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愛。
爲什麼他家娘子可以這麼可愛,可愛到他忍不住都想多調侃調侃。
趙錦兒嬌羞的瞪了他一眼,“你快說啦!”
“好好!”
秦慕修不由得一笑,目光落在趙錦兒的身上,秦慕修還未開口,趙錦兒有些小着急,急忙問,“你笑什麼呀?你倒是說啊!”
真是急死了!
她覺得秦慕修好像知道什麼,自己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但剛纔的事情讓她有急又羞,心都在“撲通撲通”亂跳。
“我們有救了,無需擔心。”秦慕修緩緩開口。
趙錦兒疑惑的看着她,“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秦慕修很快就拉着趙錦兒回了房間,他溫柔的大手拂過趙錦兒的臉頰,“這幾日,娘子可有想我?”
“沒有。”
話剛落下,秦慕修就吻住她的小嘴,這次吻得更久了點,長驅直入後奪取趙錦兒口中的香甜後放開他,“再說一遍?”
“我——”
趙錦兒的臉紅的不要不要的,她低着頭,低吟出聲,“想你。”
“我也想你,不如娘子跟我……”
他的話意思十分的明顯,趙錦兒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秦慕修帶着走,被秦慕修壓在狠狠欺壓了許久。
該死的男人,居然這麼的瘋狂!
……
事後,趙錦兒面色潮/紅,她窩在秦慕修的懷中,擡眸看着秦慕修,“所以,你還是沒有告訴我皇上的事情。”
秦慕修心情打好,給她解釋着,“出了玉嬪之事,如今宮內還有誰敢給皇上下毒。”
“你是說——”後面的字眼,趙錦兒沒說出來。
她怕隔牆有耳。
但是內心卻已經有了想法,但也小聲湊到秦慕修的耳邊,低聲問,“你的意思是說,是太后嗎?”
“嗯。”
可是太后爲什麼要自己自己的兒子下毒,要是被晉文帝發現了,會不會太后也因此小命不保?
難道是因爲……想幫趙錦兒嗎?
——
此時,太后的寢宮內。
太后坐於院內的椅子上,她半眯眼,享受着日光的美好,卻被一人擋住了光芒,她擡眸,瞥見着姑姑前來。
“走了?”太后開口問。
趙姑姑點頭,認真的說着,“嗯,不過太后這般的幫助秦太傅跟趙醫女,是爲何故呢?”
“那丫頭哀家甚是喜歡,哀家不希望皇帝因爲一時糊塗就斷送了那兩個孩子的前程,哀家看得出來,他們沒有半點謀反之心,只是一心想輔佐太子罷了。”太后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謀反她自然看得出來。
要是對他們有殺心,在太后犯了飢/渴症的時候,趙錦兒完全可以動手,還有這次。
每次趙錦兒明明有機會讓晉文帝放了他們,可是都沒說。
好像……都只是想要救人而已。
這也不得不讓太后心中有所感悟,這樣的人若是晉文帝都要殺死或者讓他們離開,那真是太可惜了。
太后看向她,“你可有被人發現?”
“沒有。”
“那你放心,沒有證據,皇帝不會對哀家做什麼。”太后嘆口氣,從椅子上起身,她扯了扯衣襬,淡淡道,“皇帝明白哀家爲何那樣做。”
“可是——”
太后擡手,打斷了趙姑姑的話,“哀家明白你的意思,是哀家讓你做的,出了事哀家擔着便是,再說,那碗燕窩是哀家端給皇帝的。”
“是。”
燕窩是太后給的,若是查下來,也是從太后這查起,晉文帝是孝子,怎麼都不可能把罪怪在太后的身上。
只是趙姑姑很是擔心。
這藥是她所調製的,她是西域之人,善用毒藥,雖然一劍封喉本是能致命的,但卻被她精心稀釋調配後摻進燕窩中,當時趙姑姑別提有多害怕,但太后卻沒有半分由於就拿着給了晉文帝。
要是真的出事,趙姑姑的命定是沒了。
“太后這一切,都是爲了秦太傅是嗎?”趙姑姑站在太后身側,還小心翼翼扶着太后的身子,問。
太后腳步一頓,手拂過一旁的花草,緩緩道:“秦太傅乃是難遇的奇才,哀家不僅僅因爲他的身份,更是因爲他的能力出衆,若是真的爲東秦所爲,東秦定會國泰民安,皇帝不過是當局者迷,哀家助他一把也好。”
“皇上一定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不過,皇上真的會想明白嗎?”趙姑姑皺眉,擔憂他們做了這麼多,皇上還是不明白。
太后嘆口氣,“皇帝是個明君,不過是因爲秦太傅的身份把自己束縛住罷了,他不肯用重用忠臣,哀家怎能坐視不管?”
雖然太后沒有真的觸碰到朝政上。
但關於朝堂上的一切,太后都很清楚,她爲的只是希望皇帝能看清楚,知曉什麼人該用纔是。
而不是困在目前的狀況之中。
趙姑姑低着頭,道:“太后英明。”
“希望皇后也能看清些,趙娘子不說救了皇帝多少次,他們夫婦二人也爲東秦做了不少的事情,他們明明自身難保,在這個節骨眼還救了哀家跟皇帝,並且從未求情,皇帝定會有所感悟。”
這件事,她一個婦人都能看得清楚,晉文帝還看不清楚嗎?
那二人做了多少好事,不是一個身份就能蓋住的,他們是真的爲了東秦好,太后希望他能忘卻身份。
這個難題,太后已經幫過晉文帝。
剩下的事情就應該晉文帝自己想清楚,若是想不清楚,他就真的愧對“明君”這個稱呼了。
“太后,您爲了皇上思慮周全,皇上一定會想清楚重新重用秦太傅的。”趙姑姑都感嘆太后的心思。
不愧是太后。
她跟了這麼久,一直都知曉太后心思周全,這次,卻沒想到爲了趙錦兒跟秦慕修居然對皇帝這樣做。
但,太后也想到晉文帝不會死,也讓趙錦兒來宮內,這個毒也只有趙錦兒能夠解開,這樣一來,皇帝也會因此也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