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勤,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做,否則,到時候鬧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可不太好。”其中一位大梟對着馮勤說道。
馮勤則往沙發上癱了癱,然後對着三人道:“如今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難道怕你們威脅麼?”
馮勤的這幅無賴面孔,讓三個人都十分憋屈,要不說俗話說的好,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馮勤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哼,我告訴你,老子不伺候了,這些東西,你願意去交隨便你,走了!”其中一個人說完,站起身來就要走,在他看來,馮勤這樣的做法跟卑鄙小人沒有什麼區別。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在屋中響起,馮勤吹了吹髮燙的武器,然後對着剩下的二人道:“如果我說,今天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呢?”
那兩人眯着眼看着馮勤,馮勤現在的舉動無異於喪盡天良了,他們已經是合作多年的朋友,現在就因爲馮勤自己走投無路,就要逼他們一起共赴黃泉。
那兩人相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根本不會去認識馮勤,現在倒好,落得這個下場,兩人只能在馮勤的威脅的目光中,正想無奈的點頭答應。
“哎呀,放心吧,大家都是昔日的朋友,我也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馮勤看到兩人似乎有些動搖,假模假樣的勸着兩個人。
滴滴滴……
正當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那人看了一眼馮勤,然後退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兒子,怎麼了?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那人對電話那頭問道。
“爸,出事了,我們,我們在山頂碰上楊帆了,閆玉亮和史明凱在山頂跪着呢,你快讓他們父親來接他們吧。”韓俊謙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道。
嘶……
韓廣慶聽到以後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他讓兒子去請高人,居然碰到了楊帆。
“小子,你沒事吧?我告訴你,無論如何都不要得罪楊帆,聽到了麼?等我過去!”韓廣慶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滴滴滴……
閆德龍的電話也響了,很快,他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韓廣慶看到,知道一定是閆玉亮給他打了電話了。
兩人站在那裏,臉色陰沉,他們死死盯着地下的人,沒錯,那人就是史明凱的父親!
這下該如何是好?看樣子,他們很快就要跟楊帆再次見面了。
“韓廣慶,閆德龍,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接個電話那麼神祕?事情考慮的怎麼樣?”馮勤從水族箱中看完魚,轉頭對着兩人說道。
“鬼勤,事到如今,我也說實話吧,跟你合作是不可能的,若是你還當我們是老朋友,我們會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幫你逃走,但是別的,還是算了!”韓廣慶對着馮勤說道。
這下,輪到馮勤傻眼了,明明剛纔殺了一個,應該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了,而且兩人剛纔明明已經猶豫的想跟自己合作,怎麼才接了一個電話的功夫,就成這樣了?
事情到底哪兒裏出錯了?馮勤有些搞不明白,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兩個人,確實,像對方所說的,自己真的沒有本事和他們三個都鬧翻臉,這都是地下世界的大梟,剛纔馮勤就是在賭,賭殺掉其中一個,另外兩個會束手就擒。
但是,馮勤賭錯了!
現在,他不僅要提防着楊帆,還要提防着這兩個昔日的朋友隨時跟他翻臉。
這下,馮勤徹底失算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又再一次栽在了楊帆的手中。
閆德龍和韓廣慶此時臉色也不好看,他們的兒子還在楊帆手下捏着,而且這都是他們的心頭肉,這是楊帆在警醒他們!
“好啊,這是你們在逼我,別怪我不客氣!”馮勤最後一次威脅道。
“馮勤,你難道真的想讓銘城整個地下世界與你爲敵麼?我勸你,最好趕緊去找楊帆賠罪,否則,你的下場好不到哪兒去!”韓廣慶撂下一句話,直接轉身就走,閆德龍看到以後,跟着一起離開。
兩人離開後,留下一個胸腔劇烈起伏的馮勤,他陰沉着臉,眼中彷彿能隨時冒出怒火一般,手中拿着武器,對着兩人的背影好幾次都要扣動扳機,卻沒有摁下去。
的確,閆德龍和韓廣慶說得對,馮勤現在已經相當於失去了左膀右臂,失去了一切,他形單影隻,更不敢再給自己樹敵了。
“媽的,操他媽的,楊帆,都是你,只要什麼事情跟你掛鉤,老子就他媽晦氣的很!”馮勤一下子將桌子上的茶杯打翻。
頓時,整個地面一片狼藉,茶葉混合着茶水撒溼了地毯,狼狽的樣子,就彷彿與馮勤如出一轍。
馮勤在屋中瘋狂地砸着、罵着,冷靜下來以後,他彷彿像一個精神分裂的人一般,看着前方空無一人的地方愣了好久。
“桀桀,楊帆,你想就這麼看着我頹廢下去,最終衆叛親離,我偏偏不如你願,你給我等着!”馮勤的聲音,帶着刺骨的陰森之感。
而閆德龍和韓廣慶離開馮勤這裏後,連忙驅車趕往凌天山,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擱,邊走兩個人邊商量起來。
“老閆,看來這個銘城咱們是待不下去了,我決定,等帶兒子回去了,就收拾收拾準備離開了,你呢?”韓廣慶對着閆德龍說道。
“沒錯,這個楊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他了,雖說跟咱們沒什麼關係,但是這也太嚇人了。”
兩人一拍即合,去凌天山將兒子接回來,然後就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不爲別的,就爲了再也不要碰到楊帆,簡直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