超對稱量子場論,這個理論解釋了質子中的夸克爲何會被牢牢地束縛住。

    當然,塞伯格並非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最出名的理論物理學家,甚至連前五都排不上,因爲其中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就下於5個,只能說物理方面普林斯頓的實力非常強悍。

    從紐約機場到瑞士日內瓦的機場,可比從紐約到魔都要近的多了,睡了一覺,等睡醒了已經抵達機場。

    當他們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有人舉着牌子前來接機,兩輛轎車,劉一辰因爲對這裏不熟,誰也不認識,所以特別的低調。

    他一路上觀察着這一座瑞士第二大城市,在國際上,日內瓦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聯合國城市’!

    之所以有這個名號,是因爲它是世界各國際機構雲集的國際化城市,日內瓦以其深厚的人道主義傳統、多姿多彩的文化活動、重大的會議和展覽會、令人垂涎的美食、清新的市郊風景及衆多的遊覽項目和體育設施而著稱於世。

    它同樣也是世界鐘錶之都,鐘錶業與銀行業成爲日內瓦的兩大經濟支柱。

    在這裏,有着無數的國際組織,包括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紅十字會的總部,世界衛生組織等等。

    車輛直接從機場出發,前往CERN,因爲CERN就位於日內瓦附近,橫跨瑞士和法蘭西邊境。

    很快,他們來到了瑞法邊境上的歐洲核子研究組織總部——傳說中聚集着全世界最聰明頭腦的CERN。

    這是一個小鎮,因爲CERN而聞名的小鎮。

    現代化的酒店,可能是四星級或者五星級酒店,幾人入住其中,他們將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威騰、塞伯格年紀比較大,入住後就先在酒店裏休息,劉一辰則想着難得來CERN一趟,便約着威騰的博士生‘博格’一起出去逛逛。

    很快,劉一辰就發現了,這個小鎮雖然並不大,但是科研氛圍卻很強。

    很少有某個科研組織能夠單靠內容,便吸引一大羣物理學界的頂級牛人聚集在這裏。

    要說項目經費的話,CERN的經費絕對算不上世界第一,每年總是有CERN的研究人員抱怨着CERN研究經費缺乏,但在這裏工作的理論物理學家,卻是佔據了全世界理論物理學界的半壁江山。

    在路上隨便碰到一個人,也許就是某個知名學校的博士生,稍微顯老一點可能是某個著名學校的物理教授,若是碰到七十歲的白髮老頭,也許他是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

    “劉教授,CERN理論組的人數大概20個,其他所有都是做實驗、數據等等其他輔助性工作。其實也就第一次來會感覺到稀奇,等多來幾次,就沒有什麼了,我這一次已經是跟着教授來了第五次了!”博格笑着說道。

    劉一辰微微頷首,這幾天他也有所查閱資料,在CERN工作分成兩種,也就是fellow和staff,哪怕你是名校博士畢業的,在CERN一開始總是從fellow做起,慢慢往上爬。

    “這一棟就是歐洲核子研究中心1號樓,相當的有故事,它現在已經停用了,被改成了博物館性質的場所,遊客可以買票進出參觀。”博格指着一棟建築物說道:“在這裏面,還放着互聯網誕生地的一塊紀念牌匾。”

    正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互聯網誕生於美利堅,而歐洲沒有互聯網。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恰恰相反,CERN不但有着世界最大的強子對撞機,而且這裏還是世界上第一個網站、第一臺互聯網服務器以及第一個瀏覽器的誕生地。

    而這一切的誕生的目的,不過是爲了給一羣物理學家實時分析實驗數據。

    也正是因此,這裏不止是物理學家的聖地,還聚焦着大量的軟件工程師和硬件工程師,維護着處理數據的超算,同時將全世界的理論物理學實驗室連接在一起。

    和這裏一比較的話,無論是谷歌還是微軟的研究團隊,哪怕兩者加起來都完全沒有可比性。哪怕它們的市值換成錢,能再買幾個更大的強子對撞機。

    劉一辰看着這裏,感慨不已,作爲第一個網站、第一臺互聯網服務器、第一個瀏覽器的誕生地,按理說歐洲互聯網應該會很強,可惜互聯網率先在美利堅形成產業,爆發出強大的生產力,甚至被譽爲‘信息革命’、‘互聯網革命’。

    而歐洲,到目前爲止,一家互聯網巨頭都沒有,淪爲其他互聯網巨頭予取予奪的地方。

    這一點上,華夏就做得好了不少,誕生了一批批互聯網企業,哪怕一直以來批評聲不斷,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互聯網深刻地改變了華夏的社會,涉及到方方面面,一些新理念不斷在華夏誕生,比如互聯網+!

