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今天這事不能善終了,楊帆如此霸道的在醫院門口明目張膽的打人,嚇得衆人想攔都不敢攔。
一個個都彷彿被定在原地般,看着楊帆的舉動,嚇傻了!
楊帆一口氣打了陳可欣十個巴掌,然後依舊面色平靜地看着陳可欣道:“若是你再出言不遜,讓我聽到姦夫淫婦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要了你的命!”
“你……”陳可欣此時的臉腫成了一張豬頭,剛想說什麼,便被楊帆直接打斷了。
“記住,若是你死了,只能怪你自己找死!”楊帆冰冷地斜睨了一眼陳可欣,便一個轉身,回到了楚燕身邊。
楚燕此時有些動容,她不是沒有男女之心,只不過現在的人,大多數都阿諛奉承,像楊帆這般殺伐果斷的男人,簡直少之又少。
這一刻,楚燕的內心似乎有了一些鬆動,望向楊帆的目光,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溫柔。
就在這時,董競澤帶着一幫保安來到了現場。
看着自己的保安隊長被打成了這個模樣,董競澤頓時怒火沖天。
“是你在醫院門口鬧事?這裏可是公共場所!”董競澤一眼就鎖定了楊帆,然後對着他怒斥道。
董競澤就是一手提拔起來的這個保安隊長,看到自己的員工被打成這樣,董競澤立馬不幹了。
那名保安隊長看到董競澤來了,連忙上前道:“副院長,就是他,在這裏惹事,我出來管制的時候,他不服氣,還打傷了我!”
說着,保安隊長還捂着肚子,身上止不住的抽搐,可見傷勢十分嚴重。
董競澤聽完,轉身看向楊帆,只見楊帆穿着十分樸素,根本看不出來什麼貴氣,想來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因此對他神色更加不善了起來。
陳可欣看到董競澤,連忙走到前面哭訴起來。
“董副院長,我是陳可欣啊,我今天來找湯姆,走到門前,不由分說便被打了!”
董競澤仔細地看了看眼前這個腫成豬頭的人,才恍然大悟這人是陳可欣,然後纔有些驚愕的道:“你是……可欣?”
陳可欣看到董競澤彷彿認出來了自己,更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對着董競澤哭訴起來。
“副院長,是我啊,我是可欣,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人啊。”
湯姆醫生站在一旁,連忙替陳可欣說道:“副院長,剛纔我可都看見了,這個男人不分青紅皁白就打可欣,簡直是無法無天!”
雖然湯姆是國外來的,但是說起來中文還一溜一溜的,連成語都用上了。
看到這麼多人都在幫着陳可欣說話,楚燕也有些擔心,對着董競澤道:“董副院長,我是楚燕,家父楚鎮南還在貴醫院住院,可是這個女人上來污衊我和我朋友有一腿,還出言不遜,因此才被我朋友教訓了。”
董競澤當然早就認出來了楚燕,但是並沒有打算理會她,看着現在楚燕主動跟自己說話,董競澤立馬端了端架子對她說道:“楚燕啊,你父親在醫院治療,情況本來就不太好,你還有心思在這跟朋友聊天,你這樣不配合醫院工作,我們也很難辦啊。”
原因沒有別的,一個是因爲董競澤極其護短,自己的人受了傷,必須有人付出代價,還有就是,董競澤其實是有私心的,這楚鎮南來他們醫院住院,雖然他們盡了醫生的本分。
但是,董競澤可是知道,楚家可是京城第一世家,本想着從楚家身上撈些好處,可是這楚家人彷彿極爲正統,這羣走後門的手段一概不用,董競澤已經明裏暗裏說過好幾次了,可是楚鎮南就是不給他錢。
這讓小心眼的董競澤早就記恨上了楚家,此時能讓楚燕喫癟,董競澤倒是十分樂意。
陳可欣此時則是十分得意,看着楊帆和楚燕,彷彿已經成爲了這場戰爭的勝利者。
“看來,這醫院都是一幫烏合之衆。”楊帆的聲音淡淡的,帶着一些嘲諷道。
“你說什麼?”董競澤立馬橫眉冷對,臉色不是太好看。
“臭小子,你不要一副了不起的樣子,裝什麼裝?這可是副院長,我奉勸你最好手氣你那個高傲的態度!”保安隊長臉色不善,對着楊帆說道。
“你挺囂張啊,面對副院長還一副了不起的模樣,你當你是誰呢?”湯姆對着楊帆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董競澤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顯然十分看不慣楊帆的說法。
“我說的,事實罷了,只不過你們這幫廢物,不願意正視罷了。”楊帆淡淡的對着衆人說道,彷彿他的話,就是真理一般的自信。
“哼,看來你不僅是故意在這裏找事,還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把他轟出去!”董競澤臉色極其不好看,這年輕人擺明了就是不給他面子。
董競澤知道楚燕的家境,自然不可能動她,但是楊帆就不一樣了,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將他轟出去,還是自己說的算的。
“是!”身後穿着保安制服的人都一呼百應。
本來他們就是屬於副院長的人,董競澤一發話,他們均提着武器跑了上來。
“不要!你們這是以權謀私,你們快住手!”楚燕連忙上前準備阻攔,卻被陳可欣攔住了。
見勸說他們沒用,楚燕又轉頭對着楊帆道:“楊帆,你快走,這麼多人,你會喫虧的!”
但是楊帆則一臉平靜的看着,沒有動作。
“小子,既然你找死,可不要怪我們了!”保安隊長站在後面,一副看着楊帆像看着死人一般對他說道。
這羣保鏢立馬將楊帆團團圍住,手中的傢伙看起來十分唬人,楊帆此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站在人羣中央,保安們舉起武器,就要衝上去。
“都給我住手!”忽然背後傳來一陣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