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他就知道,若是華國輸掉了戰爭,那麼相當於整個華國的北境大部分領土就要淪陷了!
本來鍾永貴這種混跡灰道的,大不了換個地方在做生意,但是好歹他也是華國的人,心中的滿腔熱血頓時被楊帆弄得熱血激昂。
不僅是他,整個剩下的華國隊伍頓時氣勢高昂。
他們彷彿被那個年輕人激勵,紛紛拿起手中的武器,拼了命地向對方衝去。
最終,殺的對方節節敗退,原本之前營造的好的機會全都付諸東流。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端。
鍾永貴當時趴在山頭,目不轉睛的盯着這一幕。
只見那個殺神又衝進了對方人數最多的地方,單憑自己一個人,一把劍,便剿滅了上千人!
那時,鍾永貴從別人的口中得知。
那人,是華國的四大戰區僅有的五星戰將!
華國的守護神——龍牙戰神!
當時,鍾永貴整個人處於震驚中,佇立良久。
決定不再做這些走私武器的生意,而是轉戰房地產。
讓鍾永貴如何也想不到,在雲城這個地方,他又碰到了楊帆。
這一刻,別說收拾楊帆,就是連站在他面前的勇氣,鍾永貴都沒有!
因爲,他知道,自己根本招惹不起,別說動他了,只要對方一開口說話,無數追捧的人就能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你知道我?”楊帆看着鍾永貴的神情,然後問道。
“回大人的話,先前誅神山,有幸看到過大人的風姿。”鍾永貴跪在地上,然後十分崇敬的說道。
這麼一說,楊帆立刻就明白了,是之前的那場戰役。
那山本來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山,就是因爲那場戰役死傷太多,因此被更名誅神。
更是紀念龍牙戰神而起的。
但是鍾永貴也明白,楊帆沒有如此大張旗鼓,那一定是因爲他想隱藏身份。
因此鍾永貴沒有解釋過多,只是提到了誅神山,那麼楊帆很快就明白了。
“鍾叔叔,你怎麼了?這人廢了我的胳膊啊,不是要幫我報仇麼?快點弄死這個垃圾!”馬俊輝一臉懵逼,爲何自己那極爲厲害的叔叔,見到這個年輕人後,會是這樣的反應。
竟然還給他下跪?
而且還口口聲聲叫這個男人“大人”,難道真的這個年輕人有什麼背景不成?
而且,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片疑惑。
按理說,就是知府錢耀宇在這裏,鍾永貴也萬萬沒有給他下跪的道理啊。
“你他媽閉嘴!”鍾永貴直接回頭衝着馬俊輝暴喝一聲。
這馬俊輝是瘋了麼?竟然這麼和楊帆說話。
這世上,還沒有幾個敢這麼跟龍牙戰神說話的。
馬俊輝想死,自己可還不想死。
就算他是自己最喜愛的侄子,畢竟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鍾永貴還是知道孰重孰輕的。
譁……
衆人一片譁然。
連馬俊輝此時都嚇呆了,他的叔叔可從來沒這麼訓過他,不要說罵了,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你侄子?剛纔他說,你來了就讓我知道什麼叫殘忍。”楊帆看着鍾永貴淡淡道。
什麼?
鍾永貴頭埋得更低了。
這馬俊輝,簡直就是嫌他活的久!
“不……不敢,先生,饒了我吧。”鍾永貴連忙磕頭道。
此刻,鍾永貴特別想將自己的侄兒給活活弄死,簡直是坑啊!
靜……
人們都驚呆了,這鐘永貴真的是本人麼?
怎麼能如此窩囊?
見到人家的一瞬間,居然直接跪下,現在還在這玩命求饒?
若不是馬俊輝真的叫他一聲叔叔,衆人都要覺得這個鍾永貴是冒牌的了。
終於,馬俊輝總算覺出來不對勁了。
他直接退到馬文軍身邊道:“爸?怎麼會這樣?鍾叔叔他怎麼了?”
別說馬俊輝了,馬文軍現在整個就是呆滯的狀態。
他這個發小他自己最瞭解,那一定是個亡命之徒,從小到大沒說怕過誰,到底是爲什麼,能讓鍾永貴衝着眼前這個年輕人又磕又求饒的。
答案只有一個!
那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一定是自己絕對無法抵抗的存在,纔會讓鍾永貴露出這種表情。
“那麼你說,該如何做?”楊帆低着頭,看着地上磕的如死狗一般的鐘永貴說道。
“都聽大人您的。”鍾永貴深深地把頭埋在地上,十分恭敬。
“恩,剛纔你的侄子就替自己選了一種好的懲罰方式。”楊帆看着手中的禮物,全然沒有在意旁人的目光。
“什麼?”馬俊輝直接腦子轉不過來了,他剛纔說了什麼?自己正在氣頭上,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過了什麼。
“他說,要把我做成人棍,看來,這種東西他很喜歡,那就賜他這個吧。”楊帆說這句話,彷彿跟說家常便飯一樣容易。
什麼!
所有人都大驚,這居然要將人做成人棍,衆所周知,這人棍就是將人的四肢削去,直接成了一個廢物一般在牀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簡直太殘忍了!
“我……”馬俊輝直接站起來就要跟楊帆理論,卻被自己的父親一把摁住了,這鐘永貴惹不起的人,那麼自己一定惹不起,還是讓鍾永貴來出面比較好。
“大人……我,這是我視如己出的侄子啊。”鍾永貴連忙磕頭,想要挽回一下。
畢竟真的把馬俊輝做成人棍,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人一定是比死了還難受,這一輩子就要成爲一個人人嫌棄的殘疾,在牀上度過這一生了。
這馬俊輝才比楊帆大不了多少,這讓他一輩子躺在牀上,四肢盡失,如何能接受?
而且,畢竟是視如己出的孩子,鍾永貴可是看着馬俊輝從小長到大的,他還是心中十分接受不了的。
結果,楊帆則似笑非笑的看了鍾永貴一眼。
然後說出了一句讓衆人瞬間目瞪口呆的話。
“哦,對,既然是你的親侄子,那麼你就來親自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