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臉錯愕地看着現場發生的一幕。
本以爲照着楊帆這麼年輕的樣子,又是一對二,肯定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楊帆,竟然只是站着不動,這兩個彪形大漢竟然都無法給楊帆造成傷害。
而且,這楊帆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別說受傷了,連衣角都沒有褶皺一下。
這兩人的攻擊,根本傷不到楊帆!
楊帆淡淡地看了那兩人一眼,然後道:“可以了?該我了!”
楊帆說完這話,兩名彪形大漢居然沒由來的心頭一跳,他們立馬就想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楊帆直接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腕,那本來在地上蜷縮的彪形大漢就這麼被楊帆抓了起來,彷彿就抓小雞仔一般。
那被抓住的人也不是不掙扎,但是反抗根本沒有什麼用,他用力的想把手抽回來,卻發現他用盡了全身力氣,卻根本無法和楊帆抗衡,就算是阻止一下楊帆的力量都做不到。
因此,這人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楊帆像丟垃圾一般,丟到了自己的那名同伴身上。
然後,兩個人撞向對方,就感覺跟活活撞向了一座大山一般。
砰!
巨大的聲音,兩人的腦袋磕在了一起,光是聽着那聲音,就讓衆人的心頭一顫,如果不是兩個人都是修行之人,而且修爲還可以的話,估計楊帆這力道,能將兩人的腦瓜子都撞爛。
而這兩人,雖然是有氣勁防身,但是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巨大的撞擊感讓兩人渾身一震,竟然就這樣齊齊地暈了過去。
唰!
邢玉梅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本來以爲自己的這兩名保鏢能夠護自己周全,卻沒想到,這麼兩個不中用的東西,居然根本傷不到楊帆。
楊帆淡淡地看着邢玉梅,然後一個眼神冷冷地射去,道:“邢老爺子就在這未免也太寒酸了,作爲女兒的,你要替邢老爺子風光大辦。”
轟!
邢玉梅光是被楊帆看了一眼,就如墜冰窖,周身彷彿瞬間下降了十幾度一般,整個人站在原地打了一個冷顫,雞皮疙瘩都有些起來了。
但是此時的邢玉梅卻仍然不肯低頭,咬着牙對着楊帆道:“我的父親,我自然知道如何,用不着你來教訓我!”
“我會帶着邢雅來參加邢老爺子的葬禮。”說完,楊帆便轉身直接離開了。
邢雅又回頭看了一眼邢承運,然後毅然決然地跟着楊帆離開了。
關淑清在後面連忙喊道:“阿雅,你幹什麼去?你給我回來,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但是,任憑關淑清在後面如何喊叫,邢雅都沒有回頭,帶着堅定地步伐,一步一步離開了這停屍間。
衆人都面面相覷,這年輕人簡直囂張過頭了,這簡直就像是過來給邢家一個下馬威啊。
“好啊,好,敢這麼對我,我們走!”邢玉梅捂着臉,她轉頭就直接離開了。
不是想參加邢承運的追悼會麼?
這楊帆估計已經知道,自己被邢玉梅盯上了,但是他本人卻完全無所謂,不管有什麼,他楊帆照單全收罷了。
楊帆和邢雅走在路上,兩人準備去喫飯,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抱歉。”楊帆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邢雅納悶道,這小帆哥哥怎麼忽然跟她說抱歉。
“沒經過你的允許,對你家人撒了謊。”楊帆淡淡地說道。
當然,若是阿狼此刻在這裏,恐怕震驚地都要下巴掉在地上了。
先生居然跟人家道歉?還是一個屁大點的小女孩!
先生根本不會有錯好麼?就算是錯,也是別人錯了。
楊帆說的,自然是剛纔直接認了邢雅當徒弟的事情,這件事情,他沒有經過邢雅的同意,就私自決定了,因此楊帆覺得有些抱歉。
“小帆哥哥。”邢雅忽然表情嚴肅地對着楊帆說道。
楊帆擡頭,看着邢雅,彷彿之前的憂鬱表情頓時消散,彷彿整個人跟下定什麼決心一般。
“我決定了,我要修行!”邢雅看着楊帆,目光堅定道。
“修行,是件很苦的事情,沒有目標,堅持不下來的。”楊帆看着邢雅,再次強調。
楊帆知道邢雅是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了,小孩子忽然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一般都不可信的。
只不過是頭腦發熱罷了,但是看着邢雅無比認真,楊帆決定要提醒提醒她。
邢雅搖搖頭,對着楊帆道:“我不怕喫苦,我要修行!”
楊帆看了邢雅良久,然後開口道:“好。”
得到楊帆的認可,邢雅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道:“那以後小帆哥哥就是我師父了!”
聽到這個,楊帆笑了笑,道:“我可當不了你師父,你火屬性的體質,有一個更好的人選,跟着我,只能埋沒了你。”
“哦?是誰啊?”邢雅歪着頭,十分好奇地問道。
在她心中,邢雅已經覺得楊帆非常厲害了,結果楊帆說,竟然有比他還適合自己的人?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楊帆神祕地說道。
“好,不管是誰,我都會好好學的,我要替爺爺親自報仇!”邢雅捏緊了拳頭,鄭重地說道。
楊帆看着邢雅有些被仇恨沖刷的變了樣子,便立馬轉移話題,道:“行了,我們先去喫飯。”
小孩子,這種事過幾天可能就會過去吧。
但願事情不要像楊帆想象的那樣發展。
楊帆他們來到一處看起來不錯的中餐廳,到了晚上,人已經很多了。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約麼?”忽然一個柳葉細眉的女孩子走出來,對着楊帆問道。
因爲楊帆的外表實在太吸引人了,好像那種富家權貴的公子。
“沒有。”楊帆說完,就要從兜裏掏出什麼的樣子。
“沒有?沒有就給老子滾一邊去,沒看這麼多人排隊呢,怎麼就你在這裝特殊?”忽然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