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有房間都找了?”中年男子皺着眉頭,然後想了想,道:“不,你們還有個地方沒找。”
啊?
瞬間這些黑色制服的人們都有些納悶,只見這中年男子直接走到了楊帆的房門前,然後道:“上去,敲門!”
之前說話的那個黑色制服的男子有些愣住了,然後上前對着中年男子道:“奎哥,這可是人家酒店的住客,我們上去敲門搜房,不太好吧?”
啪!
這叫奎哥的中年男子直接給了說話的人一記暴慄,然後對着他道:“不好?那你回去給那娘們交代去?說我們把人給找丟了?”
這奎哥口中的娘們,自然就是阿雅的姑姑,邢玉梅。
邢玉梅派這羣人出來之前,是下了死命令的,如今他們不把東西帶回去,根本交不了差,更何況,邢玉梅可不是什麼溫柔可人的善茬。
一想起來僱主的狗脾氣,黑色制服的男子一臉喫屎的痛苦表情,然後只能硬着頭皮上到楊帆的房間門口,伸出手。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過後,門開了,楊帆站在門口,看着這羣人,淡淡地問道:“有什麼事麼?”
雖然楊帆是在說話,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很不好,一看就是被打擾休息般。
氣壓,極低!
不知道爲什麼,敲門男子看到楊帆的這副表情,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那個,先生,你剛纔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女孩?”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奎哥看到這一幕立馬火了,一把將那黑衣男子拉開,然後訓斥道:“你他媽的,這麼客氣當迎賓呢?你怎麼不去死?”
“大哥,畢竟人家是房客,無緣無故打擾人家,酒店咱們也不好交代啊,萬一人家沒看到,然後投訴……”黑衣男子有些尷尬,這酒店的經理是他的朋友,因此纔開恩讓他們上來轉轉。
但是若是因爲這個他把客人惹惱了,對方投訴,自己朋友的工作被自己弄丟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若是換了平常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看到這種情況,一定會假裝氣急敗壞,然後揚言要投訴對方,將這羣人嚇走。
但是楊帆卻不按照常理出牌,依舊雲淡風輕地對着衆人道:“女孩?在我這裏,如何?”
靜……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一般。
就……這麼簡單就招了?
連反抗或者猶豫都不帶猶豫一下的麼?他們看起來很像好人麼?怎麼對方好像一點防備都沒有呢?
瞬間,所有人都低頭看了一眼身上,沒錯啊,穿的是標準打手的衣服啊,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也不像啥正經人啊。
奎哥也是被楊帆這張口就認了的樣子差點咬了舌頭,然後彷彿避免自己的尷尬一般,對着楊帆道:“咳咳……你,你既然承認了,就把人交出來吧!”
楊帆則歪着頭,彷彿聽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輕嗤了一聲,然後道:“交出來?你算什麼東西?”
奎哥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這年輕人說話也未免有點太狂妄了!
自己這麼多人,難道他眼睛是瞎的麼?看不到麼?
有錢人就這麼了不起麼?
這奎哥當然也知道這楊帆住的是整個帝豪酒店最好的房間,自然知道,這楊帆肯定也是有錢人,但是,別忘了,僱奎哥他們的主子,邢家也不是什麼小家庭。
邢玉梅不僅自己本家強橫,也是嫁入豪門,可以說,婆家和孃家實力都很突出,奎哥他們自然也有底氣。
出來的時候,這邢玉梅可是發話了的,不惜一切代價!
因此,奎哥聽完便十分不爽,道:“臭小子,別以爲你他媽有兩個臭錢就敢跟老子這麼說話,老子在社會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和泥吧呢!”
啪!
這奎哥剛想長篇大論的對着楊帆一陣罵,卻被楊帆直接一巴掌甩的差點下巴都打歪了。
直到現在,這奎哥還瞪大個眼珠子,扶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楊帆,但是對方甩了甩手的輕鬆自如的模樣,就在告訴奎哥,那巴掌,是他打的。
“媽的,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奉命來抓這個小女孩的,識相點我勸你給我交出來!”奎哥咬着牙,對着楊帆說道。
“奉命?那就回去告訴她,邢雅,我楊帆保下了!”楊帆看着奎哥,淡淡地說道。
果然!
這個賤皮子胳膊肘朝外拐,她已經將自己身懷重寶的事情告訴給了這個叫什麼楊帆的人。
而楊帆,估計也就是見錢眼開,在這準備保一下邢雅。
“邢雅,你在裏面是吧,我告訴你,等到這男的拿了你的東西,你就立馬會被趕走,你這個叛徒,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你姑姑麼?”奎哥對着房間內喊了兩句。
這邢玉梅告訴奎哥他們,這邢雅偷了她重要的首飾,僅此而已。
邢雅不知道聽沒聽到奎哥的話,反正裏面一直沒有聲音。
“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楊帆淡淡地看着奎哥他們,開口說道。
囂張!
十分的囂張!
比起用更加猛烈的語言回擊奎哥衆人更加猛烈的方式,就是根本無視他們的話。
楊帆現在的舉動,無異於惹惱了奎哥等人。
奎哥咬牙切齒地看着楊帆,這個臭小子從一開始就是一副狂妄的態度,簡直氣死人,既然這樣,他們不介意教訓教訓楊帆。
“哼,兄弟們,來啊,給這個狂妄的小子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說完,這奎哥就直接從身上掏出匕首,身後的幾個人都紛紛拿出鐵棍、短刀之類的兇器,衝着楊帆而上。
“有意思,一幫井底之蛙,妄想擊潰我?”楊帆忽然邪魅的一笑,然後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衆人眼前。
嘶……
看到這一景象,衆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