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
吳海榮和趙漢文都在絞盡腦汁的回想。
他們剛纔酒氣熏天,根本沒考慮自己說的是什麼。
剛纔……剛纔……
“你……你是楊帆的人?”吳海榮驚慌失措的說完,然後他的酒瞬間醒了。
什麼?
趙漢文大驚,然後面帶土色的看向那人。
他們剛纔只是隨口瞎說的,居然還真把正主的人給招來了。
“你……你想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吳海榮還是最先反應了過來,然後連忙問道。
“你主子惹惱了先生,你這個當狗的,自然不會放過!”
飛豹的聲音冰冷,似乎是給吳海榮和趙漢文二人做最後審判般。
“我們現在已經被你們逼到這種地步,你們還要怎麼樣?難道非把我們逼急了不可麼?”趙漢文看着眼前的人,不動聲色的手摸到背後,悄悄拿起手機。
嗖!
一聲尖銳東西劃過空氣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趙漢文疼得捂着手。
他的手上,有一片柔軟的葉子,但是這細軟的葉子,正深深的插在趙漢文的手中。
趙漢文渾身一抖,身後的手機便掉到了地上,他面如死灰。
“我勸你們,最後別搞小動作,否則,下場不是你們能承擔的起的!”飛豹靠着門框,淡淡道。
“怕什麼!大不了我們就過去會會這個楊帆,難道他還真的能是三頭六臂不成?”趙漢文一咬牙,心中做了決定。
在他們遊船的外面,有着一艘一模一樣的船。
這船什麼時候靠近的,他們根本不知道。
吳海榮和趙漢文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顫抖着上了船。
楊帆正坐在船艙內,極爲愜意的坐在那裏,面前又兩個小菜,一杯清酒。
楊帆!
不用問,吳海榮和趙漢文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是楊帆沒錯了。
只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氣勢,就絕非常人!
而且隱隱的,吳海榮和趙漢文能感覺到楊帆身上猶如實質般的殺氣。
好像只要他們稍稍一動,就會立馬喪命在這船上的感覺。
但是,明明這楊帆沒有開口,甚至連動都沒動。
兩人身上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中同時想道:“能把他們逼到如此地步的,果然不是一般的人!”
“飛豹,這船上的魚不錯,很鮮。”楊帆對着飛豹說道。
“哦?是麼,我來嚐嚐。”飛豹笑了笑,直接坐下,拿起來筷子就嚐了一口。
兩人就這麼你一眼,我一語的聊了起來,絲毫沒有看到旁邊還有兩個人。
吳海榮和趙漢文二人面面相覷,既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坐下的意思,兩人就這麼站着,一動也不敢動。
“你這是什麼意思?侮辱人麼?即便如此,那我們不奉陪了!”趙漢文等了半天,實在見楊帆沒有動作,然後氣的他直接轉頭就走。
剛轉身,只聽見一聲巨大的聲響。
砰!
“啊!”吳海榮直接嚇得蹲在了地上,巨大的聲響讓他直接抱住了腦袋,整個人被嚇得都要尿了。
現在整個船身都着起了大火,連桅杆都已經燒斷,整個遊船如同一個火龍一般,火焰舔舐着剛纔吳海榮和趙漢文站着的地方。
慢慢的,船身逐漸下沉,然後逐漸消失在兩人的眼中。
他們的船,居然平白無故的就這麼炸了!
但是,這好好的船,怎麼可能說炸就炸。
而且,還是在他們想要回到船上之前,船就平白無故的炸了。
這一定不是巧合,那麼,吳海榮和趙漢文相視一眼,轉頭看向了一個人。
那人,正在拿着筷子,一口一口的夾着魚肉。
楊帆!
一定是他!
只是,這直接把船炸了,難道不怕引起轟動麼?
然後,趙漢文忽然想起來什麼一般,像看見鬼一樣盯着楊帆。
“你……你不是,不是被……”趙漢文的口齒已經不清晰了。
楊帆笑了笑,道:“不是被抓起來了,對麼?”
沒錯!
趙漢文終於意識到哪兒裏不對了。
他今天敢與吳海榮出來,就是因爲上面已經傳來了消息。
楊帆被抓了!
他們總算可以鬆懈鬆懈,從地下跑出來了。
結果,現在的正主居然在這裏閒情逸致的喫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是用了將計就計,就有這麼一羣笨蛋上當,我看這個修羅殿,也沒什麼厲害之處!”飛豹看都沒有看他們二人,只是自顧自得說道。
轟!
吳海榮和趙漢文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居然是計謀!
那就是說,這蔣浩也是楊帆的人了?
不然不可能出演這麼一部戲!
嘶……
想明白前因後果的趙漢文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可怕了。
這個楊帆到底是什麼背景?連破軍戰區的人都能和他有聯繫。
甚至還配合他演了這麼一齣戲。
不行!
一定要想辦法逃走,告訴上面,否則,是要喫大虧的。
楊帆似乎看透了他們的心思,然後淡淡道:“走,恐怕是走不了了,不如好好交代一下,你們的老巢在哪兒?我還能給你們留條全屍!”
撲通!
吳海榮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只以爲今天本來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不曾想卻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其實不光吳海榮和趙漢文,整個消息傳出後,不少地方都隱隱有些苗頭,楊帆已經下令下去,又將之前的雲城徹徹底底掃蕩了一遍。
抓住的漏網之魚,一個不留!
江問川將楊帆被抓的消息傳了回去,導致修羅殿高層決策失誤,直接又將所剩無幾的兄弟們再次推入深淵。
這一次,毫無疑問的,江問川又再次栽倒了楊帆手中。
而且,這也從側面證明了,江問川,一定和修羅殿有某種不爲人知的聯繫。
否則,楊帆今天就不會在這城東河上見到修羅殿的人。
不過,楊帆並不着急,這些阿貓阿狗的,可以慢慢抓。
畢竟,還是需要遊戲體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