    雖然雲計算、大數據這些率先出現在美利堅,但是華夏這些領域發展也並不慢。

    相反在歐洲,就悲哀得多了,很多人看的歐盟一開就是幾十億歐元、上百億歐元的天價罰單,然後對着歐盟大唱讚歌,實際上誰不知道‘羊毛出現在羊身上’,歸根到底這一切的天價罰單到最後都會由歐洲的用戶買單。

    “咦,那個是什麼?”劉一辰指了指一個銅像,露出疑惑之色。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歐洲的東西,而更像是——印度!

    “這是溼婆銅像,CERN裏面可是有不少印度研究人員在工作,比如CERN的一個超級計算機任務分配程序DIRAC下的GANGA就是印度人做的,這個溼婆雕像就是他們與CERN合作的紀念禮物,用印度神話裏的圓環輪舞2來象徵加速器的環,同時隱喻環內粒子的湮滅與誕生。”博格介紹道。

    GANGA就是恆河系統,印度在軟件、仿製藥這一塊,都是全球極爲有名氣的。

    “咦,怎麼有華夏人來這裏!?”劉一辰忽然看到幾個華夏人,不由大感好奇。

    也許在其他人看起來,華夏、高句麗、東瀛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就像華夏人看白人、黑人都是一樣的。但是如果是華夏人,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哪個是高句麗人、哪個是東瀛人。

    在這異國他鄉,還能遇到同胞,讓劉一辰都不由得開心起來。

    劉一辰走過去,問道:“你們好,請問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呢?”

    “劉一辰~~”兩個華夏人看到劉一辰,不由得大喫一驚,不免都有些失態了:“劉教授,你好,我們是華夏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我是張昊,他是我的同事趙磊。”

    劉一辰微微一驚。

    華夏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是華夏從事高能物理研究、先進加速器物理與技術研究及開發利用、先進射線技術與應用的綜合性研究基地。其前身正是創建於1950年的華夏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後改稱物理研究所、原子能研究所。1973年在原子能研究所一部的基礎上組建高能所。

    “我們華夏與CERN也有合作?”劉一辰不解地問道。

    據他所知,華夏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在1990年就完成了京城正負電子對撞機工程,而且還榮獲得國家科技進步獎特等獎,他也沒聽說過華夏有加入CERN。

    “劉教授,是這樣的.....”趙雷解釋了起來。

    劉一辰才知道,早在1984年華科院就與CERN簽訂了每年交流7人的合作協議,1993年就與CERN簽署了合作協議,在1996年就正式參與CERN在大型強子對撞機上建造探測器的合作。1999年參加CMS和ALTAS國際合作研究,CMS探測器實驗華夏協作組和ALTAS探測器實驗華夏協作組成立。2002年水木大學與CERN簽署了參加LHCb實驗協議。

    可以說,華夏與CERN的合作至今已經將近30年了,在這個合作中,華夏藉此培養了一批高能物理學家。

    LHCb是底夸克偵測器的縮寫,也是一個國際性質的研究組織。就和以上京譜儀縮寫命名的BESlll國際合作組一樣,由一國或一組織主導,多國科研人員參與,共同完成某一科研項目。

    而目前來說,LHCb研究的重點,便是尋找五夸克態粒子“Pc+”。

    可惜聽趙磊和張昊的說法,雖然已經努力了許久,但是至今依舊未能尋找道尋找五夸克態粒子“Pc+”。

    而這一次CERN雲集這麼多的學者,就是因爲CERN有一件盛事,那就是啓動大型強子對撞機,用於探索發現希格斯玻色子,劉一辰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威騰他們是爲此而來,而不是爲了所謂探測弦理論的基本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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