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錦鯉嬌妻:攝政王寵妻手冊 >第五百七十八章 皇上召見
    這是一個嶄新的思路,趙錦兒覺得很可行的同時,又覺得自家相公怎麼這麼聰明呢!

    不由勾住他脖子,發自內心地讚道,“相公,能嫁給你,真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不管什麼事兒,只要交給你,你管準能幫我解決得圓圓滿滿。”

    秦慕修愛聽她拍馬屁,面上卻什麼表情都沒有,“沒那麼誇張。”

    “怎麼沒有,旁人肯定都羨慕死我了。”

    秦慕修好笑道,“誰羨慕你?”

    “封小姐啊,喫喜酒的時候,她還跟我抱怨呢,說羨慕我早早就嫁了個這麼好的相公。而她呢,吃了一次虧,都不敢再相信男人了。偏她爹孃還特着急,隔兩天就送個八字或小像給她相看,讓她趕緊另選個夫婿,否則再耽誤兩年,就不好找婆家了。封家可是簪纓世家啊!怎麼封大人和封小姐的親事都這麼難?”

    秦慕修刮刮她的鼻尖,“不是他們的親事難,而是他們的條件太好了,條件好,眼光自然就高,想挑好的。”

    趙錦兒笑得很甜,“越說我越覺得自己幸運了,我的條件這麼差,竟然還能閉着眼撿到你這麼好的夫婿,你說我是不是走了狗屎大運!”

    說着,趕緊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道,“肯定是我爹孃地下有靈保佑着我哩。”

    秦慕修又好氣又好笑,大運就大運,什麼叫狗屎大運……

    爲了報復她,輕輕咬了她耳朵一口,“胡說八道,你哪裏差了?你爹孃保佑你了,那我爹孃肯定也在保佑着我,要不我怎麼能找到你這麼好的媳婦兒?”

    夫妻倆正商業互吹着,宮裏突然來人了。

    還以爲是慕懿有什麼事來找秦慕修的,沒想到卻是晉文帝身邊的太監來傳召。

    “皇上請趙娘子進宮一趟,請趙娘子速速收拾。”

    趙錦兒怔了怔,“單叫我一個嗎?”

    太監點頭,“單叫娘子一個。”

    趙錦兒有點踟躕,回頭看了秦慕修一眼。

    秦慕修便跟太監道,“好的,公公稍等片刻,內子進去換身衣裳。”

    趙錦兒一邊披斗篷,一邊問秦慕修,“皇上怎麼好端端的喊我一個人進宮呀?”

    秦慕修心頭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自打寶木川離京之後,晉文帝便不是日日都上早朝了。

    有時候隔天上一次,有時候三天上一次,雖然太醫院和宮中都沒透露出任何消息,可是在這個時候單獨召見趙錦兒,最大的可能就是病了。

    是偶然生病,還是之前中的毒還有餘效?

    君主的健康體魄,對一個國家來說,舉足輕重。

    再結合他突然密詔多年沒有回過京城的阮坤回來述職,這一切,彷彿都沒那麼簡單。

    “到了宮中,你不要多看,不要多問,皇上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會在宮門口等你,你也不用害怕。”

    趙錦兒本來倒沒想太多,看到丈夫嚴肅的表情,倒真有些害怕了,“皇上,不會是病了吧?”

    秦慕修將食指放到她軟軟的脣瓣上,“也不要多說。”

    趙錦兒跟着宮裏的車輦,秦慕修則讓江恆趕上車送他。

    到了宮門口,遠遠立在門外,目送着趙錦兒一步步走進快要被夜幕吞噬的禁城。

    召見趙錦兒的地方在御書房。

    晉文帝穿着一間常服,坐在案前看摺子,乍一看,並看不出什麼來。

    走到案前行禮,晉文帝喊平身,趙錦兒偷偷看了兩眼他的面色,一下子就看出不正常來。

    只見他印堂、雙眼下,都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心中頓覺不妙!

    如果只是發青,可能是病了或者休息不好,但泛黑的話,就代表體內有毒。

    之前給他清春風來的惡毒時,就知那毒難纏,短時間內不可能清乾淨。

    至於後面能康復到什麼程度,一來要看大夫的醫術,另一來,也要看他自身的身體夠不夠強壯,能不能自清毒物。

    好在趙錦兒是個難得的好大夫,而晉文帝也不是個喫喝享樂的帝王,他很自律,飲食有度,每日清晨都會打一套拳健身健體,身體底子很不錯。

    所以當時毒素很快就壓制住了。

    趙錦兒預測,怎麼也能捱到第二年春再犯,也許在這個過程中,毒素就一點點排掉了也未可知,可是現在卻在這個時節犯了,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晉文帝見她眼珠子直轉,不過片刻,小臉已經換了好幾個表情,淡淡一笑,“瞧出什麼了?”

    趙錦兒想到相公臨行前的交代,趕緊搖搖頭,“沒、沒什麼。”

    晉文帝便道,“朕命令你好好瞧瞧朕的臉色,能不能瞧出病態來。”

    趙錦兒嘴巴張了張,腦海中迴響起“皇上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的聲音,便咽口口水,斗膽擡頭細細觀察着晉文帝的臉色。

    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皇上,您近來,是不是飲食無味,四肢無力,夜裏無眠,動不動就疲累不堪?”

    晉文帝長嘆一口氣,這丫頭,是有些鬼才在身上的,她把自己的症狀全部說中了。

    看來召她進宮是對的。

    “你說說,朕爲何會這樣?”

    趙錦兒聽到晉文帝的話,就知自己沒有診斷錯,“請容民女再爲您請個脈。”

    晉文帝伸出手來。

    這一診,趙錦兒不由心驚肉跳,晉文帝的脈象,虛浮羸弱,竟是大限之相!

    “脈象如何?”

    晉文帝的聲音響起,如鼓槌敲在趙錦兒心臟上,她哪裏敢說,整個人因爲緊張,瑟瑟發抖。

    “欺君乃是大罪,不管什麼情況,告訴朕!”晉文帝寒下臉道。

    趙錦兒緊張地舔了舔脣,“皇上可有找太醫們看過?”

    沒有。

    匈奴進犯;扶桑挑釁;三個兒子各自爲政,不互相幫襯就算了,恨不得互相給對方捅刀。

    他這個皇帝,哪敢病?哪敢喊太醫來看?

    但凡透露出一丁點生病的風聲,朝廷只怕都要亂成一團。

    所以纔會拖了這麼久,所以纔會寧願密詔趙錦兒進來,都不喊熟悉的太醫。

    “朕問的是你,不必扯太醫,你看出了什麼,就說什麼,放心,朕不是是非不分的昏君,自己病了,不會怨診斷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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