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錦鯉嬌妻:攝政王寵妻手冊 >第八百二十四章 別高興得太早
    “南枝,你和封大人怎麼了?你怎麼故意躲着他呢?”趙錦兒拉着李南枝問。

    “沒……我哪有。”李南枝偷瞄封商彥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

    “說說,那天他送你回家,可有發生什麼?”趙錦兒八卦之心燃燒。

    “規規矩矩,什麼都沒發生。”李南枝無奈地說道。

    “你們兩個奇奇怪怪的。”

    “好了,錦兒姐姐就莫要拿我尋開心了。”李南枝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趙錦兒見勢就收,也沒多言。

    除了他們兩個,蒲蘭彬與楊蕙蘭纔是最彆扭的兩個人。

    二人不前不後,不近不遠,刻意保持着距離。

    自打從京兆尹府門口離開,二人沒說過一句話。

    幾人心思各異,各懷鬼胎。

    很快,就到了仙客來。

    裴楓路過繡坊時,將秦珍珠一併接來,恰巧張芳芳不在,她去一戶人家上門給一位即將出嫁的閨女量身段定製喜服去了。。

    裴楓同秦珍珠說了趙錦兒的事。

    秦珍珠擔心不已,剛一見到她,就拉着她上下瞧看。

    “三嫂,我都聽他說了,你沒事就好。”

    “沒事,如今京兆尹換了新的府尹,不是吳仁了,不會視人命如草芥的。”趙錦兒笑着說道。

    秦慕修能來,正是因爲杜/撰在得知趙錦兒身份時,就派人去請他。

    秦慕修說了緣由,幾人都笑笑,“這杜/撰,倒是個識相的,且觀察觀察,也許也是個可用之人。”

    幾人說說笑笑,落座在二樓雅間。

    原本同封商彥挨着的李南枝,在聽楊蕙蘭說換位子,當即站起身來,“我同你換。”

    “換什麼啊!這樣挺好的,別換別換。”趙錦兒連忙出聲制止。

    封商彥一頭霧水地看了看李南枝。

    爲何她故意迴避自己?

    趙錦兒將李南枝按坐下,“一個位子而已。”

    蒲蘭彬微垂眼簾,靜默地喝茶。

    很快,豐盛的菜餚就端了上來。

    趙錦兒以茶代酒,端起杯子,“我敬諸位一杯,謝謝大家肯來幫忙。”

    她說罷一飲而盡。

    “我與老秦就不說了,在座的若論起來,都是親戚。”裴楓端着酒杯豪爽發言,“楊娘子是三嫂的義姐,蒲兄就是姐夫。李姑娘是三嫂的妹子,那封兄就是妹夫!咱們兄弟幾個都是連襟!”

    李南枝一聽,面頰一紅,連連搖頭,“不是,別……”

    封商彥並未解釋,默許了裴楓這一句妹夫。

    楊蕙蘭側目看了眼不作聲的蒲蘭彬,心生悶氣。

    “裴楓,你可別亂說,蒲大人以後還要娶妻的,莫要被我壞了名聲。”

    趙錦兒聽出這是楊蕙蘭的氣話。

    “這好說,你嫁給蒲兄,不就得了!”裴楓朗笑一聲。

    幾人之中,唯獨裴楓好像有社交牛雜症一般,哪裏像個遺世獨立的狀元郎,比市井裏的婦人還牛逼點。

    也難怪,他從小就走丟了,在市井裏養了快二十年,難免染些市井氣。

    “你多喫菜,少說話。”楊蕙蘭將菜往他面前推了推。

    “我家裴楓就這性子,蕙蘭姐,你別介意。”秦珍珠難得拎得清,怕楊蕙蘭不悅,替他賠禮道歉。

    “不會,裴楓性子灑脫爽朗,不像某些人優柔寡斷。”楊蕙蘭卻笑了笑,意有所指,她口中的某人就是蒲蘭彬。

    “蒲兄,聽到沒!”

    “來,喫酒。”蒲蘭彬提杯,隻字未提和楊蕙蘭的事。

    幾人酒足飯飽後,方纔準備離開,外面已是夕陽西下。

    楊蕙蘭也喝了酒,面頰紅潤,舉手投足散發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優雅女人味。

    “你們慢走啊!不送了。”

    “蕙蘭姐,你也去休息會。”趙錦兒不放心地叮囑。

    “我沒事,我沒醉。”楊蕙蘭揮了揮手。

    他們剛出門的剎那,蕭全策捧着些小孩玩的物什入內,幾乎與蒲蘭彬擦肩而過。

    蒲蘭彬深深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又來了?”楊蕙蘭無奈至極。

    “我給軒哥帶了好東西!”蕭全策晃着手裏的東西,笑着說道。

    “謝謝啊。”楊蕙蘭接了過來,剛一轉身一個踉蹌,蕭全策下意識扶住她,“你怎麼喫酒了?這麼大的酒氣?”

    蒲蘭彬見他們舉止親密,拂袖離去。

    “怎麼?喫醋了?”裴楓笑嘻嘻地上前,一把摟住他,“就你這樣婆婆媽媽的,到手的媳婦遲早跑咯。”

    “我看她與蕭全策也挺好的。”蒲蘭彬賭氣,暗暗喫味。

    裴楓也沒再說什麼,幾人各回各家,封商彥將李南枝送回去。

    趙錦兒無恙的消息也傳回了醫堂,花鏞等人徹底放下心來。

    然而此事卻傳的沸沸揚揚,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閒談,雖是一場誤會,但傳着傳着就變了味。

    “聽說趙山長被抓去京兆尹,說是害死一個婦人,結果是那家婆子擅自給用了相剋的藥,這纔將人給害死。”

    “我可是聽說,趙山長才進京兆尹,就驚動了秦大人,封大人,裴大人,蒲大人。這其中到底怎麼回事,誰都不說準。”

    “就是,搞不好官官相護,哪有幾個當官的,真爲咱們百姓考慮的。”

    ……

    楊蕙蘭聽到一桌散客說這些,砰的一下,將盤子摔在桌子上,“你們不知道,別胡說八道。”

    “得得得,你這仙客來以後不來也罷,誰不知你這楊山長是靠趙山長來的。”

    三個人譏諷一句,撂下碎銀就離開了。

    然而傳聞愈演愈烈,對醫堂的名聲有損,尤其女醫堂,更是沒幾個人來。

    李南枝站在門口四處張望,“錦兒姐姐,外面傳出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語,這都沒人來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們喜歡亂嚼舌根,就讓他們說去。”趙錦兒淡然地看着醫書。

    “趙山長。”花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怎麼了?”趙錦兒起身相迎。

    “外面傳聞我們也知道了,對咱們醫堂有損,還是儘快止息謠言纔行。”花鏞來之前,他們就商討過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可是萬萬不行的。

    “我知道,可週婦人之死,確實與我們醫堂無關。”趙錦兒蹙起眉心。

    “我們信趙山長,可別人不信也不行。”

    “我想想辦法。”趙錦兒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應對的法子,只能等晚上同秦慕修商討了。

    然而此番流言蜚語,也傳到了晉文帝的耳中,他喚了慕懿前來。

    “兒臣見過父皇。”慕懿問安。

    “來陪朕下盤棋。”晉文帝坐在棋盤前。

    慕懿走了過去坐下,執白子與其對弈。

    慕懿瞧着眼前的棋局明朗,又下一子,“父皇又讓兒臣了。”

    “別高興得太早。”晉文帝落一子,頓時整個棋局瞬息萬變,原本勝變成了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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