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打了人還想走?想得美!”
“我們這麼多人看着呢,你想走先過了我們這一關!”
“就是的,毛大小姐,你放心,今天我們幫你討回公道,這個人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衆人越說越來勁,隱隱地要將楊帆圍住。
“給——我——滾——開!”
楊帆的怒氣已經到了巔峯值,一股無形的氣場從楊帆身上迸發了出來,將衆人逼退。
嘶……
衆人倒吸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人?
“哼,我就不信了,你今天還能把人都打了不成!”人羣中站出來一個人,義憤填膺地舉着拳頭道。
隨即,彷彿點燃了羣衆的見義勇爲的熱情一般,一個個往前站了起來,將楊帆圍了起來。
“柳姿,麻煩你去找一下校醫。”
楊帆出聲請求道。
聽到這柳姿一愣,然後隨即掙脫開自己老公轉頭就跑。
以前楊帆被人欺負或者受了委屈,打死不跟人開口。
但是現如今既然楊帆說出了請求,那麼柳姿一定做到!
“臥槽,你個傻娘們還真跟他有一腿,看老子回去不打死你,你個臭不要臉的。”柳姿的老公一愣,然後破口大罵起來。
衆人看着楊帆的臉色就越發不好了起來。
“好啊,你不僅勾引人家老婆,還打傷我老公,還踢我兒子,我們全家跟你犯衝是不是?”
毛旭倩看大家的情緒已經到了一個地步,然後繼續火上澆油。
若是換了旁人,肯定要慌得不知所措。
楊帆卻抱着貝可轉頭淡淡道:“踢他?那是念在他還是孩子的份上饒他一命。”
嘶……
圍觀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氣。
這人口氣太大了吧。
踢了人家的孩子,還這麼理直氣壯。
這簡直就是土匪啊。
“他才這麼小,你就忍心下毒手,你是不是人?”毛旭倩連忙把毛錫康抱了起來。
好在毛錫康十分有活力,回到自己的母親懷抱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人小,心卻狠,你都教了你兒子些什麼卑劣手段?”楊帆開口聲音不溫不火。
此話一出,衆人心中一驚,這年輕人的話什麼意思?
毛旭倩也疑惑不解,然後楊帆淡淡道:“你看看他手上。”
也不知道爲什麼,毛旭倩鬼使神差的聽從了楊帆的話,拿起了毛錫康的手。
毛錫康手上,一根小小的銀針在陽光下格外亮眼。
什麼!
“這小崽子心太狠了吧?拿這種針來對付自己的同學?”
“怪不得人家爸爸會打他,這針又細又小,扎出來的傷口不明顯但是得多疼啊。”
“哼,這麼狠毒的孩子,一定是父母教出來的,我看踢他都是腳下留情了,要是我孩子被這樣對待,我非得跟那小子拼命不行!”
看着衆人忽然轉頭的倒向楊帆,管澤堂的臉上彷彿有冷汗流了下來,慢慢地他扶着地站了起來道:“你是什麼人,剛纔竟然還敢動手打人,你知道我是誰麼?”
楊帆淡然道。
衆人都再次一驚。
這管澤堂他們可是都認識的。
這年輕人居然敢這麼說話,簡直不是囂張可以形容了。
霸氣!
而管澤堂則被楊帆說的一愣,竟然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臭小子,這根本不是你爸爸,我聽見了,你叫他乾爹,這肯定是你求人僱來的,你這個沒人要的破爛!”毛錫康哭夠了,忽然臉上戾氣很重,衝着貝可叫喊着。
貝可在剛纔不論怎麼被毛錫康打,被他拿針扎,都沒有哭喊,只是倔強的掙扎着,雖然打不過,但是貝可也在奮力抵擋。
然而,在聽到毛錫康說他是“沒人要的破爛”時候,貝可忽然把臉埋到了楊帆的胸前,小小的身子一起一伏抽動了起來。
啪!
一聲嘹亮的巴掌聲響起。
“道歉!”
楊帆忽然出現在毛錫康面前,把抱着他的毛旭倩嚇了一跳。
緊接着,毛旭倩臉上的怒火憤然可見,她扯着嗓子喊道:“你是畜生麼?還打他,沒看他都被你踢出血了麼?”
“他,該死!”
楊帆沉着聲,一字一句說道。
“道歉!”
楊帆又說道,然後。
啪!
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楊帆每說一句,就賞毛錫康一個耳光。
衆人已經嚇得說不出來話了。
只覺得這個年輕人身上帶着十分囂張霸氣的強勢,看得人心驚膽戰。
但是轉念又一想,剛纔毛錫康嘴裏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果然什麼人教出來什麼樣的孩子。
衆人開始對毛旭倩指指點點了起來,有的甚至大庭廣衆的翻開了以前的舊賬。
“我跟你拼了!”毛旭倩也是一個母親,她忍受不了毛錫康這麼被楊帆打,因此她放下毛錫康衝着楊帆衝來。
楊帆直接隨手一揮。
砰!
毛旭倩整個人就摔了出去。
“媽媽!”毛錫康大叫了起來。
楊帆又向毛錫康走了一步,道:“道歉!”
“啊啊啊啊啊,媽媽,救我,媽媽……”毛錫康死不鬆口。
楊帆繼續擡起手臂,準備摑掌。
管澤堂見狀一把跳起來抱住毛錫康,道:“康康,快道歉,快。”
“嗚嗚嗚,我不要,我纔不要給這個臭小子道歉。”毛錫康被打的跟個豬頭一般,卻嘴硬的死活不鬆口。
“先生,我替他,我替我兒子道歉行麼?”管澤堂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嚇得魂不附體。
他本來就是上門女婿,性格十分軟弱,從來都是他惹了事,毛旭倩嘴上罵他,但是實際會幫她擦屁股,但如今,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喫這套。
管你是誰家的千金大小姐。
因此楊帆的行徑讓管澤堂徹底怕了起來。
“你以爲,你管教兒子不周,我會放過你麼?”楊帆歪着頭,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