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呀!
趙錦兒的手剛碰到囡囡的紅包邊邊,就被囡囡給捂住了,“孃親,這是我的。”
“囡囡還小,這些東西孃親先給你保管着可好?”趙錦兒看着她把紅包捂住死死得,眼底還有一抹無奈,“囡囡拿着容易丟。”
是嗎?
囡囡想着平日裏似乎也是自己東西常常找不到在什麼地方,若是給孃親保管的話應該會好點。
她手伸了伸,卻聽着秦珍珠的聲傳來,“囡囡,你孃親是騙你的,她就是想吞了囡囡的壓歲錢。”
“啊?”囡囡震驚,她那雙疑惑的大眼看着趙錦兒,似乎在問她真的嗎?
趙錦兒瞬間心虛不已,看向秦珍珠時還看着她在那偷偷笑着,還笑得十分得意。
“既然囡囡不信孃親的話,囡囡就自己拿着,到時候被弄丟了可別找孃親。”趙錦兒摸着囡囡的頭說道。
囡囡一聽,立即把紅包給了趙錦兒,“孃親,囡囡信你!”
這一幕,倒是讓秦珍珠給驚到了,她沒想到趙錦兒一句話就讓囡囡把那些壓歲錢都給了趙錦兒。
趙錦兒接過的時候看向秦珍珠,有些小得意。
……
此刻,飯菜也重新熱了遍送上來。
一家子喫着飯好不熱鬧。
喫完後,一個下人匆匆忙忙得跑來,他手上還拿着一封信,“外面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拿過來。”
王鳳英接過信,而引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字跡,她一笑,“老家那邊也來信了,快過來瞧一瞧。”
一羣人立即圍在王鳳英的周圍。
他們看着信。
裏面一字一句帶着思念,同時也說道老家裏面發生的事情。
老家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想他們罷了。
王鳳英把信放在桌子上,嘆口氣,“等改日我也寫封信過去。”
“那他們定會很高興的。”秦珍珠點頭。
“……”
年夜飯很快也便喫完了。
秦慕修小酌了幾杯,他一隻手抱着囡囡,另隻手牽着趙錦兒,三人站在月色下看着之間黑色的天,風有些冷,但他們的心卻是暖暖的。
很快,他們就回了秦府。
囡囡也被範姑姑抱走收拾一下準備休息,而趙錦兒與秦慕修收拾了下後便一同躺在榻上休息。
趙錦兒擡眸看着秦慕修,“你是不是早就知曉二哥今日回來,但你就是沒說?”
“這才叫驚喜,我早些說了二嫂就沒那麼開心。”秦慕修摟着她的身子,語氣淡淡。
趙錦兒擡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處,嘟囔了聲,“你不跟他們說也就罷了,爲何連我都不說一聲呢?”
“不開心了?”秦慕修低笑聲。
“纔沒有。”
秦慕修無奈的湊到她跟前,看着趙錦兒因爲生氣有些想躲避的模樣,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脣上輕輕一吻。
隨後他才輕輕放開趙錦兒,“躲什麼呢?”
“我——”
明明方纔趙錦兒還有些生氣,此刻卻捂着被子耳朵通紅無比。
“別看了別看了。”趙錦兒擡手捂着他的眼睛,嬌嗔道。
秦慕修扯下他的手,語氣淡淡,“看自家娘子有什麼不可以的。”
“……”
屋內的氣氛逐漸的升溫,秦慕修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扔在一旁,他的手剛摟過趙錦兒的身子,便聽到外面傳來動靜。
“有人來了。”
秦慕修瞬間放開趙錦兒,他拿過一旁的衣裳穿好,看了眼趙錦兒,“娘子也把衣裳穿好,可不知來得是什麼人。”
“嗯。”
趙錦兒的衣裳沒怎麼脫,披了件大氅也跟着秦慕修走了出去。
門外站着兩人。
前者一襲黑衣,在看到秦慕修出來時便朝着他微微拱手道:“太傅。”
“魏公公?”秦慕修很詫異魏連英的出現,而且還是這副裝扮。
夜訪秦府,這是爲何?
魏連英笑了聲,“今夜前來,沒有打擾二位吧?”
打擾?
方纔他跟趙錦兒都差一點點……若不是魏連英的出現,他可會春宵一夜。
“自是不會,不知魏公公前來此處所爲何事?”半夜偷偷前來,秦慕修自然是能猜到事情不簡單。
魏連英側了側身,他身後之人立刻上前。
那人與魏連英一同也是黑衣,這是當他摘下頭上帽子時,趙錦兒與秦慕修立即朝他行禮,“參見皇上!”
“不必多禮。”晉文帝輕輕咳嗽了兩聲。
趙錦兒擡眸看向他,微微皺眉,“皇上,你這身子還未好,怎麼能隨意出宮呢?若是病情惡化瞭如何是好?”
“可是朕……”
晉文帝長嘆一口氣,眸中盡是苦楚,“這麼多日子未曾見到蔚貴妃甚是想念,雖太子說要接她回來,可朕怕是熬不到那個時候。”
他迫切的想要見到蔚綿綿。
這幾天,他日思夜想,白日裏囑咐秦慕修一句他以爲自己會心安點,沒想到還是忍不住過來。
“那皇上的意思是?”秦慕修問。
晉文帝嗓音嘶啞,緩緩道:“太傅,你可否幫朕與蔚貴妃見上一面,見了面後朕便安心在宮內修養。”
他語氣帶着急促,眸中滿是懇求。
秦慕修自然也不好拒絕,他目光落在晉文的身上,緩緩開口,“皇上,您先進屋,外面冷。”
“那——”
晉文帝走進屋內,目光看向他,也在秦慕修的口中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那句,“微臣會給皇上想法子。”
“好。”
晉文帝這才安心的走到屋內。
屋內十分的暖和,因爲晉文帝的到來,秦慕修還多拿了一些炭火過來,但這一來一回走一遭倒是讓他想出來一個法子。
“娘子,等下可就要辛苦你了。”秦慕修走到趙錦兒的跟前,給她攏了攏衣裳,順勢把一旁的手爐放在她手中。
“嗯?”
“娘子去一趟蔚府,藉着過年的由頭去看蔚貴妃,順便那她帶出來。”秦慕修說完後還叮囑了句,“注意安全。”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