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說完這句話後,屋內的其他幾個人也紛紛朝着秦慕修喊着:“求求你!趕緊救我們出去吧……”
此刻,他們也管不了什麼了。
只要能救他們出去就行。
趙錦兒也走過來,她也聽到了聲音,擡眸看向秦慕修,開口:“沒有鑰匙,我們只能想其他法子。”
“試試能不能踹開。”秦慕修開口。
“你踹嗎?”趙錦兒疑惑。
她不是質疑。
只是覺得,秦慕修大多是動腦子,嫌少……除了與她睡在一起時,偶爾會很大力氣去做一些事,其他時候都不覺得他有多麼大的力氣。
“怎麼?你這是不相信你相公?”秦慕修摸了摸她的腦袋,挑眉。
“當然不是,我只是擔心你會受傷罷了。”
趙錦兒眨巴眼,說的跟真的似的。
“好了,娘子讓開,我來。”秦慕修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讓她站在一旁,而他準備踹開門。
這種門,不是很結實。
但秦慕修一腳踹過去的時候,門只是被踹的“哐哐”響了兩聲後,並沒有倒下去。
“我們裏面人多,不如我們自個兒來吧?”裏面,一道聲音傳來。
趙錦兒拉着秦慕修站在一旁,瞥見秦慕修眼底的幾分不甘心,拍了拍他的胳膊,笑了笑,“相公還是讓別人來吧。”
“我只是——”
他想找藉口。
趙錦兒笑盈盈的打斷了他的話,“沒事的,這幾天相公也累,沒有力氣我都明白,讓他們來吧。”
“回去後,我得讓娘子見識一下我力氣到底怎麼樣。”秦慕修湊到趙錦兒耳邊,溫熱的呼吸落在她耳廓。
那小小的耳尖瞬間冒出粉紅。
而此刻,門也被撞開。
砰!
門“哐當”一聲倒在地上,掀起陣陣灰塵,讓在外的趙錦兒跟秦慕修猛地咳嗽了好幾聲。
裏面的人更是歡呼雀躍,“我們出來了!”
島主率先走到秦慕修的跟前,臉上滿是感激,“謝謝你們來救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
“感謝他做什麼?島主,這不是我們自己踹開的嗎?”一旁的人冷哼聲,“他們是殺人犯,殺了人的。”
趙錦兒聞言立即走到那人跟前,面色嚴肅,“我沒有殺人,那個是巫婆所爲,他們只是爲了騙取你們的信任,難道事到如今你們還相信她?”
“她對我們這樣是她的事情,那你怎麼解釋小張的事情?”那人依依不饒的說着。
看樣子,是要揪着不放了。
“罷了,不要同我們說了,這裏找不到母蠱蟲,我們先回去吧。”秦慕修抓着趙錦兒的手,準備離開。
可有幾個人卻因爲小張的死十分憤怒,朝着兩人大喊:“就是你們殺了人,還不承認!當真是不要臉!”
島主制止着他們,“這件事跟他們沒有關係,人不是他們殺的。”
只有他相信兩人。
可是漁民們很是憤怒,怒視着島主說着,“島主,你怎麼能相信他們這幾個人呢?他們是壞人!”
“可她——”
在漁民的內心,巫婆對他們有救命之恩,他們堅定的覺得巫婆不是壞人。
他們相信巫婆這麼多年。
巫婆一定不會真的想要害了他們的!
……
島主嘆口氣,深知他們不信,跟他們說着:“不如,我們就去找找那個巫婆吧,說不定能知道真相。”
“好。”
於是,他們去找巫婆了。
而此刻的巫婆,也已經被上刑,她皮很厚,即便身上流滿血,也不願意跟謝鶴雲說一個字。
“這種刑法看來是不能讓你張嘴了,那隻能換一個了。”說着,謝鶴雲擡手,一旁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刀走上前。
忍者手起刀落,割下一塊肉。
“就只是割一塊肉嗎?”巫婆笑了,嘴角滿是譏諷,“我還以爲能有多厲害,不過也就這樣罷了。”
少了一塊肉,她還能活。
謝鶴雲悠然地坐在椅子上,嘴角的笑意透着冷,“你的肉會結痂,會很癢,我會讓人幫你把痂扣下來,只要結痂,就會扣下來,如何?”
那樣,就像是反覆不斷的受傷。
把痂扣下來,會讓人痛苦又難受,巫婆會害怕傷口再次結痂,會一直飽受着這種折磨。
“當然,也不只是這樣,每天我會讓人再割你的一片肉,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就這樣死了的。”謝鶴雲托腮着腦袋,慢條斯理的說着。
“……”
巫婆的額頭已經滲出細汗,她清楚這樣會有多難熬。
她拼不過。
最後,她只能妥協,“你想知道什麼?”
“我倒是沒什麼想知道的,但是有人想知道,等他們來了,你可要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說完後,謝鶴雲似乎想到什麼,有道,“對了,你的蠱蟲拿出來吧,所有的。”
“你——”
巫婆不想給,那可是她精心培育出來的。
可是面對眼前之人的威脅,她只能低着頭開口,“在我身上,我拿給你,給我解綁。”
“事到如今還在動歪心思,我這裏有女忍者,告訴她在什麼地方就成。”謝鶴雲指尖微擡。
旁邊一個女忍者現身。
她跟其他忍者沒什麼區別,身子更加嬌小,身手更敏捷。
巫婆看着她近身,明白已經沒什麼法子了,她只能咬着牙開口,“在我胸裏面。”
居然藏這麼深。
幸好謝鶴雲帶了女忍者。
女忍者面無表情把手伸了進去,摸索了下後摸到一個盒子,在卻感覺指尖一痛,立馬拿出手。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巫婆笑了好幾聲,語氣十分猖獗。
謝鶴雲見狀兩三步上前,扶起女忍者的身子,在看到她面色發青時,明白毒已經深/入骨髓了。
“解藥。”謝鶴雲冷着臉。
“這可沒什麼解藥,你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死?怎麼樣?看着她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很難受?”巫婆的話,狠狠刺激着謝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