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錦鯉嬌妻:攝政王寵妻手冊 >第二百一十五章 得罪什麼人了?
    “沒有的事,不要亂說。”黑影裏的裴楓,沉吟片刻,冷下臉道。

    ……

    這邊趙錦兒算完賬,伸了個懶腰。

    “以前羨慕人家地主老財,沒想到地主老財這麼累。”

    油黃的燈光,給她冰清玉潔的雪白臉龐,鍍上一層淡淡金黃。

    修長的羽睫,含水的秋瞳,俏挺的鼻尖,娟秀的櫻脣——精緻的五官湊在一處,每一樣都那麼好看。

    再往下,是白膩修長的脖頸,逐漸隆起的玉芽,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秦慕修喉結一滾,小腹到胸口,都有一團火在燒。

    前世那麼多美人,溫婉舒柔的溫嬋娟,熱烈儂灩的匈奴公主,還有數不盡的長安花,卻從未有一個入過他的眼,更別提入心。

    唯有一個趙錦兒,像頭迷途的小鹿,迷迷糊糊的一撞,就撞進他心頭最柔.軟的一塊。

    嬌妻若此,夫復何求?

    展臂將她勾入懷中,“外頭月光不錯。”

    趙錦兒疑惑,“今晚不是陰天嗎,有月光?”

    說着,就疑惑地扭頭朝外頭看去,“哪有什麼月光啊!”

    剛回頭準備嗔怪,脣瓣就被印上。

    “嗚嗚~~”

    “別說話~”

    趙錦兒的脣瓣柔.軟溫暖,像兩塊誘人的玫瑰豆腐。

    秦慕修貪戀這點香甜,不斷地予取予求。

    一個進攻,一個失守。

    玫瑰豆腐漸漸融化……

    “姐夫!今天的字練好啦!你快給我批批!”

    柱子冷不防衝了進來。

    “咦,你倆幹啥呢!大熱的天兒,抱一起不熱嗎?”

    趙錦兒羞得躲在秦慕修身後,恨不能在地上搗個洞鑽進去。

    秦慕修則是冷着臉,“帶你讀了這麼多天書,難道不知,進旁人的屋,要先叩門嗎?”

    柱子吐吐舌,“我急着讓姐夫批字,沒想起來。”

    柱子得意洋洋的拿出自己的字,今晚寫得特別認真,姐夫定要誇獎的。

    秦慕修看都沒看,“重寫三遍。”

    柱子彷彿被潑頭一盆冷水,“啥?”

    “重寫三遍。”

    柱子當場急眼,“我今天寫得很認真啊!”

    “四遍。”

    “啊?”

    “五遍。”

    柱子總算是瞧出來了,姐夫不高興,很不高興!

    完犢子,這兩口兒剛纔肯定是在打架,要不姐夫幹嘛把阿姐架得那麼緊?

    自己這是撞上槍口來了。

    只得自認倒黴,垂頭喪氣的退了出去。

    趙錦兒這才探出小腦袋,捂着嘴巴笑道,“人家寫得挺好,你還罰他。”

    “讀書是爲了明智,字練得再好,腦瓜子不開竅,白搭!”秦慕修端起腳盆,氣呼呼的出去了,“你這些天辛苦,泡個腳再洗澡,晚上好睡。”

    ……

    又忙活了幾日,所有藥種都種妥當了,只是烈日炎炎,種子不發芽。

    秦大平道,“再這樣旱,就得引水灌溉了。”

    秦虎爲難道,“這片地靠在山腳,附近沒有湖河,就是因爲引水困難,纔沒人開墾。上百畝的地呢,現挖水渠也來不及。”

    一家人不由陷入困境。

    尤其是趙錦兒,急得直撓頭,“都怪我,都怪我!我只想着草藥種起來不怎麼需要澆水,沒想到種子發芽必須得有水。這可怎麼是好!”

    秦慕修安慰道,“不怪你,怪我,是我沒考慮周全。”

    趙錦兒帶着哭腔,“怎麼能怪到你頭上,你又沒種過地,是我太疏忽了。”

    秦慕修道,“咱們不是分配好了嗎?體力活兒你多擔待,動腦子的事兒交給我,我這個軍師沒當好,你自然打不了勝仗。”

    趙錦兒長吁短嘆,“現在怪誰都沒用,種子要是發不了芽,悶爛在地裏,咱們可不得血本無歸麼?老天爺啊,要是現在下一場大雨就好了!”

    話音剛落,一道強光,猛地在每個人臉上閃了一下。

    緊接着就是一陣轟隆隆的雷聲。

    王鳳英一拍手,“打雷了!”

    秦大平也興奮道,“要下雨了!”

    秦虎看着趙錦兒,“老三媳婦,你這嘴巴,也太靈了吧!”

    打過雷後,天就黑了,閃電一道接一道劈下來。

    俄頃,雨水如瓢潑般從天下嘩啦啦落下來。

    一家人轉愁爲喜,“這雨一下,哪裏還用得着挖渠引水?”

    大家都誇趙錦兒嘴巴靈,跟老天爺求雨得雨。

    連王鳳英都忍不住讚道,“我家錦丫確實有兩分狗屎運。”

    秦老太翻她一眼,“嘴巴喫屎了?就不能說點好的?這明明是錦鯉運,什麼狗屎運!再說,你連狗屎運都沒有,光踩了幾次狗屎,也沒見給家裏帶來啥好運氣。”

    王鳳英咽口口水,想回懟幾句,到底忍回去了。

    今時不同往日,錦丫可是給她發工錢的東家,惹不起。

    這場雨連下兩天兩夜,把整個鳳凰鎮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潤得透透的。

    雨水過後,不過兩三天功夫,藥田裏就斷斷續續地往外冒芽。

    看着綠油油、嫩滋滋的藥苗,趙錦兒喜得眉開眼笑。

    不過,緊隨着藥苗長一齊長出來的,還有雜草。

    工人經過十多天的辛勤耕種,這幾天都放回去休息了。

    趙錦兒道,“大娘,麻煩您再去挨家通知一下,叫工人還到地裏來,把雜草除一下。否則雜草長勢兇猛,把地裏的養分全搶了,藥苗長不大不說,不要多久,就得死了。”

    “行。”

    王鳳英應了一聲,就去喊人了。

    喊了一圈,竟然光禿禿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不等趙錦兒問緣故,就氣得臉紅脖子粗道,“這些個白眼狼!喫咱家飯、拿咱家工錢的時候,一個個奉承得很,現在不知哪兒攀上高枝兒了,喊不來就算了,竟然還怪咱們之前工錢開低了。”

    趙錦兒不甚理解,“大娘,您說清楚點。”

    “咱們之前選的那十幾個工人,全部被旁人挖走了!說人家開了長工一年五兩、短工一天三十文的工錢。”

    兩口兒面面相覷,還有這樣的事兒?

    別說小崗村,就是小崗村四周五六個村兒,都沒有大地主。

    小崗村民世世代代生活在村裏,除了自家地裏農忙,農閒時根本找不到像樣的活計幹。

    這下可好,整個村兒的壯勞力都叫人挖了?

    連王鳳英這種短見婦女,都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意味。

    “老三,錦丫,你倆是不是在外頭得罪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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